接到夜梟電話的,是李小苒表哥、高陽市公安局局長齊燦陽。听了夜梟在電話里的敘述,齊燦陽先是一驚,隨即拍了拍桌子說︰「肯定是這丫頭胡鬧!終身大事就算讓她自己做主,但這事兒八字沒一撇呢,怎麼會隨便送什麼定情信物!」
夜梟沙啞的說︰「我覺得也是。可是,小姐她做事向來出人意表,萬一是真的呢?要不然,你去問問她?」
齊燦陽搖了搖頭︰「問了也是白問。這丫頭古怪精靈,而且脾氣倔的很,你越是逼著問她,她肯定反而一口咬定了。」
「那後面怎麼辦?」夜梟問,「那萬一這是咱家姑爺,遇到危險咱們又見死不救,小姐將來會不會難過。」
齊燦陽倒是沒糾結,而是當即拍板說︰「那你去做就是了。錦社,接二連三的到高陽鬧事,要是再派出大批氣勁高手來,我看他們也是活膩了!就算沒有小苒這件事,咱們也該管管了。」
「是!」夜梟這回說的干脆。
齊燦陽隨後補充說︰「夜老您也注意安全。錦社畢竟有不少好手,特別是您認識的那位,還是個極其扎手的家伙,一定要小心。」
夜梟嗯了一聲。
電話結束之後,夜梟竟然就上路了。帶著一個老式的小包兒,而且手里拿著那個老煙槍,直奔文化街。對于這老家伙的到來,高龍藏也覺得吃驚兩人剛分開不到二十分鐘,怎麼就追上門了?
夜梟見了面,直接說︰「姑爺,請給我安排間住的地方,今後我就住這里。」
呃……真直接啊!
高龍藏大喜,隨即讓老頭子和朱天雷住在了一起。朱天雷也不在乎,反正大家都是來執行任務的,又不是來享受的。
而且從本心深處,朱天雷也比較敬佩這個神秘的老家伙。這老頭子就像是一層薄布包裹著的刀,雖然貌似鋒芒隱晦,可隨時卻能傷人。
天已徹底黑了,盲妹子在屋里面似乎在做點小針線活兒,在她的那件黑色兜兜服上縫縫補補的,也不知道她在弄啥。不過她的動作向來是輕輕的,也不會打攪了陳可宜在旁邊讀書。
偏房里,二姐又偷偷鑽進高龍藏的被窩里了。美其名曰繼續「檢查」,但實際上卻是在回味那種酣暢淋灕的感覺,就是嘴上不好意思說。
模模索索的,終究還是沒有動靜,二姐氣呼呼的抱緊了男人就睡,嘴里面還嘟囔著「老天爺保佑老藥匣子趕緊拿出辦法呀。」
這樣子干等可真急人,結果又是四天之後,二姐終于再次等到了機會。雖然這次是大白天的午飯之後,但她可不含糊,直接拉著高龍藏去睡午覺。睡毛的午覺啊,他倆一直都生龍活虎的,沒有睡午覺的習慣。
不過還好,陳可宜去公司了,而盲妹子在前面的書店里,院子里倒是沒人打攪。
二姐樂滋滋的趴在了他身上,笑眯眯的說︰「可算被姐姐我抓到了,嘿。來,抓緊時間……我去的,你就這麼躺著享受了?」
高龍藏抱著腦袋躺床上,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反正你有使不完的力氣,今天讓你在上面。」
「少來,老娘可是純娘們兒,女人就要在底下的。」二姐笑著說,但還是在上面騎了上去,嘴巴微微一顫,自然而然完成了結合。
高龍藏也渾身一舒坦,甚至禁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好爽。
「喂,按照你們男流氓的說法,這叫啥姿勢來著?」二姐在這上面是個沒節操、沒底線的,張口就問。她在男女的事情上確實是菜鳥,但是在女女事情上可是高手。所以,不能將她視為初學者。再說了,現在也等于小兩口說私房話,沒啥好顧忌的。
高龍藏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我不懂啊,我又不熟悉這些。」
次奧,裝純呢!裝逼遭雷劈,裝純被人倫!
二姐識破了他的陰謀,狠狠的在他胸口掐了一下子︰「跟姐姐我裝純情呢?還真以為自己是純潔專情小郎君啦?去死,你以前那些花花事兒,以為老娘不知道呀!」
嘿……嘿嘿看到某貨悶聲發大財的傻笑,二姐就狠狠的坐他,坐死你這個壞蛋。「混蛋,我還就不信了,你以前跟別的娘們兒搞,難道也一直這麼一動不動像個呆頭鵝?上次就傻乎乎的,就知道趴在上面瞎拱,裝小雛兒呢你!」
好嘛,瞧不起哥的武藝精湛、弓馬嫻熟?高大官人憤然而起,翻身農奴把歌唱,搞出了個讓二姐都目瞪口呆的姿勢。
緊接著,二姐就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招數豐富、技藝精湛,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二姐都翻了兩次白眼兒了,才發現又險些忘了大事兒,于是恨恨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混蛋,又只顧著爽了!」
呃……是啊!高龍藏頓時精神一振,全面迎接,等著二姐把體內殘留的那一點點陰氣,最終完全導出來。
這一次陰氣已經很少,而且有了上次的成功經驗,所以更加的順利,水到渠成。不一會兒的功夫,那絲陰氣就順利突破了高龍藏的任脈,從齦交穴轉入了督脈之中。
至此,二姐身上的陰氣徹底消除干淨!按道理來說,假如再嘗試著突破的話,極有可能成功了,畢竟上次就只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但是,高龍藏身上出問題了。
本來,以為這絲陰氣微不足道,畢竟比上次的量少了很多了。可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當這絲陰氣剛剛到了他的「陽脈之海」督脈之中,竟然發生了變化!
尚未被督脈融化多少,這絲陰氣竟然開始奔騰了起來,一路飛速向下,簡直令高龍藏猝不及防。
與此同時,上次殘留在高龍臧會陰位置的那些陰氣,竟然一路向上猛然騰起。
兩股陰氣似乎要合流,這架勢,仿佛敵佔區的民眾等來了解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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