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幫與緬甸幫大戰之後,馬勇年一直忙于處理善後的事情,所以宋橋便每天悶在房間內。
對于馬勇年宋橋已經沒有絲毫的感念或者恩情而言,因為宋橋的在這次沖突中一次又一次的為他賣命已經還清了他所虧欠馬勇年的。而馬勇年也只是把宋橋當作一個棋子來用,現在用了,自然也不再指望宋橋對自己有多尊重。
平日里馬勇年和宋橋見面也只是淡淡問了好,馬勇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對宋橋耐心的教導。
而宋橋留在馬勇年的莊園內只是為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馬勇年和聯永琛承諾要給宋橋移植的源。
既然自己一直被當作棋子來用,那麼宋橋自然不會放棄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不管這東西的是別人的施舍也罷,陰謀也好,他現在渴望力量,因為這些天,每每想起曾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又一個高手,宋橋就忍不住問自己︰「我到底有多渺小!」
這些天除了那個叫文麗的女佣每天來跟宋橋按摩意外很少有人再出入宋橋的房間,就連金旺和阿權也沒來過。宋橋曾去看過阿權一次,但是只是簡單的噓寒問暖後,宋橋便離開了。
這天宋橋仍是光著上半身怕在床上享受著文麗那柔滑下手細致的按摩服務。
「橋哥,你最近怎麼總是悶悶不樂啊,煤幫打贏了緬甸幫,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文麗一邊按摩宋橋背上那一道道傷疤一邊問道,這些天文麗也是在宋橋的要求下習慣了叫他橋哥。
「呵呵,沒有,只是我快離開了,有些舍不得!」宋橋違心地說道。心里默念道︰「如果老子不是為了源,早就離開了!」
說著無意听著有心!宋橋的這句本來就沒是違心的,更是沒有什麼意義,可是在文麗听來卻是出了岔子。這些天宋橋的起居飲食全部由這個女侍照顧,宋橋準備離開的事情早就傳開,但是他突然說了句有些舍不得,讓最近跟他接觸最多的文麗不免有些誤會了。
「橋哥,其實我真的不想你離開!」文麗說著在宋橋背上按摩的手突然變的溫柔起來,按摩變成了撫模!而且手的位置也是隨著宋橋背部堅實的肌肉開始下滑,在宋橋腰部的時候陡然停了下來,然後輕輕的順著宋橋的要帶,兩只手分開下滑……
文麗就這麼突然一變由按摩的動作變成了從宋橋的背後環抱住了他的腰,而且文麗那火紅的香唇也是貼在宋橋的背上,去親吻宋橋那一道又一道的傷疤。
宋橋在這樣的態勢下陡然失去了意識一般,一股瀉火頓時在小月復處升騰了起來。
從開始出逃到現在,宋橋沒有再踫過女人,對于一個擁有血性男人來說,那深層的**一旦被勾起來就再也磨滅不了。更何況宋橋面前還有一個投懷送抱的漂亮女人。
文麗一系列的動作徹底喚醒了宋橋內心深處那頭**的野獸。在文麗的雙手環抱住宋橋,將宋橋腰間的皮帶解開的一瞬間,宋橋猛然間翻過身來,將文麗壓到了身子下面。
「啊!」文麗驚呼一聲,已經落在了宋橋的身下。
宋橋氣虛急喘,雙手已經開始去解文麗身上那層薄薄地白衣。而文麗在短暫的驚呼後也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她在解開宋橋腰帶後一只手拉開宋橋的褲門,另一只手沿著宋橋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直接抓住了宋橋的******。
此時宋橋的動作也不再先前那般斯文,大手一扯便將文麗身上的薄衣撤下,那竹筍一般挺拔乳峰在內衣的遮蓋下還是顯露了出來,那深深的**已經徹底吸引了宋橋的視線。
宋橋身上似乎有股燥熱的能量在身體里游走徘徊,似乎在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文麗在抓到宋橋的命根子後,輕輕的閉上了眼楮,輕輕地揉攥,配合著嘴里小聲的低哼,讓宋橋的雙眼更是如同狼人一般直冒綠光。
宋橋大手一扯將文麗胸前的罩杯徹底撤下,那白女敕的乳峰便徹底顯露了出來!宋橋大手也是迎了上去,宋橋渾身上下如同流淌著細水般的舒坦。同時他配合文麗將自己的衣物蛻了一個精光。文麗的那層薄衣自然也是早早被宋橋撤掉。
迫不及待的似乎不是宋橋。
文麗那柔女敕的小手在揉攥著宋橋根處低哼的同時,將它也是慢慢向她自己的****送去。
宋橋一邊揉這文麗的乳峰,一邊配合這文麗悄悄地靠近那個宣泄的點。
在宋橋的根除接觸到那一點的時候,他沒有再絲毫的猶豫,用盡全身里的氣力猛然發起進攻。
「啊!」文麗閉著雙眼躺穿上的頭微微後仰,眉頭也是緊鎖了一下。
隨著第一次進入,宋橋開始一次又一次的起伏,文麗也是配合這宋橋的動作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同時嘴里發出輕快的歡呼,那聲音如同享受一般暢快。
……
隨著宋橋將身體內的激情宣泄完畢,兩個人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種動作,文麗也不知道幾次將聲音叫到了最高點,只是現在兩個人都癱軟在床上。
這個叫文麗的女侍不是第一次,這個宋橋並不意外,因為這個女侍床上的功夫實在是了得,而且很熟練,熟練的像個妓女……
想到這里宋橋心里難免有種異樣的感覺。
「橋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放蕩,放蕩的像個,像個妓女!」文麗扯了一層被單蓋在身上,然後輕輕地背過身去。
宋橋沒有說話,他心里也是那麼想的,但是他卻不能說出來,因為你上了人家,再說人家放蕩,就太不厚道了。
「其實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放蕩!」文麗背對著宋橋悠悠地說道,「你罵我也好,嫌我髒也罷,我都不介意,因為我就這樣。」
「文麗,我……」宋橋听出這個女侍心里有些哀傷想要安慰一些話。
可是剛一開口卻被文麗搶道︰「橋哥,你不用說了,你听我說,我說,你听著好麼,我的故事,我從來沒有跟人說起過,但是我就想跟你說!」
宋橋點了下頭,雙手有些猶豫,但還是從背後將文麗抱在了懷中。雖然隔著一層毯子,但是她柔滑的皮膚還是宋橋的精神一松,險些再次想入非非。
文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老家中國的一個山區,在四川,但是具體在那里我也記不清楚了,因為我在四歲多的時候就被父母賣給了人販子,我的親生父母把我賣了,就因為我是丫頭!」
「我那時候小,記得的事情很少,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我父母數錢的樣子,我被的賣的過程,我只記得這個畫面!我很不幸,從小被買到了一個專門訓練性奴地方,起初幾年他們只是教授我一些關于如何伺候男人的理論上的知識,我從懂事起就開始接受那樣的教育,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懂。」
說道這里宋橋也忍不住愣了一下,一個女孩從記事起就接受那樣的教育,一個五六歲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就接受那樣的教育,那她的一生便將成為徹徹底底的性奴……
文麗繼續說道︰「我那時候就像一個機器般,學習者那些知識,我們無法跟外界聯系,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那時候我甚至認為我的世界,我的未來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男人們快樂。」
宋橋眉頭緊皺,一個人被磨滅了天性,與世隔絕的教育將是多麼的可怕!
「甚至到了我十三四歲,身體已經開始發育的時候,我心里已經充滿了對**的渴望,我那時候甚至日日夜夜的都在幻想那些事情!」文麗說道這里語氣逐漸暗淡了下來。
「我那時候有個老師,是我們見過唯一的男性,我甚至用我學過的知識去勾引他,他差點就把我……但是他還是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等我後來逃出來,接受了真正的教育,我才明白,他沒有把我……不是他有人性和良知,而是因為一個完整的性奴才可以賣個好價錢。」文麗的聲音越發低沉。
「後來我被賣給了一個廣東的有錢人,我接下做的事情就簡單了,每天我用我學過的知識伺候那個男人,我用盡了我學過的所有知識……」說道這里文麗已經開始有些哽咽了。
「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又學會了很多了事情,知道了外面世界的很多事情,但是我卻很難接受,當然我難接受的並不是我的身份,而是這個世界,我認為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文麗說道。
當一個人從小就被封閉的灌輸一種世界觀將近十年,再讓她陡然接受另一個世界,那實在是太難了!因為性奴的教育已經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
「後來這個男人在一次幫派的火拼中被人干掉了,是煤幫的人干掉了他,煤幫的一個老大發現了我,也看出了我的身份,看我可憐,他便救了我,然後訓練我學習現在社會中的關系,世界觀!但是我卻很難接受,最後,我還是學習了如何做一個女佣的課程。因為我覺得不讓我伺候人,我心里會十分的不舒服,十分的不安,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我了解了這個世界,但是我仍然改不了一些事情……」
文麗說到這里宋橋已經呆住了。
抱在懷里的文麗宋橋不知道是該抱的更緊,還是該悄悄地松開,因為宋橋覺得自己無論怎麼去做都是在傷害這個面前的小姑娘。
如果宋橋知道文麗有這樣的經理,他也絕對不會做出今晚的事情!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宋橋嫌棄文麗,而是宋橋尊重文麗,尊重這個還沒有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的可憐的女侍。
這個世界頂層是無比的奢靡,而這奢靡的生活卻是建立在犧牲了無數尋常人命運的基礎上形成的。
……
「橋哥,謝謝你!」文麗在宋橋心亂如麻的時候突然柔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宋橋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說出了道歉的三個字。
「沒事,謝謝你听我講完我的故事,我累了,想睡會!」文麗淡淡地說道。
「好的!」宋橋應道。
只是宋橋沒有發現,這個叫文麗的女侍臉上滑過了一絲熱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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