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妖傳 二十七回 薄夫人出馬,細品人間情

作者 ︰ 鳳燕

前文書正說到︰薄夫人和麗婷出現了,薄夫人見此情景忙代楊逍解答︰「好了,你們都不必再為難逍兒啦!最不應多問的就是你︰——緣兒。逍兒這莫做都是為你,這個不懂事兒的傻丫頭。」說著夫人瞧了眼瓊緣,又望了眼楊逍。笑著以帕拭面。此刻,瓊緣才如夢方醒。說︰「楊大哥難不成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臉上的青春痘兒嗎?」「這還用說嗎?當然如此啦!瓊緣我要是你呀,當真是幸福到極點了。」麗婷幫著楊逍講出了心里話。在一旁的孫平平偷著微笑。瓊緣被大伙兒的三言兩語說的無話以對。只好向夫人撒嬌道︰「娘親,您看嘛!她們都氣我,我不理她們了。」夫人微笑著解答︰「你啊!今生不知從哪里修來的好福氣?讓逍兒為你痴心一片。讓大家為你揪心萬千。讓我這個做娘親的操心數年。你呀!真不曉得上世你是何所轉?到塵世間不為虛榮所動,不為功名所感,更不為世俗所染。難以猜透你這水晶心兒靈透。難以看清你這嬌柔身態之優。更無發知曉你這古精靈的古怪之想啊!」夫人幾席話既說出大家的在乎,又講出了自己的溺愛。把個瓊緣捧到了天上。「娘……」「你呀就會撒嬌,好好跟逍兒學學如何做人,雖沒有叫你知書達理。但也應學會收斂一下性子。不要把自己的快樂、美,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和揪心上。應學著處事為旁人著想,所謂將心比心呀!」夫人的話又一次讓在場的眾人,都暗挑大指︰「罷了!真是教子似孟母啊!談吐像岳母。可憐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龍、盼女兒成鳳,又何止夫人一個。又羞又愧瓊緣知道楊逍為自己又吃了不少苦。所以輕輕地來到楊逍面前,「辛苦了楊大哥,真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為我……」說著把楊逍手中的臉盆接了過來。「沒什麼,別記心上,當心盆里的水呀!」楊逍紅臉脖粗的答話——兒行千里母擔憂,夫人見女兒無恙才放下亂跳的心。細听︰真是如雨點兒一樣,心跳加快了不少。孝心的楊逍看出姨娘久懸著的勞心。因此勸夫人與平平、麗婷先回去。麗婷嘴巴像鸚鵡哪里肯饒人,說︰「哥,我們也是好心一片,你為何要攆我們回避?」楊逍本想訓斥她一番,但又出于給她留面子,所以沒有作聲。平平在旁打圓場。道︰「你呀!楊公子是你的親哥哥,讓我們走是怕我等為瓊緣揪心。哪里來的什麼攆、回避呀?用詞不妥。」說完平平很有禮貌的向楊逍飄飄萬福,口稱︰「楊公子我和伯母、麗婷先行告辭。」楊逍與瓊緣也客氣了幾句。夫人對女兒既是哄又是勸。叮嚀再三把麗婷一拉和平平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安下夫人等人你先不講,再說瓊緣、楊逍︰精丫頭一見別人都回去了,只剩下自己與楊逍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楊大哥,,你別只顧在外面呆著,快快進屋吧!」楊逍見也無旁人,伸手接過瓊緣手中的臉盆,「我來端吧!」瓊緣心里高興。「楊大哥,你昨天不是講了嘛!我臉上的痘痘兒,過段時間就會自然而然地消失。既如此,卻為何又做多此一舉的呆事呢?」「那不一樣,我的一片心都在這臉盆中,如不去采取,怎可嘗得其中的樂趣。」楊逍的回答讓瓊緣心花怒放。「你又在胡說。」「才沒有,你是冰清玉潔的,才不能有一絲污點呢!若真的長滿滿臉痘痘兒,我楊逍再會胡講,恐怕你也會有尋死之念!到得那時,你撒手而去,去得輕松。而我生不如死,生得辛勞。」「你呆子呀!這又是何苦呢?」瓊緣假意不解地追問。楊逍真情實意地解釋道︰「何苦?不苦!愛情是美的。像你一樣,是神的化身。她永遠都那麼年輕。時時刻刻充滿了愛的魔力。讓人無法抗拒。真的!」「你變得油腔滑調啦!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瓊緣又激了楊逍一句。楊逍爽朗的答道︰「哪呢兒?我對你一百二十個真心,天地可鑒。若還不肯信,我可以起誓為證。」「我偏不信,起誓不靈,罵人不疼。」「你……好你听著︰我楊逍對瓊緣所講,如有半字虛假,讓我臨危不得善終……」瓊緣一听急著用雙手來捂楊逍的嘴。「誰叫你發這樣的毒誓,快快收口。我信你也就是了。」楊逍此時反倒認真起來︰「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肺腑之言。你能明白我的真心嗎?」說著牽著瓊緣的手,來到臉盆旁。默默無語,目含情。瓊緣清楚楊逍對自己的感情那是真真切切。從身上摘下一個香包,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地遞送到楊逍面前。粉面飄上兩朵紅雲,羞像紅玫瑰。說︰「送你的。」楊逍從這蘭花如指的手中接過香包。提鼻子一聞︰「嘿!真香啊!」「是這香包香,還是我送給你的東西都香呢?」瓊緣逗楊逍。楊逍笑而後答︰「愛屋及烏。」「你竟撿好听的說。」「才不呢!我勸你先別計較小事,快把這臉盆中的水用用,看看效果如何。」

楊逍邊說邊把香包系到自己腰中。「好吧!我就試試如何!」瓊緣把雙手放到臉盆中,又洗了洗臉。時間不大,她覺得臉上的小痘痘兒好像要退掉。用手輕輕一模,「太神了,謝謝你啦!楊大哥!我真的好啦!瓊緣高興的手舞足蹈。書中暗示這絕不可一試。世人不該效仿。這所寫乃楊逍︰楊永孝為了掩人耳目,在其中加了仙法。因此才靈驗萬分。凡人是無法成現實的。

好了,要知下回如何?請看後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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