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妖傳 三十一回 為得美人嫣然一笑,痴公子傳藝醉拳

作者 ︰ 鳳燕

前文書正說到,院中就只留下「兩顆珍珠」了。(指瓊緣與楊逍)這會兒楊逍把這層窗戶紙捅破言︰「瓊緣,現在並無旁人了,你大可放心。說出你的醉翁之意吧!」瓊緣這時無其它選擇,說︰「楊大哥,我真的很喜歡你練的醉拳。只想學學此功夫。但又怕你駁我的薄面,所以才演出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楊逍微然一點頭道︰「這回你所言屬實。我不計較你的手腕兒(指手段)就教你個貪玩童。讓你心滿意足。不要再對廣寒仙子訴心語了。」說完他緊大帶,提靴子。周身上下沒有半點繃掛之處,這才又端起桌上的酒壺。念出醉拳的口訣;又帶著演習。一邊說一邊練︰「呂洞賓醉酒提壺力千鈞;曹國舅仙人敬酒鎖喉扣;韓湘子擒腕擊胸醉吹簫;何仙姑彈腰獻酒醉蕩步;藍采和單提敬酒攔腰破;鐵拐李旋肘滕踫醉懷真;張果老醉酒拋杯連還踢;漢鐘離跌步抱捏兜心頂。」

瓊緣一看是不住地叫好,「好!這真是黃鶯磕耳,金絲纏腕兒,蜻蜓點水;鸞顛鳳倒。可以說是︰頭頸兒,北周顛,兩肩無人敢周旋。臀部兒,鐵般堅;手肘兒,似雷電;拳如抵住,掌帶風煙。膝兒起,將人掀;腳兒勾把人傷;披削爪掌,肩頭當先;身範兒,如狂如顛;步趨兒,東址西牽;真叫人實留戀。八仙醉跡,打成個錦冠連天——楊大哥,太好了,太好了。你呀!細細的教教我吧!我真的太喜歡你練地這醉拳啦!」楊逍見瓊緣終于敞開放心,訴道心語。看著她眉飛色舞的神情,自己是心中感慨,暗想︰現在的瓊緣那種迫不及待「武術之隱」確信是發自內心出來的。像世人所染上的一種癮一樣。有煙癮、酒癮、色癮、賭癮和官癮。只有達到目的時,才像過著癮似的有舒服感。這才算是化力氣為現實。

楊逍清楚這一點兒,對瓊原是傾囊而贈,毫無保留。即讓她領悟了口訣的內涵;又教她深知了每一招一式的連貫。使其深奧的變化、看似連接口訣,卻又月兌離此舉,走出新招;有時自己真的忘記自己是在假意醉酒,若感到不滿足時,就把自己帶入口訣中去,與那八仙共演一出——仙人敬酒、神仙過招的場面。

這一對青梅竹馬,但願得長大之後依然可以親密無間;——再說瓊緣苦思冥想的心事,今日總算可以滿載而歸啦!幾分汗水幾分收獲。這一夜雖然練醉拳練得很累,但她卻沒有覺得疲倦。反之精神百倍。她認為人圓了,月也圓了。這中秋節的禮物就是讓自己更上一層樓。功夫大有長進。金子、銀子對她而言都無動于衷。只此能讓她動心,尤其又是楊逍所受。

自從這時起,瓊緣便把楊逍真心相傳的︰驚世武絕——醉拳。認真細學。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天生悟性甚高的瓊緣,再加上楊逍指導有方。一夜間把個醉拳練個滾瓜爛熟。久記不忘啦!高興的瓊緣翩翩起舞。此刻她反倒覺得太對不起楊逍了,為了自己楊逍一夜未眠。想要說些道歉的話,又覺得太過虛假。楊逍只稍一看,便清楚瓊緣的心底在想什麼。故而先開口言︰「呆一頭,別再發呆了,才不會有人計較你的過失呢!休要杞人憂天了。我向你保證,來年正月十五帶你去京城看花燈,猜一猜那轉腦筋的燈謎。看一看那漂漂亮亮的燈籠。」楊逍的一席話,說出不要緊;才有引出後文……

要知如何,請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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