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欽最後連秦欽都沒有回,直接和助手上了飛機。
蘇戚從飛機場回秦家的路上,才覺得有些累。她自己沒開車過來,在機場招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才想起來她的手機自從昨天關機以後就一直沒有用，現在開機才現多了幾條未接電話,是柳胥。
她打著哈欠回了電話，「喂？」
「蘇？」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柳胥的聲音。
「*怎麼了？」蘇戚握著電話緊張地問。
柳胥似乎是遲疑了一下，「現在沒事了。」在蘇戚還沒有問他之前,他繼續答道，「昨天她跑酒吧去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她的語氣有些氣惱,引得旁邊的司機側頭看了她一眼。
「電話沒打通。」
柳胥一提醒，她才想起來她的手機昨天就關機了，沒有打通也是正常的。她深呼吸了一口，壓下自己的情緒，「現在她在哪里？」
「在……我家。」
蘇戚驚訝，忍不住想要罵他，「為什麼會在你家，你怎麼把*帶你家去了？」
「昨天從酒店撈回來的，她又說不清楚她住哪里，我只能把她帶回來了。雖然在酒店，沒有生任何事情。」
蘇戚松了一口氣，「厲萌萌怎麼會沒找她？」
「她昨天就糊弄過去了，厲萌萌估計以為她陪她老板出差了。」听這語氣，蘇戚就知道他肯定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破了*的手機。
蘇戚心底升起一股怪異的情緒，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問道︰「她有沒有什麼異樣？」
「倒沒有什麼，把白衣校花和那什麼的電視劇看完了。」
白衣校花和大長腿！想到這部劇，蘇戚就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爽的，現在還覺得全身酸軟。
她皺眉，握拳說道︰「她喜歡玩游戲，你以給她下游戲。」
「然後？」電話另一端柳胥挑眉問道。
「然後這幾天她住你家。」
「我拒絕。」
「漲工資！」
電話另一端的人爽快地答應了，「好，我肯定把她養得白白胖胖。」
她又想了想，凶道︰「不要對她動手動腳！」
蘇戚掛了電話就打開了微信。
——*，你在哪里？
——朋友家，oo他做菜好吃
——中午吃了什麼？
——辣子雞，紅燒茄子，花生炖豬腳。他好摳門，才三個菜
——我也想吃，我要去找你！
——是我去了b城，你找不到啦
秦欽去了b城，但柳胥和*都在a城。蘇戚咬著唇，幾乎不知道該回什麼。她頓了頓，才記得要給柳胥一條提醒的短信，她在框里打下——記得讓她按時吃藥，打了又刪，刪了又打。
她頭往後昂，最後了一條短信。
——柳胥，她要是不肯吃藥，要哄一哄她。
——你太壞了，都不告訴我去了b城大哭
——__特產沒有，我以幫你嫖這邊的男人。
——難過
——再見我要做一個安靜的鎂鋁子了，去打游戲了
蘇戚才回到秦家，就接到了李然的電話。
在看見屏幕上寫著「李然」兩個字，蘇戚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李然其人，沒有事情一定不會打電話給她，除非是他妹妹又生了什麼事情。
「喂？」
她才出生，就听見電話里冰冷冷的聲音，「蘇戚，我打電話給你，只是想要告訴你，盛木內部文件里，突然有很多你的視頻。我剛清理掉。」
「視頻？」蘇戚皺眉，進了秦家。
「我把視頻拷貝了一份，已經到你郵箱里了，你自己看吧。」
蘇戚帶著疑慮，在大門停了一會。
李嫂剛好出門，她用衣擺擦了擦她自己的手，一邊走一邊大聲和蘇戚講話，「蘇小姐，您回來啦，現在老爺子在花園里呢，你要不要看下他？」
蘇戚同她打了招呼，有些心不在焉地往花園里去了。她和秦欽一起去山莊，蘇戚也不知道秦欽用了什麼理由，現在才回來，肯定是要打一聲招呼的。
老爺子在花園里釣魚，蘇戚走進也沒有覺。
「爺爺，這花園里都沒有什麼魚，能釣上來？」
她在旁邊出聲，秦老爺子才看見她的人，他保持著動作，笑道︰「回來啦，這魚雖然少，總有上鉤的，耐心點還是能釣到。」
他們兩人又說了一會的話，蘇戚心中有事，老爺子也覺得她累了，便放她走了。
臨走前老爺子還說︰「過幾天秦肅也回a城了，這宅子里總算熱鬧了。」他撇頭看向蘇戚，「秦肅這小子，以前對秦欽就一向嚴厲得很。」
蘇戚並未完全理解秦老爺子的話，她又問了幾句關于秦肅的問題，便拖著行李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外人看來她是秦肅的義女，但現實情況時她籠統也沒有見過秦肅幾次。
秦肅一年的時間里有小半年住在了京城，自從蘇戚住進了秦家，還沒有見過秦肅的人。況且，她也是在不知道如何當好一個義女。
蘇戚一邊思索一邊點開了郵箱，李然果然給她了一份視頻。她點了下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點開之後，是一個童稚而天真的聲音，畫面上的小女孩，看起來像是三四歲的樣子，她對著鏡頭露出大大的笑容，短在風中亂舞。
蘇戚手中的玻璃杯倏然掉下，「砰」地碎在了地上，桌子下蔓延了一灘水。玻璃的碎屑飛到了蘇戚的腳邊，她也渾然未覺。
蘇戚白著臉喃喃道︰「念念……」
電腦上的畫面還在繼續，小女孩手里拿著一根白線，她往身後跑，鏡頭拉遠，以看見她穿著白色的公主裙在放風箏。
她邊跑邊朝著身後的人喊道︰「媽咪，媽咪，你快看我的風箏。」
一陣大風刮來，鏡頭里的老鷹風箏倏然起飛。
「哇，媽咪你快看。」她興奮地大叫，拍著手掌要持著鏡頭的人快看，她白色的公主裙在大風中飄揚起來。
「念念真棒！」鏡頭外的聲音說道，聲音在蘇戚的耳朵里听起來熟悉無比。
念念又跑回來，她拉著拍攝的人的手，「媽咪，媽咪，快和我一起放風箏啦。」
畫面顛簸了一下，拍攝的人就換了一個。蘇戚穿著寬松的大衣走入了畫面，抱著念念對著鏡頭笑了一個，念念拉著蘇戚的手，對著鏡頭另外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笑道︰「阿姨，快拍我的風箏，風箏飛起來咯。」
蘇戚拿出一根皮筋將念念的頭扎了起來，念念拉著蘇戚的手，小短腿就跑了起來，她笑道︰「媽咪，你快來追我。」
她喊的媽咪——是蘇戚。
蘇戚現在只覺得渾身抖，她腦袋里嗡嗡響著，突然像是回到了三年前她還躺在醫院的日子里——她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尾，渾身無力，心底有聲音在歇斯底里。
直到面前的畫面重播了一遍，僵硬的四肢才以動一動。
電話響了一遍，她木然地接了過來，連看一看是誰打過來的都不願意。
「蘇戚？」
「嗯，在。視頻是從哪里流傳出來的？」
「厲萌萌，你以找他問一問。」李然的聲音頓了一頓，繼續道，「現在很多人認為，你偷偷生下了韓炮的小孩，韓夫人也知道了。」
蘇戚的肩膀抖動，最終卻是笑了出來，「韓炮的孩子？我知道了。」
他沉默了一會，「還有人特地給了秦欽。」
蘇戚看著畫面中笑得燦爛的女兒，咬咬唇點頭掛了電話。
她給秦欽打了一個電話，秦欽的手機是關機狀態。也對，秦欽現在應該還在飛往b城的飛機上，這個時候也沒法接她的電話。
她坐了一會，才想起給*了條微信。
——*，游戲好玩嗎？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文字數不會太多，按規定就倒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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