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在這種時候,提起蘇月實在是太破壞氣氛。」殷放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把嬌小的身體壓在床上,順勢把唇貼了上去。
從他對她的感情變質開始,就很想這麼做。不得不說,這感覺不壞。成功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對方口中的殷放出一聲喟嘆,實際上相當美好。
在此之前很多年,他一直都覺得這種行為有點……髒。但事實證明,他只是沒有找到對的那個人。或許今天以順便把接下來的步驟一並嘗試掉?
殷放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惜和他交換了口水的人並不這麼認為。
在他的手肆無忌憚的伸進對方裙擺下,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被一腳踹下了床。
咚!
後腦先著地,一定很疼。
殷放攤在床下,呈大字,比起後腦,還處于劍拔弩張狀態的下半身更疼一點。床上,明雪夏翻身裹了一身被子,縮成一個繭準備睡覺。
屋里再次變得悄無聲息起來,殷放睜著眼楮一動不動,他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被踹下床,以及要過多久才不會被踹下床。
最終結果是,他依然厚著臉皮爬上床,但只能抱著裹著被子的明雪夏純睡覺。因為被子裹得有點緊,手伸不進去只能模模臉。
然後毫無疑問又被咬了一口。
「我當你答應了?」
明雪夏沒回答,咬著他手指的牙齒也沒松開。權衡利弊,她覺得其實自己應當是佔了便宜。
一個在她饑餓的時候以隨時把她喂飽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搶手的不行,她突然有點懷疑,殷放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為了慶祝我們正式在一起……」再親一下吧。
剛剛確認關系的男女拋出羞澀這種情緒,剩下的大概就是**般的激.情。雖然殷放在她的謹守下沒敢更放肆,但他們的戰況還是有些激烈。
從床頭親到床尾,再親到雙唇紅腫。
這種一下子就陷入熱戀的感覺實在是讓她這個當事人都覺得有點墮落。而殷放似乎完全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
從禁.欲系的高冷劍客一下子變成色中餓狼,這種轉變不要太自然。
如果不是有人打擾,殷放甚至想一直和她在床上渡過這幾天。惜,外面敲門的人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把懷里的人放開,殷放臉色不怎麼好看的去開門,門外,七皇子一臉焦慮,看到他之後似乎松了口氣,「殷兄,外面打起來了,能否出手幫忙制止他們?」
「因為什麼?」殷放斜靠在門框上,一點不著急,人死光了和他有什麼關系。
「我也不知道,現在外面亂成一團,我怕繼續下去會出人命。」七皇子苦笑,龍舟上地方有限,他無法變回原形,一個人根本無法制止這麼多人,而有實力幫忙又是他認識的就只有殷放。
「好吧,我去看看。」畢竟七皇子是主,他是客,人家求到這里總不好拒絕。他回身看了眼明雪夏,笑道︰「要不要過去看熱鬧?」
兩人在屋里膩歪了兩天,也該出去喘口氣了。
「也好。」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七皇子稍等。」說完, 的一聲門就被關上了。
隔了有一會兒,房門被打開,里面的兩人走了出來。七皇子的目光從殷放身上移到了明雪夏身上,最後停留在她臉上。
不過幾天不見,總覺得她哪里變得不一樣了,好像……更滋潤了?
船艙里還比較安靜,等靠近大廳,聲音就變得嘈雜起來,情況也十分混亂。有人是真的在打架,還有人在一旁看熱鬧。情況並沒有七皇子想象的那麼嚴重,但也十分惡劣了。
怎麼說地上還躺著的幾個嘴里還在噴血沫子的正道修士,如果以當做什麼都沒生把他們踹下龍舟,想必七皇子一定很意。
「殷兄,拜托了。」站在大廳門口,七皇子語氣誠懇地對殷放道。
殷放沒有廢話,右手握劍,劍尖在身側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緩緩的指向前方。
他的動作明明很慢,但一瞬間就好像長出了無數雙手,有無數把劍,最終,歸在一起,冷光炸裂,一陣清風卷進大廳,隨後無數把利刃森然的凶器從天而降,端得是萬劍穿心之勢。
這種天上掉劍戳死人的怕情景下,再沒人有心思打仗了,有幾個自視甚高的已經被穿透四肢釘在地上了,其余的都跑到角落里躲「天災」去了。
手中利刃歸鞘,一切仿佛就是一場夢境,哪里還有什麼劍,地上倒是有幾個人在瑟瑟抖,但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
「劍意……」
終于有人現了站在門口的一行人,或者說他們的目光里只剩下殷放一個人。
在劍宗不顧地位追殺殷放的時候,曾經有人心里抱有這樣的期盼,或許有一天殷放能夠悟出劍意,反過來狠狠的甩劍宗一巴掌。
但在那些人心里,就算殷放能有這個天賦,至少也是幾十年,甚至百年之後的事,絕對不是現在。
而事實證明,沒什麼是不能的。只有真正悟出劍意的人才能夠讓所有人陷入那樣真實的幻覺當中。
這一回,劍宗真是徹底打了自己的臉,而這個人的崛起,指日待。
一時間,所有人都熱忱地盯著他。劍意啊,整個修真界能夠悟出劍意的人屈指數,就算是劍宗也沒有幾個。
如今他們竟然親眼見到了這麼一個人,他的修為甚至不如這里的一些人。簡直就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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