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太多人,迷失在這個世界,所以他們在尋找一個答案,一個全知的答案……
他,是一個俠客,一生行走在江湖,救了無數的人,卻救不了自己。
她是一個書生,解答了無數的疑問,卻在最後,迷失了自己的答案,這就是一個解惑的故事
三、解惑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客棧的門口多了一個攤子,說是攤子,卻只是一個一丈方圓的干淨地方
,一張桌兩條凳子,還有一個像是招魂幡一樣的東西,在平日無風之時也能故作搖擺,桌上放著一張紙,六枚古錢,還有一個銅牌的八卦,偶爾有需要也會從店中借出筆墨,在桌上的白紙之上畫上幾道誰也看不懂的文字,說起來也是奇怪,來此經她算計的人都不會失算,而她卻只是挑選順眼的人算計,像我這般人去找她算計,竟是連眼楮都不抬的就要轟我走。
這一天,客棧下一批客人來了,不過這次只是一個人,獨臂擎劍,在不甚靈動的雙眸下卻是各有一道蜈蚣爬過,飛沿整個面龐仿佛一只惡鬼,一頭雲髻打理的到時不錯,還插著一根梧桐木做成的草標,一身白衣俠客裝不沾點塵,只是在腰間掛著一塊玉牌,隱約能在上面看到一個蕭字,進門後,他且坐在正對門口的位置,只是用獨臂把劍放在桌上後,便盯著門口的書生看……
「客人何不去找她算計算計,來往各人,她倒是都能算計精確,不過只是脾氣……」尚未說完,就看到她離開了門口的攤子走了進來,正好落座這人對面,我便閉上嘴,為兩人沏上一壺熱茶之後就退到一邊了。
「神算麼,這一生見過的也算是不少了,但是沒有人能解答我的問題呢,我如今怕是最後一次問著了,如果你能答上,也算是了了我的此間執念,」這俠客一口飲干杯中之物,盯著對坐之人看了許久,放下空余幾滴殘茶的杯子,正要說下去,卻被搶先的打斷了。
「不信我之人何其之多,歐陽蕭痕若是不信小女子,也不會來問我,你的問題,無非就是困擾你很久的救了人卻救不了心,在你行俠之後的人墮落下去殺死你而已,」這女子真也是奇了,不知她從何處知道這麼的詳盡,隨小口抿下杯子中的茶水,她漸漸地說起來「你救來救去,卻不能救下自己的命,本來就是你的錯,曾經你救人之時,心就不是在行俠,而是一副應當如此的態度,所以,你只是以你的軀體救人罷了,不是在行俠……」
「怎麼會呢,難道一直那麼做為了別人想,不是行俠?」重重捏住的手骨節發白,隱隱激動地抖動起來,帶著桌上的茶水震蕩起了一片的漣漪。
「你在我的心中,比之一個魔頭還不如,當初你也救過我,不過只是草草救起不問緣由,你只是看了我現在安全而已,在之後我對那些人下手時,你又反手來殺了我,這就是行俠?你只是在平衡而已,」說的激動的女子,聲音漸漸高亢,盯著那張惡鬼一樣的面龐,取出了一把匕首,竹子制成的,卻不甚鋒利,「這就是你送我保護自己,卻最後又扎在我的胸口的匕首,你何曾知道,一個被人視為不詳的少女何曾恨那些人……」
「我?……我錯了麼。是我……錯了麼」歐陽蕭痕看著面前熟悉的匕首,用獨臂抓住了面龐,用力的拉扯,低下頭時,看到劍柄上刻下的命字,眼神漸漸迷茫,隨後看向了我。
「也罷,,,如今我已經了結我的問題,來杯了紅塵吧,我之飄散也該如此了。」、
「嵐娘,這次為何你親自來送酒,」那位鴻飛之後,我看著面前的女子不甚驚訝,本應我送上的了紅塵卻被她送來。
「上官,不要多想了,只是我缺了個賬房先生,不好記錄東西呢,」她轉頭過去,看著尚未平息心情的少女。輕輕說道。「莫泠寶,做我的賬房先生吧,也算是抵上這些日子在我客棧門口打破規矩的代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