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不是經過,而是結果。
「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真的見識過玄雲門的厲害過,只是听說他們成立的那個祖師爺逍陌從小是個天才,但是至于這個天才做的什麼把他們那座仙山的靈氣梳理平和這種事,想來也就是那麼回事,估計就是掌門們賣他一個面子,讓他這個玄雲門能夠立足吧。畢竟仙道難成,機緣之事總是不好說,我們的同伴越多還是約有好處的。」台上面的十三和雲塵還在對峙著,雖然這種僵持的狀態讓周圍的有些名號的修士都緊張起來,但是對于台下那些佔了大部分的仙道弟子們,還是一個談論八卦的時間。
「仙家道法,都是個人緣法一道,哪有像是他們那種什麼授課式的有教無類,簡直就是凡間的學堂,這種門派就應該給他一個厲害。」這是台下穿著和台上雲塵一樣道袍的一個年輕道士,眼中帶著不屑的和周圍的幾位相熟的說。
「就是,剛才冥雍掌門的話我覺得就是很不錯的,既然他們已經這樣了,那就直接並入冥雍掌門的手下算了,把這些不應入道的閑雜人等全部清除,然後還我們一個清靜的道家聖途。」這是之前和十三對話的那個道童說的,卻是還在不屑之前和自己爭論的十三,眼楮不時的瞟向台上。
「現在不是由雲塵道兄幫我們來給他們點厲害呢,我們就看就是了,可是等了這麼久兩個人還是不動。是不是這個叫十三的不懂規矩,不知道弱者可以有三招先手呢。你們覺得呢?」這不知道又是哪個看著眼前的門派不爽的道士,總之這樣的評論卻是不少,在一片低低的嗡嗡聲音中慢慢的沖淡了一些台上的緊張氣氛,幾乎是所有人都認為是因為十三不知道自己可以三次先手進攻,然後雲塵則是在那里等待的他的三次出招的這樣的情況。直到兩個人都開始動起來。
「叮」這是一聲因為兩個人氣場踫撞而被強力折斷的銅柱的聲音。而這兩個人的戰斗,也就是從這個聲音之後開始。
「焦雲殘月劍,這是雲塵手里最為得意的法寶吧。我記得冥雍老鬼曾經在他這個寶貝徒弟剛剛練成這寶貝的時候,來到我這里炫耀來著。可是我怎麼現在看到的是一把不知道哪里來的一點沒有看出有什麼奇特的材料弄的破劍可以擋住他的法寶?石頭老道,你說我是不是眼楮看錯了呢。」看著兩柄劍隨著兩個人一起舞動的一個大鼻子掌門,對著旁邊的額角有三顆痣的掌門小聲說。他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似乎是見到了什麼奇跡一樣。
「你好象沒有看錯,我好像也沒有看錯。我了個天啊,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我們究竟看到的是什麼怪事,一柄上位仙劍居然可以被一柄品階低劣的法寶纏住這麼久,難道真的是這些玄雲門弟子都是磕著仙丹成長的?這也太不真實了,完全是一窩子變態。」那個被叫做石頭的老道不住的在否定者面前的殘酷現實,但是沒這麼說一次都要深深的咽下一次口水。
然而這些話語,在場的兩個主角卻是沒有听見,兩個人都是在全神貫注的關注對方的動向,不過十三那里是堪比教科書一樣的基礎身形,而雲塵的身法明顯的不知道哪個洞府中淘來的稀罕東西,雖然帶著些許生澀,但是明顯要比十三的感覺好。當然如果雲塵能夠再熟悉些,估計就不用和十三這麼墨跡的糾纏半天。
反觀十三的所有動作,法決還有那些身上的物品。明顯都是來自那個什麼都不太會的掌門人的手筆。沒看到他們所有人的身上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簡直就是批量生產的一樣。
可是就是這些批量生產的所有人都基本不愛用的家伙什,卻是在十三手中如同最鋒利的矛和最堅固的盾,在對面用著明顯高大上的法寶的雲塵的連番搶攻中愣是沒有一點損害,還在雲塵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傷口雖然不深,僅僅是算的上一道皮外傷,但是原來所有台下台上的那些討論,全部都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變化起來,基本每個人心中都是有著一樣的疑問,這個十三究竟是玄雲門的普通弟子還是長老之類的。如果是個長老什麼的,至少是那種修行很久有了仙緣的吃過仙果保持自己的容顏的奇人,這樣還說的過去。但是要真的只是個弟子一流的人物,那該是怎麼修行來的?
但是現在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問題,或者說,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隨著兩個人的動作而行動。只是目光從最開始的同情還有嘲弄變成驚訝還有莫名。
「殘月式,寒煙斷月。」在過招無數之後氣喘吁吁的雲塵瞅準了一個機會,退出兩個人的戰圈,然後徑直的準備起了一個大招的起手式。
「終于要到了最精彩的地方。我跟你們說啊,剛剛那都是我家大師兄的忍讓。現在開始才是真正的認真起來對付這個什麼十三的。你們看好了啊,我家大師兄只有和長輩還有同輩最杰出的人比試的時候才會這樣。」先前替雲塵碼足架勢的冥雍手下的弟子,現在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之前因為雲塵一直被十三壓制住而尷尬的神色全然消退,看來這雲塵的殘月式倒是什麼了不得的招式。
「萬劍訣,萬劍如一。」看著對面的雲塵的動作的十三沒有上前,而是站在了原地同樣的開始了一個所有人都最熟悉的招數。
「萬劍訣?這不是我們學習的最簡單的一個招式嗎?還想用這個來對付我們大師兄的殘月式,簡直是笑話。我們大師兄的這一招可是有著提升自己能力還有和法寶之間的聯系的強大之處,就那個僅僅能提升劍的重量還有鋒銳的招數,簡直就是準備好認輸的。」當十三的招式放出,所有的冥雍手下弟子都開始嬉笑了起來。他們並不認為這個十三能戰勝自己的師兄了,而且覺得之前絕對應該是自己的師兄對其放水,結果現在準備認真的完虐這個十三的情形。
但是真的結果就是這樣嗎?真的在兩個人的招式一出手就能夠看出結局嗎?看著站在兩邊的冥雍還有銘淑就知道了。
冥雍現在一臉的憤怒之色,帶著恨恨的表情緊緊盯著台上的十三的一舉一動,眼楮中的陰翳簡直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天空。最後,冥雍將自己眯起來的眼楮看向對面的銘淑身上,似乎想要用眼神千刀萬剮了她。
而銘淑看著台上的兩個人,還是那麼一臉笑意,似乎看的不是自己的門人和別人進行的門戶保衛戰,而是一場輸贏無所謂的友誼賽。而在感受到了來自冥雍的目光之後,依舊是帶著笑的目光回了回去,這樣反差的兩個人,隔著這座台子,開始了眼神的較量。
「轟」在兩個人的招數終于準備完畢的時候,兩個人之間傳出了一聲巨響。沒有錯,你看到的那兩個人不只是虛影了,他們對撞早就已經完成,只是在回到原來的位置後才將將有聲音傳出來。
等所有人適應了巨大的聲響之後,再看向這個比賽的台子上面的時候,卻是眼楮都要瞪出來了。
兩個身影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一個依舊那麼俊逸飄渺,如同人中龍鳳。另一個樸實無華,甚至帶著幾分訥訥的樣子,簡直就是土家小草雞。但是他們手中的法寶,卻是變得不一樣了。
細眼看去,在十三手中緊緊握著的那柄劍,原來是多麼不起眼和粗糙,現在還是多麼的不起眼,就連上面的錘煉雲紋都還沒有一絲的變化。完全就像是又重新拿了一柄一樣。
但是另一個人手中的劍就不一樣了,原本青色琉璃光華的焦雲殘月劍,現在就像是剛剛給鍛煉出來的鐵塊一樣,成為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大鐵砣,完全就看不出是什麼上品仙劍。
「他用了真氣附在劍身,保護手中劍可以不被破壞。雖然是沒什麼用的一柄批量煉制的,但是我告訴他們的是盡量來保護手中的武器,這樣才有還擊之力。而且這樣的附著真氣可以讓他們時刻鍛煉自己的真氣,能夠早點成就全身的真氣的量還有恢復能力。」看著所有人的疑惑目光,銘淑挺直自己的身子,手里把玩著一根長發,然後向著所有人解釋到。
當然,听到的都是明白人,知道了原來是因為真氣附著了武器,讓武器在真氣之後承受一切。而這樣擋住並破壞了一柄上品仙劍,恐怕需要的真氣質量已經不是常人所有。
「算了吧,雲塵,這局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重新煉制你的仙劍。「看著兩個人馬上就要再一次進行沖擊踫撞的時刻,冥雍突然站在了中間,止住了兩個人的接下來的惡戰,同時他也悄悄的對著雲塵使了一個眼色。讓蠢蠢欲動的雲塵安靜下來,停止自己的動作,站在冥雍身邊。」回來吧,十三,我們贏了。「銘淑招招手,向著台上的十三示意可以了。然後十三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之後,緩緩退到銘淑身後。」但是,在此,還需要我來試試銘淑掌門的能力。「就在銘淑準備帶著十三離開的時候,身後的冥雍傳來這樣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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