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把黃牌去掉了哼!既然你誠心誠意求我,那我就大發慈悲成全你吧!
田小潤撿起地上的皮鞭,目光不善的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白花花的身體扭啊扭,時不時還擺出各種不和諧不文明,讓人噴血至想在上面舉塊黃牌上書「配合國家網絡嚴打,請當事人檢查該姿勢第四十八式是否有不道德內容,請立即修改,謝謝配合」的字樣。
「嗷嗷嗷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田小潤揮舞著皮鞭「嗷嗷」沖上,站在床邊,對準宮九的luo/背就是狠狠一鞭。
「啪」的一聲,重重的皮鞭打在白/皙肌膚上,瞬間在上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
「啊……」低沉而有磁性的呻yin聲從宮九唇邊溢出,碎碎的卻激/情/澎/湃,穿透田小潤的內心防御,讓她的心中燃起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言之火。
「你叫毛啊!又不是打在你…… ……好疼……」田小潤一臉痛苦的捂住額頭,呲牙咧嘴的說道。
真是不科學啊!看電視劇里,那些人用鞭子抽人的時候,都抽得那麼爽那麼high那麼激情四射,現在輪到自己用鞭子抽人了,起因結果姿勢動作一概不對就算了,為什麼抽個人而已,竟然會抽到自己?
看著怒火已經具現化,浮在身後的田小潤,宮九決定不善良的再加一把火,「幫荷包蛋你叫 。」
「魂淡!叫你妹啊!躺好躺平!我再來!」田小潤憤氣沖沖一揮鞭子,很好,腳上又多了一道紅痕,不過幸好的是,這一次有先見之明的田小潤,沒有使太大力量。
「荷包蛋,你真行嗎?」宮九表示壓力很大,本世子活了這麼大,身邊所見無一不是精明之人,偶爾見過幾個蠢笨的……反正是沒見蠢笨的,沒見過這麼蠢笨的,用個鞭子都能抽到自己,這個世界的人真是好愚蠢啊。
尚且不知道自己剛給三次元人類抹了一把黑灰的田小潤,一月兌鞋子跳到床上,用腳踫了踫宮九的luo背——腳感不錯,示意他老實躺回去,提著褲子深呼吸一口,高高舉起鞭子,對準宮九的luo背,重重打了下來。
「啊!」
「 !」
「哎唷!」
「別叫!我都不叫來著!」
「啊……啊啊啊……」
「……」
混合著痛/苦、曖/昧、激/情、燃/燒之類關鍵詞的男女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竟然從田小潤所在的三樓房間一直傳到一樓客廳里。
「那麼吵,樓上在干嘛呢?」住在二樓的婠婠打著哈欠從房間里出來,站在走廊上抬頭看著三樓的天花板,雖然因為剛起床的關系,衣衫和頭發都略為有些不整,但絕美的臉上星目朦朧,自有一種異常的美態。
「阿彌陀佛!小僧也不知。」一樓的無花低低念了一句佛號,看著坐在沙發上笑得十分古怪的東方不敗,好奇的問道︰「東方施主,你笑得如此怪異,莫非你知道上面……」
無花話還沒問完,東方不敗一抹臉,擺出一副正經嚴肅的表情,先是沖著無花,「小孩子……」又抬起頭看著婠婠,「女孩子……」東方不敗大手一揮,用總結的口氣說道︰「男人和女人的事,等你們長大了,就懂……哦……無花你是和尚,所以你就算長大了,也不會懂得。」
「什麼啊?」無花噘著嘴模著後腦勺,表現特委屈的看著東方不敗,魂淡,不但欺負小孩子還欺負和尚,「小僧怎麼就不會懂了?」無花氣乎乎的坐到沙發上,以手托著腮仰望著樓上,他發誓了,等田小潤下來,他就要上去問她,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她不說,自己就賣……賣……賣……田姑娘好像說那叫「盟」,自己就去賣盟,看她能不能扛住自己的盟。
「哈哈,你是和尚,當然不會懂,你要是懂了,你就是花和尚了。」東方不敗咧嘴哈哈一笑,伸手在無花的小光頭上模了一把,看著他氣乎乎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用異常蕩漾的口氣說道︰「與其想這個,你還不如想想哪些菜是補腎用的,鬧得這麼大,不補補是不行的……」
為了強調,東方不敗還特意用重重的語調,將「不行」兩個字拉得長長的。
「不行?女人可以說不要,但是不可以說不行!我怎麼不……哎唷……這玩意怎麼解不開啊?」田小潤鼓著腮幫,瞪著眼楮看著趴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來的宮九,氣乎乎的說道。
「哈哈!不行了,真是太好笑了,世上……世上……」宮九抬起頭看著被鞭子五花大綁,但偏又解不開,只能在床上急得跳腳的田小潤,胸依舊是小胸,但精致的小臉鼓得圓圓的,看上去就像一個小包子,軟乎乎紅撲撲的,一副特別好吃特別美味的樣子,「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包子啊?」
尼瑪姐又成包子?田小潤頂著一張暴走漫畫的臉,很想抓住宮九大問一聲,「姐哪里包子了?」但是轉念想一想,田小潤還是決定算了,叫包子總比叫荷包蛋好,至少包子比後者大,哪怕是小籠包。
「用個鞭子打人而已,竟然能把自己給反綁住,你是在向本世子展現什麼叫‘作繭自縛’嗎?愚蠢的包子。」宮九邊說邊搖頭,這到底是什麼樣神奇的世界啊?竟然會有這樣的奇葩存在,而且貌似還活蹦亂跳的長了這麼大,「你娘養大你,真是不容易啊。」
著名的母控宮九世子表示,爹是什麼?能吃嗎?
「我媽養我長大當然……喂……為什麼我覺得你不是在說什麼好話?」田小潤眯著眼楮看著宮九,雖不明,但覺諷刺,妥妥的不是什麼好話,「別說廢話了,快點幫我解開,鞭子都和我的衣服纏在一起了。」
「哎,既然包子你誠心誠意的求本世子,那麼本世子就……」宮九眯著眼楮,半躺在床上,笑著沖著田小潤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過來一點,再過來一點,確定雙方距離已經夠近之後,飛快伸出手,一把抓住田小潤白得有些晃眼的腳踝,用力一拉一扯再一推,借勢打勢,輕輕松松的就讓田小潤從床上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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