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游太守的護送下連夜趕回皇宮,上報了鄴城的一切。
蒼冥皇大喜,設家宴宮中,皇後、太子、蘭妃都在,獨獨少了冥王。
「煥兒這回可是立了功呢,皇上可不能少了嘉獎」皇後親自為蒼冥皇夾了菜,臉上的高華之光掩蓋了一切虛偽。
「太子破案有功是該賞賜」
「謝父皇,兒臣不敢獨居功勞」
太子拱手行君臣之禮。狡黠的目光卻投向一直默不作聲的蘭妃。
「愛妃何以一直不語,是在想什麼呢?」蒼冥皇大掌覆在她瘦小的手背上。
蘭妃一震,對上他鷹鷙的目光隨即低下頭,喃喃道「臣妾在想殤兒……」
「想他做什麼,朕的雅致全被你破壞了」龍袍一揚,那鷹鷙的雙眸噙著隱隱的怒火「圖公公,回宮」
「皇上起駕」
一道尖細的破音,成了這頓家宴的結束語。
蘭妃速速跪了下來,喉嚨像 了鉛似的,怎麼也發不出聲,是不敢,也是不能。她知道此刻越是提起冥王,越是惹皇上生氣。
「煥兒,今晚就歇在宮里,明個一早再回太子府去」皇後嬌細的嗓音里暗藏的嘲諷不言而喻。
「全听母後安排」
太子扶著皇後離開,臨走時嘲諷的目光直直刺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
翌日,朝堂突發狀況……
「啟稟皇上,鄴城以南的沽酒村,上下幾百口村民今晨齊發怪癥,已有數十人歸去。」
一名大臣站了出來,臉色滿是凝重。
「你是說,幾百口村民齊發怪癥?」蒼冥皇的表情有些驚訝。
今晨爆發,馬上就上報到朝廷,傳的這麼快,難道是瘟疫?
「會不會是瘟疫啊」底下不知哪位大臣說了一句,正中蒼冥皇猜想。
傅明義上前道「微臣已經派了不少大夫前往,可是所有大夫皆束手無策,不知道這病源是從何而來」
此話一出,所有的大臣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看來這就是瘟疫了,如果得不到壓抑,就……災難啊!
「沽酒村可就在鄴城南部啊!」
幾名大臣仿佛意識到什麼,紛紛變了臉色,鄴城離蒼冥不算遠,那他們豈不也很危險?!
蒼冥皇輕皺著眉頭,鄴城附近的村落城池都在他的控制之內,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太子可有對策?」他轉而看向台下的夜岑煥,剛剛解決的鄴城的案件,對這個兒子有所寄托。
那俊美的男子站了出來「兒臣以為應當封鎖鄴城,禁止鄴城百姓外出,待查清疫情的來源,再從根本解決。」
蒼冥皇沉吟了片刻,台下已經響起了一片討論聲。
游忠憲執笏站了出來「老臣覺得不妥,瘟疫只在沽酒村一個小村落,如今封鎖整個鄴城,只怕會擾了百姓的生活」
冥王還在鄴城,太子這會兒想封了鄴城,此之司馬昭之心誰人不知!
夜岑煥道「今晨傳出疫情的消息這會兒就傳到了這金鑾大殿之上,可見此疫情非比一般,若不封了整個鄴城,只怕下一個受累的將會是我們蒼冥」
「是啊」
「這蒼冥若是……那還得了」
台下一片嘩然,討論聲中贊成封鎖鄴城的佔了一半。
「那就依太子所言,封了鄴城」蒼冥皇一聲令下,台下果然一片寂靜。
蒼冥皇看向傅明義,繼續道「此間,就由傅丞相管理鄴城百姓之需,游太守從旁協助」
「微臣遵旨」兩道蒼老的聲音一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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