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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娘您輕點。」
樓振宇殺豬般的慘叫不時的傳來,樓夫人一邊為兒子上藥一邊心疼的直掉眼淚。
「天數也真是的,怎麼下這樣重的手,你是樓家的長子,樓家的希望啊。」
樓振宇本就心中郁悶,被樓夫人的哭聲吵得更加心煩。
不耐煩的說著,「哎呀,好了沒有娘。」
「一定是阮穆青那個賤人,在父親面前說了我的壞話。不然父親怎麼會責罰我呢。」
要知道,從小到大,父親還從未這樣重罰自己呢。
樓振宇在心中狠狠的誓,一個庶子也想踩到自己頭上,「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樓夫人一听兒子說是阮穆青搞的鬼也立刻尖酸起來。
破口便開始罵了起來,「那個臭小子,別的不學,偏偏學了那賤人哄人的本領。」
「就算那樣又如何,我還不是讓她一輩子進不了樓家的門。她的兒子倒好,居然學會告狀了。」
樓夫人悄悄的抹了把眼淚,「老爺也真是的,居然會听了那混小子的話,將我家振宇打成這樣。」
「好了好了,不用再抹了。」樓振宇推開樓夫人,掙扎間又扯到後背的傷口,疼的直咧嘴。
「哎呦,這些個奴才,父親說不準手下留情便下死手,真是差點要了我的半條命。」
樓夫人在一旁哄著,「好好好,等著振宇好了,娘親幫你收拾他們,敢動我的兒子,即使老爺的命令也不行。」
那些無辜的下人們忍不住的哀嚎,這年頭難啊,當下人更難啊,攤上個不講理的的主子難過極了。
阿文站在門口猶豫著該怎樣跟少爺說,原本少爺被老爺責罰心情就不好,自己再進去傳話定是會被遷怒的。
樓夫人看到了阿文站在房門外,便把氣撒到了他的身上,「阿文,站在門外做什麼,還不快進來服侍少爺。」
听到樓夫人的聲音,阿文在心里默默的求著滿天神佛保佑,然後硬著頭皮進去了。
正巧樓夫人在為樓振宇著衣,阿文立刻有眼色的上前幫忙。
似不經意間的提起,「少爺,剛剛老爺傳話,說讓少爺這段時間好生修養著。」
樓振宇還不又得暗自得意,父親還是關愛自己的,責罰自己也確實因為自己沒有辦成事,讓他失望了,這樣想著,身上的痛意也少了不少。
還帶著絲絲的內疚,自己連一個女人都擺平不了。
樓夫人的臉上也立刻擠滿了笑意,果然,這麼多兒女中,老爺還是最疼自家兒子的,阮穆青什麼的都靠邊站。
是阿文下句話,便讓二人嘴角的笑意生生的僵在臉上。
「老爺……老爺還說,將少爺手中的生意也……也交給穆青少爺。」
下意識的瞟了眼樓振宇的臉色,果然不出所料,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阿文暗嘆自己命苦。
「你說什麼?」樓振宇一副不置信的眼神看著阿文,好像自己剛剛出現了幻覺,父親說要將自己手中的生意交給阮穆青那混小子,怎麼能!
別說樓夫人不能相信,連樓振宇都被驚呆了。
阿文結結巴巴的說道,「老爺說讓穆青少爺接受少爺的生意。」
樓振宇覺得似晴天霹靂一般不能讓人接受。
立刻也顧不後背火辣辣的痛意,對著阿文喊道,「還不快點,我要找父親問個清楚,一定是弄錯了,怎麼會呢。」
樓夫人跟在後面不停的喊著,「振宇等等娘,娘跟你一起去。」
樓天數瞧見兒子臉色蒼白的跑來見自己一點也不奇怪,略微一挑眉,「看來傷的不算重,還能行走自如。」
樓振宇卻無暇顧及其他,急急的問道,「父親,剛剛阿文說您讓阮穆青接受兒子的生意是真的。」
樓天數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隨意的說著,「沒錯,是我讓阿文轉達你的,這段時間你就好生修養吧。」
「父親,為什麼,就因為兒子沒有殺了蘇真真麼?」
樓振宇情緒有些激動,換了旁人也不能不急,樓家一向是靠實力說話,誰手中權利最多,誰最有威嚴。
樓天數奪了他的權利,這比棍子打在他的身上還令他難受情急之前居然大神喊出奉命要取蘇真真的性命。
「混賬!」樓天數怒吼。
意思到自己的錯誤,樓振宇低下了頭,連之前的氣勢也減了一大半。
蘇真真畢竟是冷王妃,自己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要她性命,卻是讓別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必然多生事端。
樓天數不滿意的看了樓振宇,輕輕咂舌,「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讓你歇著就歇著,哪來那麼多問題。」
是樓振宇哪有心情去休養,「父親,到底是因為什麼。是不是阮穆青那小子說了兒子什麼壞話。」
樓天數的眉頭緊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樓振宇,「放肆,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被樓天數一吼,樓振宇低下頭,「是兒子一時情急,是父親總該告訴兒子為什麼啊?」
樓天數看了眼樓振宇身上的上,語氣也軟了下來,「振宇,父親是最器重你的,這麼做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只管按照為父的話去做就是了。」
「還有,主子器重阮穆青,這是不爭的事情,為父不允許你以後對阮穆青這般無理,哪怕是面和心不合,你也要主子面子上過的去,知道麼。」
樓振宇像泄了氣的皮球悶聲應著,「嗯,孩兒知道了。」
「振宇,父親是最看中你的,自然不會騙你,這委屈,只是暫時的,為父家法處置你,也是給主子一個交代。」樓天數見樓振宇委實委屈,語重心長的教導著。
他畢竟是樓家長子,以後樓家的繼承人,還有很多事要慢慢的教他才行。
正巧樓夫人趕到,一句話為說便哭鬧起來,「老爺,為什麼多了我家振宇的權利啊,我不依啊老爺。」
「這比打在振宇身上還令他難受啊老爺,您不能這樣做。」
樓夫人的這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吵鬧,讓樓振宇听著便頭疼起來,難怪振宇這麼不懂事,守著這樣的娘親還能成什麼事。
樓天數的心情真是差到了極點,厲聲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不懂事的夫人。」
樓振宇自是看出來樓天數的不耐煩,悄悄的在暗中扯了扯樓夫人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在惹事,趕緊離開。
是樓振宇的這番作為,讓樓夫人誤解了樓振宇是在像她說明自己的委屈。
這下好,樓夫人的哭聲更勝了,愈演愈烈,甚至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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