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全都不置信的看著冷君寒,心中紛紛猜測這人是什麼身份。
眼中閃爍著渴望的神情,饑餓讓他們听了冷君寒的話之後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唇。
口中在沿著口水。
冷君寒看著百姓們這個樣子,心中仿佛被針扎過一般。雙眸緊縮。
溫子染在一旁恰當的提醒著道,「這位是冷王爺,擔憂大家的安危,特意來這里探望大家。」
溫子染話的的意思是在告訴著大家冷君寒的身份,也說出了之前的種種也是因為被貪官的蒙蔽。現如今,王爺親自上陣,一定會還大家一個公道。也重新樹立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不知哪里鬧出的一個人大喊,「有吃的了,咱們還不快去,就算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這一句話,說出了人們心中的心聲,對,即使死,也不能就這麼餓死,話一出立刻激起人們新中國的共鳴。
隨即零零碎碎的人聲說道,「對,只要能吃飽怎麼都以。」餓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只要能吃飽,怎麼樣都以。
有了領頭人,這頭冷君寒又將太守制服住了。
百姓們立刻蜂擁而上,瞬間將太守府擠得水泄不通。
冷君寒拎著太守站在一旁,吩咐秦風將太守府的倉庫盡數打開,立刻開始開倉放糧。
一傳十十傳百,開始不知情的人們還有些不相信,是好歹是個希望,去試試總是沒壞處的。
果然見著事情屬實,激動的心情簡直是無法言語。
臨沂太守看著自己奮斗了一輩子攢下家業就這麼被冷君寒給揮霍了,心中不禁多了幾分心疼,看著冷君寒的眼神雖然躲躲藏藏也是依然帶著恨意。
冷君寒冷冷的看著太守的每一個動作。心中早已經想將他碎尸萬段。
溫子染神色匆匆的前來稟告,「王爺,眼下災民的情況是有些緩解,也畢竟是杯水車薪。還是要抓緊想出辦法。不然還是沒有用。」
眼見著災民越來越多,太守府的糧食再多也會坐吃山空,要是不能及時想出辦法,全城的百姓還會再次陷入饑餓之中。到時候,動亂就會比現在要嚴重的百倍。
冷君寒解決了一個問題,又陷入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身上。
「秦風,你先將這貪官關到大牢去,現在沒有時間在他身上浪費著時間。」
秦風立刻將太守拎走。太守不斷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弱,最後消失不見。
溫子染眉頭緊鎖,「王爺,接下來該怎麼辦?」
冷君寒雙眸一緊,良久似乎是做了個重大的決定,「子染。我必須去壩上看一看究竟了。」
現在是最好的機會,百姓剛剛穩住,而且上一陣的雨勢也消減了許多,若是不能在下一次大雨來臨之前查清楚原因,到時候就真的是無力回天了。
「不行。王爺,你不能做那麼危險的事情。」溫子染想也沒想的阻止道。冷君寒的身份尊貴,怎們能親自涉險。是王爺所說的很有道理。必須要有一個人去現場查看下狀況才能想出辦法。
「王爺,交給子染吧。」
溫子染恭敬的向著冷君寒請求到。頭深深的低下來。
冷君寒立刻否定的說著,「不以,你要在這里好好的幫著秦風穩定民心,況且壩上的情況是多麼危險。本王不能讓你去。」
「正是因為危險。屬下才必須去。」
溫子染撲通一聲的跪在冷君寒的面前,這還是溫子染第二次向冷君寒下跪。第一次是冷君寒救了自己的時候。
這次是他要提冷君寒去送死。
溫子染看向冷君寒的目光淡然,是眼中的堅定是不能被動搖。
「若是王爺不讓屬下前去,屬下便立刻自裁在王爺的面前。」
溫子染真是狠下心來非去不了。
冷君寒的雙眸幽暗深不見底。
溫子染繼續的說道,「王爺放心,子染一定不會有事。子染還有沒有完成的心願,在那之前一定會平安的回來。」
不再給冷君寒反悔的時機,溫子染毫不猶豫的起身向著冷君寒恭敬的行了三個禮,頭也不回的暗自運起輕功,片刻便消失不見。
冷君寒的雙眸中帶著愧疚。「子染……」
隨即收起眼中的悲傷,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
眼見著天已經慢慢的黑了起來。
夜晚總是給人帶來無限莫名的恐慌。冷君寒在帳篷中坐立不安的等待著溫子染的消息。
是每次秦風前來,帶給他的都不失望。
「王爺,讓屬下去找溫子染吧。」秦風看出了冷君寒心中的擔憂,想要為冷君寒分擔。
冷君寒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不行,還是再等一等。」
雖然冷君寒的心中也是心急如焚,是表面上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子染現在不明情況,冷君寒不能再讓秦風也陷入危險。
突然門外的一聲微弱的聲音,讓兩人身子齊齊一震,「王爺。」
是溫子染!
冷君寒面上終于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下來。迫不及待的起身到了帳外。
溫子染緊繃的神經也得以松緩。
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王爺我回來了。」
溫子染帶著的是滿意的笑容,總算她沒有辜負冷君寒的希望。
冷君寒連忙扶上了溫子染的身子,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溫子染莞爾,虛弱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罷了。」
溫子染沒有說,她到底是廢了多大的代價才潛到護城牆底。溫子染本身不會游泳,她是運用了自身的修為強硬的閉氣,才一路堅持下來。
溫子染擔憂的說著,「王爺,查出來問題的所在了。」
冷君寒身子一震。
「護城牆上被人做了手腳。」
只這一句話,便做了足夠的解釋,護城牆是臨沂的命脈,百年來人們接受了之前的教訓,每年都沒有停止過加護城牆的防守。為了就是抵擋雨季的來臨。
當然不排除有官員偷工減料,是這麼多年,城牆穩如泰山,不能突然間的就出了事情。
冷君寒在心中做了最壞的打算,卻還是這樣,怕什麼就來什麼,還真是不假。
說完這句話,溫子染便沒了意識,直直的昏倒在冷君寒的懷中。
冷君寒驚呼道,「子染,子染……」
「秦風快去請大夫。」
秦風看著溫子染的眼神深邃,快速的離開。
冷君寒小心翼翼的將溫子染抱起放入自己的營帳中。
終于在大夫走後,冷君寒才稍稍放下心來。
還好,沒什麼大礙,大夫說溫子染只是勞累過度才昏過去的。
為溫子染細心的蓋好了被子,冷君寒帶著秦風默默的在營帳周圍散步。
冷君寒心中一直在想著到底要怎樣才能將城牆缺失的補上才好。
時間越久,城牆上的破洞越大,若是護城牆一倒,冷君寒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是回天乏術。
「秦風,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溫子染尚在昏迷之中,冷君寒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只能問問秦風的一意見,即使知道秦風也是束手無策。
秦風有些愧疚的低下頭,「王爺,是屬下無能,不能幫到王爺。」
原本,秦風覺得溫子染的來歷不明,冷君寒居然會輕易的相信她,還將自己手中的一張牌交給溫子染保管。
是今天,溫子染的所作所為真是讓秦風從心底自嘆不如。
說良心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為冷君寒犧牲這麼多。
「哎。」平靜的夜空清晰的听到冷君寒的一聲嘆息,「罷了,我又怎麼會為難你。」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辦法。
「陪我走走吧。」
這幾日,冷君寒一直覺得自己的心堵得很。
突然腦中過靈光一閃。
「秦風,我想到了。」
眼中帶著驚喜,冷君寒頗有些激動的看著秦風說道。
「護城牆雖然至關重要,有無法在現在的這個時候去修補,是現在我們以在那些水流細長的地方進行的攔截,這樣即使護城牆的抵擋能力下降,那麼其他的防護也能起到作用。」
秦風面對冷君寒的眼神中帶著欽佩,「王爺說的是。」
心中有了辦法,冷君寒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立刻停止了閑逛,一個也耽誤不得的回到營帳中,對著臨沂地圖研究起來。
動作一定要快,這是在跟天搶時間。
冷君寒一處也沒有放過的仔細的差著臨沂地勢,終于與秦風是商定在五處分別設立關卡。
冷君寒的想法雖然好,是秦風還是心中有些擔憂,「是王爺,我們哪去找那麼多的勞力還有材料。」
冷君寒早就在心中做好了打算。
「人,是最不缺的,眼下城中無家歸的百姓不計其數,只要是說了冷君寒的意思,載答應提供他們食物,相信會有很多人會自願的干活。材料也是不用擔心,臨沂東面環山,山上的石頭砂很多,完全以就地取材。」
冷君寒恨不得立刻就去執行,無奈天色已晚,大家都在休息,冷君寒也只得吩咐了秦風先下去休息,明天好養好精神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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