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振宇的嘴角微微上揚,雙眼微眯,笑吟吟的看著冷君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全身心都盯在冷君寒的身上,樓振宇一時間也對蘇真真松懈下來。
黑衣人趁機將蘇真真拉開了幾仗遠。面上卻不著痕跡。
時間仿佛過的很慢。
冷君寒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跟隨,元香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冷君寒陷入危險之中卻無能為力。
終于,在冷君寒馬上到了樓振宇的面前時,樓振宇再也耐不住性子,急急的將方才的劍對準冷君寒,連方位也如出一轍。
鮮血瞬間如同泉涌一般的流出。
冷君寒卻是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心中想著,原來竟是這樣的疼痛入心,真真卻是硬生生的半點聲音都沒出。
樓振宇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
冷君寒在他手中毫無抵抗力的樣子真的讓他感覺很舒心。
仿佛嗜血一般的有魔力,樓振宇正砍的興起,連速度也比往常快了許多。
冷君寒雖然不吭聲,是那劍卻是結結實實的砍在他的身上,連疼也是結結實實的挨著。
樓振宇將劍抵在冷君寒的胸口處挑釁的說著,「冷王爺,現在的滋味怎麼樣,當初將我關在牢中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有一天也會落入我的手中。」
冷君寒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怒目中帶著不屑,聲音鏗鏘有力的說著,「我後悔的是當初沒有一刀將你解決了。」
樓振宇惱羞成怒,邪笑了一聲,「是呀,所以我現在更要好好的加倍還給你。」
總覺得冷君寒現在受的這些傷還是不過癮。
樓振宇心中想盡了辦法的想要侮辱他。
冷君寒面無表情的說著,「本王已經按照承諾過來了,你將她放了。」
不是祈求也不是懇求,而是命令,冷君寒不帶著一絲表情。冷冷的看著樓振宇那得意的樣子說著。
「若是你敢反悔,本王便絕對不會讓你們活著走出去。」
冷君寒的這句話不是忽悠樓振宇,原本勝負已定,若不是樓振宇劫了蘇真真事情來了這麼個轉換。恐怕樓振宇現在已經五花大綁的被綁回去了。
樓振宇雖然面上裝作不怕的樣子,是還是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訕訕的看著黑衣人輕輕的點點頭。
給自己台階的說著,「笑話,本少爺自然會說話算話。」
黑衣人點點頭,將綁著蘇真真的繩子松開。
冷君寒卻是一眼都沒有看著蘇真真,冷冷的說著,「樓振宇,你想走,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卻听的蘇真真心頭一驚。不置信的看著冷君寒。
蘇真真心中冷笑,既然都已經將她不顧,現在這番作為又是故意做給誰看的。
清冷的聲音緩緩的說出口,「冷王爺大沒有這必要為一個小女子斷送了自己。」
蘇真真的雙眸猶如一潭死水,再沒了之前的靈動光澤。
被蘇真真的話深深的刺頭。冷君寒引去眼中的哀傷將目光轉向樓振宇的身上。
「還等什麼,否則一會本王後悔,那便是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們離開。」冷君寒冷冷的說著,卻平白的讓人背後生寒。
蘇真真原本並不想承冷君寒的人情,原本她們就沒關系了,這樣欠著反而會越來越牽扯不清楚。
冷君寒仿佛看出了蘇真真的想法,風輕雲淡的說著。「這件事本來就是與你無關,你是因著本王才被牽扯進來的,現在也算是兩不相欠,快走吧,今日之後本王希望再也不見。」
恐怕只有冷君寒知道當他說出這麼一番話的時候是怎樣的心痛。
果然,蘇真真听罷。自嘲的笑了出來,呵呵的清冽聲音听的人莫名的心酸動容。
「好個再也不見,好,冷君寒,我們再也不要相見。」
幾乎是木偶一般的說出這麼句話。
樓振宇眼光一閃。黑衣人將蘇真真放開,在別人看不到的方向對著蘇真真暗自說道,「一會快跑。」
蘇真真疑惑的看著黑衣人,眼中閃爍著不解的神色。緊緊是一瞬間,便轉換成了悲傷。蘇真真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一步步的向元香靠近。心中早已經沒了思緒。
黑衣人松開了蘇真真,快速的將冷君寒綁上,確保冷君寒再無反手之力的時候,樓振宇得意的笑起,「哈哈哈,今日還真是幸運,竟然看了這麼多場好戲。」
話音一轉,「不過,今日的好戲,仿佛還沒有演完。」
樓振宇話落,迅速的將原本放走的蘇真真再一次的抓了回來。
「冷君寒,說你聰明還真是傻,好不容易抓到你們一回,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讓你們離開》」
驀地,樓振宇收起眼中的笑意,雙眸冷冷的直視著冷君寒,「今日,便是要看你心愛的人是如何一點點的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卻是無能為力。」
「冷君寒,我恨不得你去死,千刀萬剮。」
樓振宇一字一句的咬牙說道。
冷君寒額頭的青筋已經暴起,幾乎是嘶喊出,「樓振宇!」
元香拔劍欲上前。樓振宇大聲的喊著,「你們誰敢上前一步,他們二人便是一個都活不了。」
樓振宇以為冷君寒已經自封了穴道,剛剛又在身上點了一重,再加上雙手都已經被束縛上,變沒了力量,什麼都不能做。
是他錯了,錯的還很離譜。
冷君寒是什麼樣的人,若是他不情願,那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會讓別人佔了便宜的人。
雖然被封住了穴道,是冷君寒依然強行的暗中運行真氣,試著將穴道沖開,是仿佛黑衣人點穴的手法異常的奇怪。
樓振宇幾乎是張大著嘴巴,瞪大了眼楮的看著冷君寒,見震驚的程度是多麼的強烈。
嘴中弱弱的呢喃著,「冷君寒,你不要命了。」
冷君寒猛地吐了一口鮮血,身上的穴道終于被沖開了。繩子于冷君寒來說基本上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黑衣人顯然也是在震驚之中沒有反應過來,連反抗也忘記了,直直的接受這冷君寒迎面撲來的一掌。
瞬間的向後退了幾步。
冷君寒猶如狂的獅子一般又轉身的向著樓振宇襲去。
元香見著冷君寒竟然自毀修為的沖開了穴道,便是再也顧不得其他了。一伙人紛紛的打了上去。
怒兵必勝。
樓振宇出爾反爾在先,冷君寒重重受傷在後,極大的激起了溫子染元香他們的士氣。
再加上本身樓振宇一伙在人數上就不在優勢。
雙方一觸即,瞬間看不清楚情況。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過來幫我。」
黑衣人被樓振宇的一聲大喊,這才反應過來。眼見著樓振宇就快要支持不住,迅速的加入了戰斗之中。
「卑鄙。」
樓振宇見著黑衣人上前,自己反倒好了,默默的退了下來。
樓振宇今日也是豁出了性命,一定要讓冷君寒也體會到那有心無力的感覺。
見著蘇真真整個人都擔心在冷君寒的身上。剩下的人都打的不開交的時候,悄悄的潛到蘇真真的身後。
「都給我住手,否則她就沒命了。」樓振宇一聲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元香心底一懸。
「樓振宇,本王最後說一次。放了她,本王絕對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冷君寒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渾然不覺得疼痛。
樓振宇卻是嘴角微微上揚,「放開,你當我是傻子嗎,放開才是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樓振宇拖著蘇真真一點點的向後推著,慢慢的推到了懸崖邊上。「都別過來,誰要是敢上前一步我便要這個女人立刻就從這下去。」
「冷君寒,我會讓你後悔的。」好好的活著,這是冷君寒對蘇真真說的最後一句話。
話落,冷君寒暗自運氣,用著僅存的真氣一個沖勁將蘇真真打回到崖上。
自己則是選擇了跳下萬丈深淵。
「君寒。君寒……」
蘇真真早已經沒了理智,望著冷君寒就那樣一點點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蘇真真恨不得立刻下去陪著冷君寒。
是卻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的一抱,抱在懷中。
讓蘇真真動彈不得。
黑衣人眉頭緊緊的擰作一團,雙眸神色復雜看不出表情。
是卻無論蘇真真怎麼掙扎也是不肯松手。
須臾。蘇真真默然的鎮定下來。
緩緩的說著,「阮穆青。」
蘇真真雙眸清澈,眼角的淚意尚且掛在臉上,平靜的說道,「我認得你身上的薄荷香味。」
黑衣人的身子一震,明顯的顫抖一下,雙眸中涌動著神色不明的神光,卻綁住蘇真真手稍有遲疑,不過片刻便又恢復如初。緊緊的攥著蘇真真的手腕,怎麼也不肯松開。
趁著阮穆青失神的空隙,蘇真真狠狠的咬上了阮穆青的胳膊,並且沖著阮穆青的腳踩了過去,忍著小腿不斷傳來的痛意。
「對不起。」蘇真真雙眸含著隱忍的淚意,眼中還有的是決絕。毫不猶豫的跑到了懸崖邊上。
蘇真真的意圖很明顯,她要跟著冷君寒而去,這樣不行,他說什麼也不能讓蘇真真就這樣的跳下。
阮穆青月兌口喊出,「真真,危險。」
懸崖邊上的蘇真真格外的鎮定,面上含著一片清冷之色,緩緩的說著。
「阮穆青,對不起,這輩子你對我的好,我只能下輩子還給你。」
阮穆青沙啞著聲音說道,「真真,說什麼傻話,快把手給我,我……我拉你上來。」
蘇真真風輕雲淡的看著崖上的阮穆青,「放手吧,你一個人不能救我們兩個人的。」
「希望下輩子我會先遇到你。」蘇真真基本上是含笑說出這句話的。
一生一世一雙人,不管別人怎樣,她都會秉承著這個信仰,她把心已經給了冷君寒,便在是也分不得別人半分。
接著岩壁,蘇真真咬著牙掙月兌了阮穆青的手,毫不猶豫的抱著冷君寒像崖下奔去。
「真真……」阮穆青失魂落魄的將臉上的黑布摘下。眼中含著痛意,傻傻的望著自己的雙手,剛剛,還能感受到真真的溫暖的。
真真。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你不會死,自責充滿了阮穆青的心。
正在打斗中的樓振宇見阮穆青上前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大喊,「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回頭對著阮穆青喊道,「一個都不留,還愣著做什麼。」
「阮穆青,從前我總覺得冷君寒不愛我,謝謝你今天讓我看清楚了他的真心。我知道各為其主的道理,我不怪你,是現在,君寒就在下面等著我,我不能讓他一個人。」
「阮穆青。對不起……」
這輩子欠你的,我下輩子來還。
真真,你為何這樣傻,我總是傷你,你卻為我如此。
為什麼,我先遇到的不是你,為什麼……
終是我負了你。
「真真……」
不要……
空中卻只剩下阮穆青撕心裂肺的呼喚。蘇真真早已縱身一躍,毫不猶豫的在冷君寒跳下的地方跌了下去。
有時候死了反而是種解月兌。
于阮穆青而言,蘇真真就那般的決絕的在自己面前跟著冷君寒跳了山崖。
心一點點的被撕痛著,阮穆青的雙眸一點點的蓄滿血絲,雙眸通紅的望著正殺得暢快的樓振宇,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顧十三現出了阮穆青的異常。急急的沖在了阮穆青的身邊。
「穆青,不要沖動。」
是阮穆青仿佛听不見一般,直直的奔向樓振宇過去。
「穆青不以,樓振宇不能殺,蘇真真未必會死。我們要趕緊回去復命。」
顧十三雙眸也隱約的有些濕潤。死死的抱住阮穆青。說什麼也不放手。
蘇真真與阮穆青而言,雖然阮穆青從未提起,是眼神神態便了然于心,看著心愛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是又有什麼辦法,樓振宇殺不得,除非冷君諾親自動手,否則誰都動不了。
不能因為因小失大一時間亂了陣腳。
「你要鎮定,不能讓之前所做的一切。」
最後顧十三基本上是喊出來的。
阮穆青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連指甲嵌入也渾然不覺。
良久,阮穆青怒喊著的將樓振宇面前的劍用手捏住,鮮血瞬間的流了出來。
樓振宇心有余悸的看著阮穆青一眼,剛剛想笑,是接觸到阮穆青的眼神便訕訕的憋了回去。
阮穆青雙眸猩紅的看著樓振宇,讓樓振宇不自覺的背後生寒,心中也莫名的有些恐懼。
顧十三大喊,「阮穆青你先走,我來斷後。」
阮穆青看不出表情,一把將樓振宇從背後拎起,也不顧受傷的手還在滴血,暗中運足了輕功,迅速的帶著樓振宇在顧十三的掩護之下離開。
……
「嘶。」蘇真真還以為會就這樣死去,是自己居然掉進了崖中的山洞中,全身上如同散架一般,蘇真真忍不住的低呼一聲。
是還來不及仔細的檢查著身上的傷口,蘇真真心中記掛著冷君寒的安危。
連忙大喊,「冷君寒,冷君寒……」
自己都僥幸掉進了洞穴,看這洞穴的岩壁這樣寬,冷君寒也該是在不遠處的。
蘇真真在心中不住的祈禱,「冷君寒,你千萬不要有事。」強忍著從裙邊撕下布帶將小腿上被樓振宇砍傷的地方包扎上,算是緩解了流血,她不能就這樣倒下,她的冷君寒能在等著她呢。
天色一點點的亮了起來。隱隱有些下雪的趨勢。
蘇真真心中不禁的急了起來。
「君寒,你到底在哪。」
正在悲傷的時候,一抹紫衣映入眼簾。
冷君寒今日所著的正是紫色衣衫。
蘇真真懸著的心,心中一直忐忑不行,想要快些的上前,是也怕那並不是冷君寒。
一點點接近,看著那熟悉的面孔,蘇真真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立刻上前扶起冷君寒。
「君寒,君寒。你快醒醒。」
是此刻的冷君寒已經全然沒了知覺,想來是蘇真真的運氣好,摔下來的時候沒有磕到石頭,再加上原本崖中的雪也間接性的為蘇真真做了承典。再加上冷君寒先前為了沖開自身的穴道耗費了不少的功力。
現在無論蘇真真怎麼叫喊搖晃都沒有感覺。
蘇真真環視了周圍的場景。咬咬白的嘴唇,現下,只能將冷君寒拖入洞中了,否則在這大雪之夜,即使沒有流血而死也會活活的凍死。
小心翼翼的將冷君寒慢慢的伏在石床之上,周圍一片大雪皚皚,再反觀冷君寒身上的傷痕累累。
蘇真真咬咬牙,心中一橫,將自己的衣衫撕開,一一的為冷君寒包扎好。勉強的止住了血。
是若是找不到取暖的東西,天氣又這樣的寒冷。
冷君寒現在正在昏迷不醒之中,蘇真真想了想。
現在能做的便只用用身體取暖了。
將外衣慢慢的褪去,蘇真真緊緊的將冷君寒抱在懷中,二人試圖互相的溫暖彼此。
終于。蘇真真也幽幽的睡了過去,這一番折騰也是著實累的行。
……
不知道睡了多久,天已經大亮了起來。
冷君寒強支撐著的睜開了眼楮,感覺到了懷中的一樣,定神一看,見著蘇真真正圈做一團的躲在自己的懷中。
冷君寒四下看了自己的周身,心中頓時五味陳雜。
很明顯的。身上的傷口是被包扎的,雖然包扎的有些粗糙,但是卻很用心。
不用想,蘇真真一定是跟著自己一起跳了下來。
感覺到了冷君寒的動靜。蘇真真也慢慢的醒了過來。
「君寒,你醒啦。」蘇真真驚喜的望著悠悠轉醒的的冷君寒激動的說著。
她的君寒還活著,真好。
冷君寒的臉色有些蒼白。是還是擠出一抹無奈的笑意手輕輕的付上蘇真的臉龐,「真真,你怎麼這樣傻。」
冷君寒強行的伸出手來,不停的在蘇真真的耳邊摩擦著。
蘇真真拼命的搖著頭,「我說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不管在哪里。」
話說也真是奇怪,外冷的厲害,是在洞穴之中卻感覺不到寒冷,反而很溫暖,若不是這樣,恐怕他們也會跟大雪長眠了。
蘇真真語氣帶著堅定,冷君寒見了不禁心中的愧疚又多了一分。
寵溺的看著蘇真真說道,「傻瓜,本王哪會那麼容易就死了。」
冷君寒沒有理會蘇真真的驚訝,慢慢的解釋著說著,「這個山崖本王年少的時候曾經下來過。」
「也正是那個時候,本王遇到的樓夕顏,也是那個時候她救了本王。」
冷君寒原本光亮的雙眸隱隱的有一絲暗淡,雖然他不願意提起,但是這卻是事實,若不是樓夕顏當初救得自己,恐怕自己早已經命喪黃泉了,所以即使樓夕顏犯下天大的錯誤,冷君寒還是沒有辦法處死樓夕顏。
畢竟救命之恩不能忘。
況且冷君寒先違背了諾言,這件事一直是冷君寒心中的疙瘩。
所以跳崖的時候,便是在心中計算好的,估計最遲兩日,秦風便會帶人尋到本王,到時候便是沒有危險了。
冷君寒緊緊的將蘇真真抱在懷中,「本王害怕,害怕這一次是真的失去你了。」
蘇真真雙眸微微的有些濕潤。
嗓子也苦澀難言。
雙手慢慢的付上冷君寒的後背,「答應我,不管有什麼危險我們都要在一起,我不怕死,我怕離開你。」
話落,冷君寒抱著蘇真真的雙手更加的有力了,雖然冷君寒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下次,一定不會再讓這種危險的情況生了。
不管因為什麼,他都不能再辜負蘇真真的感情。
「好。」
冷君寒溫柔的在蘇真真耳邊輕語道。
蘇真真這才破涕為笑。
是瞬間愁雲就浮上了臉上。
「君寒,是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這傷怎麼辦。」
蘇真真的小臉上盡是擔憂。
冷君寒卻不在意的看著身上的傷口,大部分都已經結痂。
只有幾道傷口還在隱隱的伸出血跡。
伸手迅速的在穴道處點了幾下,血勢稍稍好轉。
冷君寒淡淡的笑著說著,「沒事的,這不過是小傷。」
冷君寒常年在外征戰,身上的傷數不勝數,這些傷相對而言,確實是不值得一提的。
是蘇真真卻是心疼的不得了。
看著蘇真真的樣子,冷君寒故意的岔開話題的說著,「好了現在也沒事了,我們先去找找有沒有以充饑的食物還有撿一些干的柴火吧。」
蘇真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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