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好軟!這是冷子軒的感覺,他就像是一個口渴得沙漠旅者找到了甘源,只想盡情地搶奪和擁有,再也不放過一點一滴!
冷子軒以舌描繪著她的唇,而後輕咬她下唇強迫她張開嘴巴承受更多的他。雙手緊環住嬌軀,首次失去自制地吻上覬覦已久的唇,他…顯得格外狂妄且放肆。
當宮茉璃回過神來時,她只感覺一抹溫熱襲上唇邊。這樣的感覺陌生卻讓人悸動,幾乎是熱唇一貼上她,她就失去了理智,輕易地束手就擒,回應著他熱切的吻。
未曾如此渴望過一個人,她幾乎熱切的呼應著他,小手攀上他頸項,多希望他有力的雙臂能緊緊將她擁住,成為她永遠的港灣,無論何時何!
吻歇,無預警地,緊抱自己的雙臂軟弱無力的垂在身邊,耳邊傳來一陣陣平穩濃厚的呼吸聲,說明了依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進入睡眠,宮茉璃無言了。
擺好他在床上,蓋好被子,宮茉璃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注視不久前熱吻自己的男人。為什麼沒有推開他?不要說男生與女生的體形相差,宮茉璃知道自己以擱倒比他更高壯的人。還有不對他的吻感到排斥和反感,甚至有些期待?
無論宮茉璃如何問自己也沒有答案,只能說他是特別的。
算了,還是去睡覺吧,宮茉璃隨意的進了一間客房。宮茉璃沒敢卸妝,不過也沒關系,這化妝品是姜伊燻特別制成的,即使長期使用也不會傷害皮膚。
一夜的折騰,冷子軒睡得比平時還要深沉,也睡得比較晚,幸好今天還是周末,不必上學。不過冷子軒是給一陣怪氣味和驚叫聲嚇醒的。
身為黑幫頭目,冷子軒雖不敢說認識完世上全部武器毒物,但也有**了,偏這回卻怎樣也聞不出是這是來自那里的毒氣!難道是南美斧頭幫新研的「美人*誘*惑」,但是不像啊;還是非洲三合組的「巨刑」?應該是巨刑吧,畢竟這味道不是普通的恐怖!
是誰?我和非洲三合組應該無冤無仇啊,為什麼會派人來我家毒死我呢?冷子軒閉氣,拿起隨身手槍,走出房門,尋找毒氣的來源。
廚房?非洲的人喜歡把毒氣炸彈放在廚房嗎,冷子軒微微吃驚了。爾後打開的門,一把勒住了對方的頸項,手槍對上對方的眉心。
冷子軒又再次吃驚了,因為放毒氣的人不是非洲的人而是宮茉璃。「放…放手!」
看著宮茉璃漲紅的臉,冷子軒飛快地拉開自己的手和藏好手槍,「對不起。」
媽的,那麼大力干嗎?其實宮茉璃早就听見了冷子軒的腳步聲,即使很小聲,但是身為林茉莉,她是听不見的,所以只能讓他勒住自己的頸卻不能反抗了。
「你干嘛啊?還有那是什麼啊,剛剛抵著我額頭那個?」又要扮天真了,宮茉璃也開始有點受不了了,都是老媽想的餿點子了。
「我問到一陣怪味,我以為有什麼要攻擊我。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里?」這是金麥酒的威力,即使千杯不醉的冷子軒也讓被它的後勁醉到模糊了昨天的一切。
「你不記得了嗎?」心里因為他遺忘昨天的一切而低落。
她的樣子不對勁,是自己醉時給了她什麼麻煩還是對她不禮貌了?冷子軒拼命的回想昨天的一切。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冷子軒瞠大雙眼的望著宮茉璃,嘴角有抹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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