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甘甜輕笑,譏諷道,「何子墨,你真的想要答案的話,你再問幾遍,我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不可能。」
何子墨神色未變,嘴角噙著淡淡笑意,說出的話語卻是陰狠︰「你可以暫時不嫁,但在這期間,你不可以和任何人交往。」
甘甜不可思議地看著何子墨,嘲弄道︰「怎麼,還真當我是你的?何子墨,你我之間,充其量不過就是發生過關系,以前我是覺得女人一生只有一個男人,她愛的男人,現在,我想開了,沒有什麼最愛的男人,與其嫁一個愛的痛苦的,不如嫁一個喜歡自己的。」
聞言,何子墨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壓低了聲音怒吼︰「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
「喜歡嗎?」甘甜微微偏著頭,打探了何子墨一番,冷聲說道,「先是許婷,再是季琴,何子墨,我還真不知道你哪里喜歡我了。還是說,你喜歡的那樣變態,變態到看到我痛苦才滿意。」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個。」何子墨眉頭皺的更深,「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和你說清楚她們的事。」
用力地掙月兌開何子墨,甘甜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與何子墨的距離。搖了搖頭︰「不需要,你的事,不必和我說,我的事,你也不必插手。何子墨,如果你發現你開始喜歡上我的話,請你停止你的喜歡。」
何子墨握緊了手,眼前的甘甜就像一只刺蝟一般,渾身的刺對準了他。
「如果我說,當初爸爸對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你信嗎?」心里有一絲期待,明明知道希望的可能性極其渺茫,何子墨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你知道還是不知道和我無關。」輕聲的,甘甜說道,「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一句不知道就想抹去一切?何子墨,就算你是無關者,我也不想和你有牽扯。你的父親,間接害死了我的父母,你覺得我們還可以在一起?」
何子墨垂下眼眸,余光掃視著甘甜,沉聲說道︰「五年前的你,也這樣認為?」
「那時是我不懂事,以為我會是何家的媳婦,看在這一層面子上,或許你會幫我。可是我錯的離譜。」甘甜自嘲地笑笑,「何子墨,祝你和未婚妻快樂,我不想惹上一身腥。前幾天的那事,就當是我們最後的告別。謝謝你曾經大發慈悲,圓了我曾經的一個夢。我愛過你,但是現在我想停止這個錯誤。」
是愛過,不是還在愛著,甘甜的話語听在何子墨耳里是那樣的刺耳。
他們之間有著五年的隔閡,因為這五年的隔閡,他仍舊被有些事蒙在鼓里,也正因為這樣,他無法掌握事情的主動權。
何子墨站在那兒,眼睜睜地看著甘甜走進電梯,他想去追她,想拉住她,卻沒有一開始的沖動。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而他現在,只是猜測著五年前,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放在身側的手越握越緊,忍不住的,何子墨還是走向電梯。
甘甜回到家里,剛一進門,便被甘欣披頭訓斥了一頓︰「這麼晚才回來,打電話說一半又掛掉。是秦峰送你回來的?甘甜,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面,我同意你和他交往,但是你別像以前那樣,還沒結婚就把自己打包送上。男人是不會吃虧的,吃虧的是你!」
想起剛剛才見到的何子墨,甘甜有些心煩︰「姐,我知道了。那次是因為我喝醉了。」
「一次是醉,後來呢?你搬去何子墨的別墅,別說你們什麼都沒做。我真後悔當初替你瞞著大伯。」
叨叨絮絮的,甘甜說著,忽然間听到門鈴聲。
「這麼晚,誰會來。」甘欣一邊念叨著,一邊去開了門。
打開房門,看見站在門外的人,甘欣第一個反應便是「砰」的一下把門關上。
外面的人不急著離開,很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地按著門鈴,後來估計是不耐煩了,「砰砰砰」地敲起了房門。聲音一聲勝過一聲,似有不開門便不罷休的趨勢。
「姐,誰在外面?」見甘欣臉色不佳,甘甜問道。
盯著甘甜,甘欣忽然間說道︰「你回來時,是不是遇見了誰?」
甘甜心里咯 一下,臉色有些蒼白,看著甘欣,不確定地問道︰「是他?」
見甘甜這樣子,甘欣就猜出個**不離十,心中愈發的惱火︰「甘甜,你究竟有沒有記性?怎麼又和他攪到一塊去了!」
外面的敲門聲是越來越大,怕再這樣下去,會擾到鄰居,甘欣氣呼呼地把門打開︰「敲什麼敲!走錯地方了,你知不知道。」
「幾點了,吼什麼吼。」隔壁傳來一道不滿的聲音。
何子墨擺出一副臨危不亂的神情看著甘欣,似有她敢關門他就繼續敲的意思。
甘欣心中咒罵了何子墨一頓,板起了臉色︰「深更半夜的,你隨便敲我的房門干什麼?當心我告你擾民。」
「我要和你談談。」似乎沒有听見甘欣的話語一般,何子墨推開甘欣就要往屋里走。
「你站住。」拽住何子墨,甘欣斥責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擅自闖民宅!」
「是嗎?」完全沒把甘欣的力氣放在眼里,何子墨一腳踏進了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甘甜,目光一頓。
完全沒有想到何子墨會追上來,甘甜目光與何子墨交匯的瞬間,甘甜迅速地別過了頭,躲開了何子墨的目光。
雙手掐著腰,甘欣狠狠地瞪著何子墨︰「你來做什麼,是不是知道我家那位今天出差,就來欺負我們姐妹?何子墨,甘甜沒空搭理你。」
何子墨的目光一直落在甘甜身上,沉聲說道︰「我不是來找她,甘欣,有些事,我想和你談談。」
「我?」手指著自己,甘欣冷笑,「我們之間更沒什麼好談的,何子墨,請你立刻出去!」
忽然間,臥室的房門打開,甘小黑揉著眼楮走了出來︰「表姨,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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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小黑子的存在會不會被楠竹發現,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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