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歸元宮外門弟的道袍啊……雖然這種外門弟的道袍也對普通游客出售,但這時候能跑到這里來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游客吧?
現在徐滄正和一厲鬼生死相搏,雙方法力耗盡仍然勢均力敵,大廳里出現了個幫手,哪怕只是個外門弟,也可以打破現在的平衡,他心當然是大喜過望。
不過在合力殺了面前這厲鬼之後,徐滄肯定要殺了這人滅口,不然今晚誤殺四人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他這輩就完了。
「道友?不敢稱,我其實是你口的那個窮逼。」孟皈取下了面具向徐滄笑了笑。
徐滄根本不記得孟皈了,但感覺到對方似乎來者不善,笑容不由得凝固在了臉上。
「這位道友如若不肯幫忙,那就請速速退去!我乃歸元宮內門弟,今次奉師父之命前來降妖伏魔!我師尊道號赤炎真人,法力無邊!你若擾了我歸元宮伏魔之事,歸元宮追究起來,只怕道友承擔不起!」徐滄現在正和張曼琪勢均力敵,若來人不是幫他的,而是幫那張曼琪來趁機奪寶殺人的,他很可能會有性命之危,所以連忙搬出了歸元宮恐嚇孟皈。
「如果你確實是奉師命前來降妖伏魔,你在降妖伏魔之時出了意外,你師尊自然會對此事追查到底。但是呢,你背著歸元宮出來攬私活,今天你就算死在了這里,歸元宮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你說是不是?」孟皈冷哼了一聲,他本來對這徐滄就沒什麼好感,沒想到到了現在這一步,這徐滄還敢出言威脅他。
徐滄沒料到這人居然知道他攬私活的事情,听到孟皈如此一說之後,他不由得臉色蒼白,片刻之後他眼現出一絲凌厲之色,手的桃木劍卻是突然一轉向孟皈疾刺了過去……
鬼不可能亂說話,而且說的鬼話也沒人相信,但人言可畏,還是先把這對他不懷好意的人給滅口了再說。
就在徐滄手的桃木劍即將刺孟皈身體的時候,孟皈身前出現了一只面目猙獰的夜叉鬼,擋住了徐滄這一擊的同時,手鋼叉猛地刺入了徐滄的胸口之。
徐滄無比驚訝地看著這夜叉鬼,感受到胸口被貫穿的疼痛,心根本不敢置信……活了二十多年,還有很多福沒享受呢,這就死了嗎?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散修道人,居然能召喚出強大的夜叉鬼來?
這夜叉鬼當然是假的,貫穿徐滄胸口的鋼叉以及疼痛,也都是幻覺而已……
就在幾分鐘前,藏在樹上的孟皈跑了下來,撕掉了別墅四周貼著的金剛符,然後回到樹上創建了一個2級鬼域出來,把徐滄和張曼琪一起拉入了進去,他的本體也進入了那鬼域之。
在孟皈創建的鬼域里,他的猛鬼分身雖然不能真正傷到人,但可以消耗一定的積分、使用各種卡片、配合幻境恐嚇目標、影響目標的心理狀態,從而間接影響到現實目標的行為導致一些意外傷害。而他的本體如果進入,則是可以直接對目標發動攻擊,但同時本體也會受到目標的反擊。
就象現在,徐滄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夜叉鬼對他的攻擊,甚至以為自己已經被夜叉鬼手的鬼叉給叉穿了心髒,一時之間心大駭,已亂了方寸。
與此同時,一只鬼爪也勒上了徐滄的脖,配合上張曼琪對徐滄的攻擊,雖然有狗皮道袍護體,但徐滄自己心理上認為自己已重傷不敵,主動放棄了反抗。當他發現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的時候,一切已然來不及了。
把徐滄給解決了之後,別墅大廳里除了一地的尸體,就只剩下孟皈和女鬼張曼琪了。
當然了,還有那個嚇死人不償命的夜叉鬼,它此刻正極盡所能地恐嚇著站在門邊的張曼琪,看起來好象是如果孟皈沒約束它的話,它早就把張曼琪給生吃了。
「小女並無害人之心,也從未害過人,這位道長還請高抬貴手。」張曼琪很害怕也很緊張地看著孟皈和夜叉鬼,她很擔心孟皈在殺了徐滄之後,順手把她也給滅了,或者拿她當食物喂食他的夜叉鬼。
在她的感覺里,能驅使夜叉鬼的道士,至少是那種活了一百多歲的歸元宮千鶴真人級別的,她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說吧,你有什麼冤情或心結在此盤桓不散?我幫你解決了,也好給你找個重入輪回的機會。」孟皈根據以前驅鬼的經驗,知道這女必有什麼沒有化解的冤情才會徘徊于此。孟皈雖然可以強行滅了她,但一向崇尚正義和公道的他還是決定多問幾句。
「你真願意幫我?」張曼琪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孟皈,事實上,她已經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好心和能力去幫你。」孟皈冷冷地回了張曼琪幾句,他身邊的夜叉鬼張牙舞爪,厲吼聲聲,看起來甚是駭人。
「我原本是一風塵女,被這房的前任房主叫來包夜的時候殺害並碎尸了,尸體……被他裝入編織袋和石頭一起投入了湖。我想要報復他,但那時候我的法力極弱,根本傷不了他。當我終于擁有一定法力,可以試著向他尋仇的時候,他已經搬離了此地,而我又無法離開此地去尋他。」張曼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和孟皈說了起來。可能是剛才和徐滄生死搏斗之時孟皈救了她,她對孟皈有種說不出的信任。
「他叫什麼名字?你的尸體被投進了湖里哪個地方?是不是在這別墅附近?大致方位在哪里?」孟皈接著向張曼琪問了一下。
「我記不清楚了……自從變成鬼之後,有兩年多了吧?我的記憶正在一點一點地喪失……靠著每天重復提醒自己,才記住了不多的幾件事情。」張曼琪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好吧,你說的我會想辦法去核實,替你討還一個公道。無論如何,你今晚借這小道士之手殺了很多無辜之人,罪孽深重,為避免你記憶完全喪失之後為禍人間,我不能留你。」孟皈接著向張曼琪說了一下。
「道長手下留情!小女還有一事委托道長!」張曼琪連忙和孟皈說了一下。孟皈穿著個道袍,張曼琪自然也把他當成了道士。
「說。」
「我父母都在鄉下,拉扯我和我的兩個弟弟很不容易。這些年我在這里攢下了大概五萬多塊錢,準備給我父母養老和弟弟們上學用,但我死了之後被困在了這里,無法取出我那些錢,麻煩你去一趟我之前的住所,就在附近的東山街66號3樓02室,幫我把那張存錢的銀行卡轉交給我父母,那卡的密碼是我的生日。現在302室很可能住了其他人,如果那樣的話,我的東西應該是被住在5樓的房東,也就是我們的媽咪給收去了,你可以向她問一下……」張曼琪說著把相關信息,包括她父母的手機號、住址什麼的都告訴了孟皈。
「我的冤情能不能化解都無所謂,那殺害分尸之仇報不報也無所謂,只求道長能把那錢轉交到我父母手,小女在這里給道長磕頭了!」張曼琪說著便向孟皈跪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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