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也是沒辦法,陳前江這個身份對他很有用處,又不能夠廢了,只好采用了這樣的方式。
汪平現在的神識到也可以在這從縣里達到那上青嶺,其實兩者之間的直線距離並不算太遠。
有了這樣龐大的精神力量,當救護車到來時,汪平已是來到了靠近醫院的一處地方。
一絲神識的力量與陳前江的意識相連接。
沒辦法,現在陳前江的意識剛剛與自己聯系上,汪平還不可以完全不管,只要兩天之後,汪平就完全可以放開連接了。
這注是一種傀儡的祭煉過程,必須用幾個時辰的時間來加強這種溝通,否則就很可能失敗。
本來人們制作傀儡都是要專門閉關來搞,汪平卻是根本沒辦法,只能這樣倉促進行了。
「陳書記!怎麼了?」
易義雪明顯接到消息就趕了過來,一改往日很整齊的作裝樣子,甚至就披了一件外衣到來,頭發都還是混的。
汪平開了一間靠近醫院的房間,盤坐在那里運用著神識的力量控制著陳前江的應答,到也不必要太多的說話,只要維持著陳前江的意識,讓那些儀器能夠察看出他並沒有生命危險就行了。
這時,那搶救室外早已到來了太多縣里面的領導們,對于陳前江,大家都很是不解,差不多失蹤了兩天,怎麼回來就變成了這樣了。
不過,對于大家來說,陳前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然是大事了,在家的領導差不多都趕到了。
易義雪不忘講出了她與陳前江通了電話的事情。
「什麼情況?」
看到出來的醫生,那縣委副書記鄭佳民就上前問道。
「我們檢查過了,元氣大傷,可能是積勞成疾了。」
這都什麼病啊?
听到的人們全都不解了,這怎麼就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了?
不過,只要陳前江的生命沒問題就行了。
大家在知道了情況之後紛紛給上級關心的人們通著電話。
很快,除了派來看護的人之外,病房里面只剩下輸著液的陳前江。
神識中察看到了這情況之後,汪平知道這裝病的事情傳出去之後,那背後的人就會有兩種不同的認識了,一般的人可能認為陳前江不過是勞累過度的情況,那些修真者們可能就會猜測是陳前江被人打成了重傷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汪平總算是放松了一口氣。
這事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好在自己的這識海升騰訣為自己解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剛松了一口氣時,黃麗平卻是打來了一個電話。
「汪平,你最近怎麼總是聯系不上啊!」
黃麗平的語氣中很有一種埋怨的味道。
「上青嶺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信號太差了,加上我上次去的時候,半路上下雨,手機進水了。」
汪平就裝做郁悶地說道。
黃麗平卻是笑了起來道︰「你啊,那麼大的人了還不小心些,對了,你妹是什麼情況,接到了家里的電話,今天一早就趕回去了。」
汪平一听才發現自己又忽視了一個問題,小妹如果到了那門派之中,她的一些朋友什麼的怎麼辦?
想了一下,汪平就有了另外的一種想法,小妹如果實在不想離開,到也可以為她配置一兩件防御的法寶,相信只要有了這樣的法寶,她自保的能力就會強很多。
回去看看她到了家里之後的情況好了!
「不知道啊,她最近在省城的情況怎麼樣了?」
汪平干脆裝不知道情況。
黃麗平卻是非常上心道︰「她非常不錯的,我經常了解她的情況,每周我都會去找她一起逛街什麼的。」
這黃麗平!
汪平太清楚黃麗平的想法了,她是想借這樣的方式與自己更親密一些,可是,很明顯了,那黃副省長就很有可能是她的父親,另外,黃老爺子又是那麼大的領導身份,自己跟她的距離太遠了!
暗嘆了一聲,汪平跟黃麗平就閑談了一陣。
要結束時,黃麗平道︰「听說你們黃副省長明天就到石源縣了,應該會到上青嶺去看看,你可得準備一下才是。」
「我明白的。」
汪平答應了一聲才掛了電話。
黃副省長明天就來了,到時陳前江與自己的身份就不會踫到一起了,這事算是安排妥當了。
到了九點來鐘之後,陳前江那里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汪平除了用一絲的神識牽引著陳前江的意識之外,到也真是沒什麼事情可干。
想到陳前江的意識剛剛聯系好,至少得幾個時辰才能夠讓其自主時,汪平又無法入睡,干脆就盤坐在那里把自己的那些收購來的破損物品一件件的清理著。
汪平想的是先給自己的小妹弄上一件防御的法寶才行。
清理了一陣時,汪平就看到了一塊很是漂亮的玉石項鏈。
看到這項鏈,汪平就知道自己首先的是這東西了,只要修復好了,小妹應該會非常喜歡才是。
水幕冰心!
這法寶到也有一個很好听的名字。
修復法寶對于汪平來說並不花多少的功夫,反正材料也有,神識只要跟那陳前江的意識相連就行了。
盤坐在這里,汪平就修復起了這個項鏈。
兩個時辰之後,汪平那手上已是有了一個看上去讓人心動的項鏈。
激發了一下這項鏈的防御時,汪平也不得不佩服那制作的人,這東西真的是制作得太好看了。
行了!
有了這件東西防身,汪平心想自己的小妹就算是突然被人襲擊,項鏈也能夠第一時間激發出護罩,在地球上保命應該沒太大的問題。
這件法寶修復好之後,汪平並沒有再去做修復的事情,盤坐在那里調息起來。
一邊調息,一邊還在加強著與陳前江的意識聯系。
又差不多到了半夜時,汪平的眼里頓時有了一種喜悅之情。
成了!
隨著神識中的一種很玄妙的感覺產生,汪平知道那陳前江已經完全變成了自己的傀儡了。
只要陳前江變成了自己的傀儡,就算是自己不在他的身邊,他也能夠應付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