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而已——」
「呵呵——」
真他-媽的該死,我的腦袋怎麼啦?羅敏生把目光看向韓雪額頭的時候,腦袋暈乎乎的,比之上次更加的眩暈,難道?!!——
看著人家的額頭沒戲後,羅敏生那目光也變得不規矩起來,直接把雙眼挪向人家姑娘的胸脯——
這胸脯,從側面看去,就像平地里的兩座大山一樣拔地而起,直插雲霄,黑色-蕾-絲花邊胸-衣時而往前挺時而後縮,隨著方向盤的扭動,時隱時現的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肉肉。
大,好大的咪-咪!!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羅敏生把嘴巴張得大大的,久久不能合攏——
此時的腦袋已經差不多要倚靠到人家的肩膀上了,雙手伸出,罩在人家的胸口上,想撫慰一把女孩胸前那對時隱時現的大——
你這是要搞哪樣啊?羅敏生真有點佩服自己了——
「沙——你——?你給我滾下去——」
「不、不好意思,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難道是大意的嗎?男人都是這副死德性,說了還不承認,你都把雙手罩在我的兩個大——
還說不是故意的,你這是找抽還是找扁啊?
見人家雙手罩住自己的胸-口,美女司機一腳死死的將剎車踩住,提醒一下這人的骯髒行為——
「尼瑪,這下誤會大了!」
羅敏生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快速縮回來的雙手和隨著剎車帶來的慣性,韓雪胸前的那對尤物還在一晃一擺的,一時變得很尷尬,不知道要跟這乖-乖女怎麼解釋。
「你下車吧!」
「哦——」
女孩紅著臉蛋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反正跟他又不熟,算自己倒霉吧!跟他胡鬧?這種無恥的大叔,跟他講道理還不如對頭傻牛彈琴!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
羅敏生「哦」的一聲,流連忘返的緩慢推開車門,還時不時的盯著人家的胸-口看,這副嘴臉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
「多少錢?」
「二十七塊!!」女孩很淡定的答道。
「確定沒搞錯?才幾分鐘就二十七塊錢,你是敲詐我還是勒索我?」
難道這女人——?
羅敏生一听到這個價錢就不快樂,二十七塊錢,開什麼玩笑,在鄉下能買兩只豬蹄了,鵬城物價再貴也不會貴到這種地步吧?
除非這女孩真要敲詐自己對她不禮貌?
但這也太夸張了點吧?听說在火車站邊上賣的都只是二十塊一次,自己的雙手還沒踫觸到她的胸-口就收那麼多錢,豈不是在亂收費麼?——
模了模褲兜,自己口袋里就只剩下五十塊錢,給了她二十七塊,那晚上不是叫自己去當叫花子麼?
「帥哥,你這什麼話?你又不是第一次打車,不信你自己看顯示屏上的數字好了——」
「你這是捆綁式服務嗎?大白天的別人看見多不好——」
羅敏生回頭過去看了看顯示屏上顯示的數字,上面是些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數字,他根本看不懂,鄉巴佬進城,對城里的東西多少有些不太了解,下面是二十七點五的數字,難道這就是價錢?
他雖然沒有打過出租車,但也沒听誰說出租車是什麼高檔貨?既然不是高檔貨,那為什麼就高收費呢?心里想著想著,就覺得很蹊蹺,莫非這女孩子真跟自己較勁了——?
「你說的每個字我都能听懂,可把他們串聯起來我就听不懂了!什麼叫捆綁式消費?不懂就別亂瞎猜,我只是個出租車司機,賺的也只是出租車的錢,你千萬別誤會,絕對不會收你任何小費,清楚了沒?」
跟老娘討價還價,你這什麼人啊!不告你非-禮已經算是很人道的了,還唧唧歪歪的跟我貧嘴,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見一大男人跟自己頂嘴,韓雪也覺得很煩,哪有這種顧客?該收多少就收多少,我又不是做黑生意,干嘛跟老娘講價?這里不是菜市場,哪有容得你講價?
「我再問你一次,你這車是不是一分鐘一塊錢?就算是一分鐘一塊錢,也不用給你那麼多錢吧!」
羅敏生那叫一個氣啊,老子就五十塊錢了,你還要剝削二十七塊,這不叫敲詐叫什麼?
「帥哥,跟你我很難講清楚耶,但不說又不行,我也是給別人打工的,那就直話直說吧,在鵬城乘坐出租車是十五塊錢起價,也就是說只要你一上車,就得開十五塊錢,然後每一公里五塊錢,剛才我們走了大約有三公里,就是十五塊,算你二十七塊已經很便宜你了,懂了沒?」
「這個、這個還不如去搶銀行,這麼無賴的價格,你早說我就不坐了——」
這不是坑爹嗎?听了女孩的講述後,羅敏生更是火氣十足,想擼起袖子過去給那女孩一拳頭,起價就十五塊,你以為人家的錢是大風吹來的麼?
一公里五塊?
在鄉下乘坐一次車才三塊,而且還不止一公里!
進一趟城,坐出租車比坐飛-機還貴!!城里人有沒有搞錯啊?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羅敏生左右為難的時候,電話就響起來了,鈴聲還是那首讓人蛋疼的《國-歌》,唱歌特麼激烈,不說別人听著可笑,就是自己听了都會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一陣。
「喂,老婆找到了沒?」
還沒等羅敏生開口,老漢子就搶先問起來了,聲音帶有甜甜的笑意。
「什麼老婆?我現在正被一個瘋婆子坑呢!」
羅敏生苦笑了一聲,很是無言以對,前面他只說叫自己去鵬城輔佐一個女人,又沒說去找老婆,干嘛現在問自己老婆找到了沒?
**!老婆和女朋友都分不清!你這老不死不是白活了七十幾歲麼?
「誰是瘋婆子?你說話小心些——」
罵我是瘋婆子?我是瘋婆子你還伸手模人家的胸?你這是吃了就拍拍**走嗎?
女孩听對方說正被一瘋婆子坑,火氣就涌上心頭,我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春美少女,怎麼就變成了一瘋婆子?
而且現場就她一個女人,對方不是說自己還會是說誰呢?無名火燃到了頭頂,剛才還能壓住心中的情緒,而此時,就像黃河洪水泛濫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誰坑你?快把姓名報上來——」
「出租車司機啊!」
「給錢不就行了嗎!上車當然需要買票嘍,這個你都不懂,我白白教了你二十幾年,真沒出息——」
「不是我不想給錢,只是人家收的價錢也太離譜了吧!您、您說,您平時去找野-雞多少錢一次?我這才十分鐘不到的路程就勒索我二十七塊,你說我該給還是不該給?」
「傻蛋,我去找野-雞多少錢一次跟你有何干系?鵬城跟我們農村不一樣,人家收多少你就給多少,沒別的事就掛了啊,記得好好對你的小老婆——」
說完,就傳來嘟嘟的聲音,想必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了,羅敏生只好苦著臉面對那女孩。
「你到底給不給錢?不給的話,我報警了啊!!」
女孩很生氣,但越是生氣,就變得越是可愛,看她那生氣的模樣,羅敏生倒反想再氣氣她,看看她那嘟起的小嘴,可愛極了。
「別、別,我給你就行了,今天不知道是出門時沒拉好拉鏈還是踩到了狗屎,倒霉死了。」
這次算我輸了,貨已經闖了,沒辦法,誰叫人家的胸脯有吸引力呢?回頭想想,二十七塊錢看一次還是挺劃算的,至少那兩個深水炸彈硬邦邦的看得我羅敏生直流口水——
無奈之下只好拿出自己唯獨一張五十元人民幣遞給了那女孩,在糾結下去,她恐怕要報警了,恐怕要告自己非-禮她了
跟女孩道了別,羅敏生提著帆布包向盛世集團的大門走去,抬頭望了望,這地方還真是宏偉高大,一幢幢高樓大廈拔地而起。
「你干什麼的?」
羅敏生剛走到大門口,就被保安給攔截住了。
「找人,麻煩你讓一讓——」
我干嘛的?你有沒有禮貌?我們農村人會問這種低級的問題嗎?羅敏生鳥都不鳥那家伙,直接沖了進去——
「你給我站住——」
說著,一個彪炳大漢解開腰帶上的電棍往前攔住了羅敏生的去路,氣勢洶洶罵道。
「好狗要擋道?!」
「好狗?你是好狗嗎?照下鏡子看看——」
「你小子!廢話挺多的嘛?」
「你干嘛呀這是?拉拉扯扯的,像個娘們一樣,我跟你可沒什麼裙帶關系哦,難道我找人都有錯嗎?此路又不是你開,此樹又不是栽,憑什麼攔著我的道?」
「你什麼人?憑什麼讓你進去?」
看著這人,說他是什麼公子哥肯定不像,倒是挺像個農民工,一個進城要飯的家伙,彪炳大漢憤怒的呦呵住,而且聲音還特別的大,像頭發飆的公豬。
「我都說了找人嘛,你是耳朵聾了還是瞎了?」
「混蛋,說不給你進去就不給你進去,哪有這麼多廢話,信不信老子一錘子把你打死掉?」
你這副裝扮,誰知道你是來干嘛的?搞不好過會兒你炸掉這幢大廈,我如何跟老總交代——
彪炳大漢徹底憤怒了,自己在盛世集團做了那麼多年的保安,老資格了,從來沒有人跟自己對抗過,自己說一就一,說二就二,這人怎麼就蠻不講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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