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女人也打,我第一次見到——」
羅敏生眼見剛才站在櫃台的女孩被風-騷四一個甩手往後倒退了幾步,捂住臉頰蹲在地上委屈的模樣,就心生疼愛,畢竟男人都有憐香惜玉的心里。
「不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照打不誤,你什麼來頭,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風騷四算是把持住了情緒,畢竟自己在江湖上也混了小有幾年,不像那些剛剛出道就自認為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年輕人一樣沖動,把剛才那副難看表情給增添了幾分色彩。
這種臨危不懼的人,少則也有幾手,不然的話早就嚇得**尿流了。
「我農村來的,你想怎麼樣啊?我的酒還沒送上來呢!」
「想喝酒,喝尿倒是有,酒就免談了——」
「拜托,你這人怎麼就那麼不會講話了呢?一點文化都沒有,我又沒吃霸王餐,喝酒我照樣付錢,你這不是純粹找茬嗎?」
羅敏生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們,女人?沒有啊,自己身旁一個女人都沒有,砸爛東西?也沒有啊,自己才剛剛坐下,眼前的桌椅板凳完好無損。
難道是——難道是不消費她們的姐妹?
「風騷姐姐,不,風騷妹妹,我看現在也沒什麼姐妹空閑下來了,你就將就一下,你胸脯我喜歡,還有你美腿我也喜歡,要不陪我嗨嗨?」
羅敏生終于發現自己錯在哪里了,玩就玩唄!跳舞模**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些東西自己最在行了,不說實踐過沒有,在電視上看過恐怕沒有誰敢跟自己搶第一的位置了,除了那老漢子之外,但老漢子已是過時的人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他一個老頭子已經沒有資格談這些了。
「我說你這人,我說西你答東,還想玩我?信不信我把你給廢掉?」
風騷四很清楚自己在干什麼,但眼前這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生下來的時候就腦殘,說了半天,竟然繞開了主題。
「沒事找事做,我哪里知道你們想干什麼?不跟你們說那麼多了,酒喝不成也算了,我自願退出,ok?」
羅敏生撈出一根煙,含在嘴里,用火柴棒將其點燃,抽了幾口,將煙霧吐露成一圈圈的飄在空中,然後對著大伙說道。
「事情都鬧成這樣了,你還想一走了之?不想玩早說嘛,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未免太遲了吧!今晚不把這事解決掉,你就別想出這道門——」
風騷四看羅敏生想走,趕緊上前阻攔,出來混了那麼幾小年,她還沒踫到過有誰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的,惹怒了自己的那些狗雜碎不是被打成豬八戒就是被打成人腦豬頭。
「我沒承認我錯了啊,可是我也沒做錯事情,何必跟你們這些無聊的人低頭哈腰呢,也不想跟你們計較,讓開我,好狗不擋路——」
「哦,我們跟你計較?是你跟我們計較吧?你說了什麼話你不記得啦?還叫我好狗不擋路,我看你是活膩了吧?什麼叫好狗?你才是好狗呢!」
風騷四此時已是怒火中燒,想必這家伙是不會認錯的了,想把老娘的酒吧翻個四點朝天!你長著腦子是用來干嘛的呀!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用來裝飾的,每句話都說得那麼不入耳。
「我說過什麼了?我已經不記得了,麻煩你提示一下——」
羅敏生那叫一個悲催,問自己說過了什麼話,我又不是錄音機,怎麼記得住曾經說過的話呢?
超你老娘的,一個凶巴巴的女人上來就找茬?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呢!來喝杯酒都被人打擾,這城市的人們怎麼就那麼坑爹,哪像農村人,安安靜靜,樂樂呵呵的吃飯聊天。
「提示你?媽個比,自己說了什麼話都記不得了還要老娘提示,你等著去死吧!」
「喂,說話能文明一點嗎?這是公共場所,不是公共廁所,整天就出口成髒,你除了會罵人和胸脯大一點之外,還會干什麼?給別人帶來快樂?瞧你那熊樣,男人看見了都會萎縮的,跟我裝蒜,你年齡還小著呢!」
看著風騷四像一頭母老虎一樣發狂著,恨不得上來就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這種凶悍女有哪個猛男敢上?
羅敏生更不清楚這胸大女人是哪里鑽出來的,一上來就挑他的刺,打人罵人也得找個合適一點的理由才行嘛,怎麼平白無故的上來就說別人不想活了,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呢!
「唉,小子,看你喜歡裝b,我就好心提示你一下,你是不是想把我的整間酒吧翻個四點朝天?想的話,你就試試?」
看他那裝b的樣子,風騷四也沒轍,只好提示提示人家了,就這樣上去揍他一頓,這理由也太簡單了吧!再說別人死都不認賬,就這樣一打,好像出不了自己的那口氣,他喜歡裝b就讓他繼續裝吧!過會兒他才知道蘸水是什麼味道。
反正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就算他是變形金剛,也插翅難飛!
「我哪有說過把你們酒吧翻個四底朝天?我說過這樣的話嗎?你誣賴人——」
「真沒說過?」
「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要是說過這話,我全家死光光,行了吧!」
「這麼悲壯的毒誓你也敢發,小心被天打雷劈哦!」
風騷四那叫一個大發雷霆,把話挑明了別人還不承認,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也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還男漢子大丈夫?恐怕是小熊漢懦夫吧!
「風騷姐——」
「滾開,這沒你事,給我滾遠點——」
吧台女孩剛從地上爬起來開口說話,又被風騷四給手臂一甩,「哎呀」一聲,撲倒在地上了。
本來想再次起來做一下解釋的,可現在都是風騷四的天下,誰都沒有發言權,就是站在邊上狠狠咬牙的大伙們也說不上一句話來。
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本來這只是一點小事,卻被自己的一句謊言給鬧大了,禍從口出啊!
「我不想在跟你鬧了,我最後想澄清一下,我是來喝酒的,我沒說過要把你酒吧翻個四底朝天,也沒得罪過誰,我只怪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
羅敏生說著就想哭,但回頭想想,這點小事也值得自己去哭?也太不成氣候了吧!當初老漢子告訴自己,說自己父母為了拯救一個壯漢被越南人用刺刀捅成大窟窿而死不瞑目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哭,這種小事也值得流淚,自己還是不是長小**的男人?!
「害怕了吧!跟我風騷四作對就是沒有好下場,別以為哭就能解決問題?這是不可能滴,哭就沒事的話,那麼就不會爆發那麼多戰爭了——」
「害怕?在我羅敏生的字典里就沒寫有害怕這兩個字,可我想其他人的字典里應該是有的吧,包括你風騷四的字典里也同樣有——」
羅敏生哪里是害怕?而是覺得這事真是太巧妙了,他可不想這樣傷及無辜,人都是肉長的,打誰都會疼,沒越過自己的防線範圍內,他是不會輕易動手的,但並不等于例外的事情他就不管。
「給我把那小子扁了——」
說著,風-騷四右手一揮,幾個站在不遠處的壯漢摩拳擦掌的撲了上來,惡狠狠的就向羅敏生撲過去。
「啪啪—— ——」
「我媽個呀,那混蛋——出手也太重了吧——」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四五個壯漢就像死螃蟹一樣撲倒在地上嚎叫起來,這什麼跟什麼呀!三國的張飛再世都未必能在一瞬間將四五個家伙給干掉。
這人?
——也太厲害了吧!
此情此景,看得風-騷四驚魂不定。
「打不過就別惹我嘛!這種小角色也輪到我出場,我真害怕會髒到我的手!?」
羅敏生一副冰冷的神態,他每次打架都是這種造型,目光里透露出一道寒光。
「老娘你跟你拼了——」
話音未落,風騷四就閃電般的沖了上來。
「——」
「胸大無腦美騷女!為什麼胸大的女人果真都是沒有腦子的?」
現在羅敏生越來越相信那句胸大無腦的話是真的了——
幾個反旋,風-騷四那富有彈性的小腰桿竟然被羅敏生給死死的摟住,惹得風騷四瞪了他好幾個個白眼,恨得牙根癢癢的——
氣得風-騷四都快要駕崩了,自己怎麼被他摟的腰桿都不清楚!
怎能讓你清楚我是如何摟到你腰桿的呢?開什麼玩笑,這是我的傳祖秘方,絕對保密,絕對不外傳,你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鬧啊?
說了你還不信!
那些不堪一擊的死男人都像死螃蟹一樣躺在地上,何況你是一個女人呢!?
想著羅敏生就覺得可笑,這人難道是腦子進水了嗎?
「啪——把你的爪子給我松開,想吃老娘的豆腐,沒那麼便宜——」
小腰桿竟然被這混蛋摟了,氣死我了,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他了?
風騷四無奈了,想揍別人,卻反被別人玩,還玩得那麼開心,這不是主動送上門去的免費快餐麼?
「放手是吧?開什麼玩笑,你當我是傻子?你自己掙月兌好啦,我可不敢松手,你那麼狠,那麼強壯,松手了還不被你揍?——」
免費送上門來的午餐,不吃那叫白痴,是你主動要我這樣的,又不是我請求你這樣的,干嘛叫我放手?
就是你跪下來叫我一聲爹,我也不會考慮送手的,哪有到了嘴邊會長翅膀飛的熟鴨子?等了二十五年才好不容易嘗到這種滋味,你說我會放過你嗎?
我又不是飲水機天天大腦進水——
「你信不信我把你給廢掉?」
「來呀——」
「來就來,怕你不成——」
說著,風騷四雙腳往後重重一蹲,想踢人家的某個部位。
「哧!哧!」
女人原來都這麼流-氓!!
可沒想到羅敏生雙腿一張開,讓風騷四來了個撲空,身子往前一傾斜,被羅敏生死死的摟著了小腰桿,衣服都被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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