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女人也有認輸的時候?
星月族的女人都該死,都是不可饒恕的背叛者。
洛瑋恩呼吸變得急促「取悅我,讓我高興,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洛瑋恩低下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他相信,她懂的。
顏堇舒眨了眨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她的臉上露出種種無奈的神情。
她顫抖的站起身,面對著他。
顏堇舒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如此清純,如此美好,只是眼楮里怎麼這麼多的絕望?她就這麼不願意呆在他的身邊麼?
是為了那個叫厲爵的男人麼?
顏堇舒踮起腳尖,她略微冰冷的唇,就這樣輕輕貼在洛瑋恩的唇上。
她試探性的伸出舌尖,輕輕勾勒他唇的輪廓。
如此生澀的吻,讓洛瑋恩心底里迸發出一種難以消滅的火焰,他反被動被主動,抱起她,跌入浴缸里。
顏堇舒躺在下面,眼楮正好能看到瓖著金**鏡子的亞克力天花板。
她清楚的看到洛瑋恩對自己為所欲為。
她也清楚的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絕望。
厲爵,我真的好髒好髒!顏堇舒在心里對自己說。
豆大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和浴缸里的水混在一起。
她的視線,開始越來越晃動,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只是所到之處連心的痛,他是在折磨她麼?
她沒有再次拒絕,再次反抗。
晃動著,晃動著,戰栗過後,顏堇舒終于暈厥過去。
洛瑋恩松了一口氣,退出來,跌坐在浴缸的另一邊。
顏堇舒渾身淤青,後背被他的皮帶抽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
她的眉頭緊鎖著。
她暈過去,都沒有放松下來。
對于一個女人,他確實下手太狠了,只是五年前的恨意,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跑出來,擾亂了他的心智,讓他狂暴。
心底里的悔恨一點一點的滋長,她身上所受的傷,全部疼在他的心里。
輕輕幫她洗澡按摩,然後把她裹在大大的浴巾里,抱出浴室。
她濕漉漉的頭發,讓洛瑋恩忍不住找來吹風機幫她吹干。
她繼續昏睡著,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洛瑋恩從來不留女人在自己的房間里過夜,可是他見她第一面,就想把她留在身邊。
洛瑋恩將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他緊緊的抱著她。
輕輕親吻她的額頭。
突然,他的吻停在她光潔的額頭,好燙。
她怎麼了?
他伸手仔細撫了撫,終于得知。
她發燒了。
該死,都怪他,他不該用冷水澆她。
洛瑋恩找了些退燒藥,給她服下去。
他找來所有的女佣,有的給顏堇舒熬中藥,有的給顏堇舒換冷毛巾,洛瑋恩焦急的守在一旁,拿著體溫計,時時刻刻給她量了一遍又一遍。
顏堇舒因為高燒的原因,意識一直不清醒,夜半時分,她整個人開始抽搐。
「冷,好冷,冷!」
洛瑋恩眉頭緊鎖,迅速將她抱在懷里,嘴唇貼在她的額頭上。
「爵,我想你,你抱著我,你再緊一點抱著我!」顏堇舒蹙著眉,眼楮仍然緊閉。
但是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句句瓖入洛瑋恩的心底里。
爵,她說爵,那個叫做厲爵的男人到底在她以前的生活中,在她的心里埋下怎樣的烙印?
這一刻,他沒有了怒氣,沒有抱怨,沒有抓著她一路追問,他只是安靜的抱著她,即使她把他當成了別人。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顏堇舒躲在洛瑋恩的懷里,安靜的沉睡著。
顏堇舒再次醒來,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了。
她從被子里伸出腦袋,望了望四周。
渾身酸痛,額頭更是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