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作繭為錦衣,無奈自縛繩馬蹄。滄海看月听濤聲,日出更盼日落西。仙夢霓霞會**,知音何處撫琴姬。英樵作詩煮酒待,一同仙路游太虛。
——何英樵。
寫于甲午年初春。
……仙山無痕花有淚,路長漫漫鳥驚飛。傲視風雲一劍,滴血英雄無回。感謝各位親們關注英樵小生的《仙路傲視滴血》,喜歡此書請投票撒花訂閱支持英樵小生。
……
冥界的冥河谷恢復了原有的平靜,曾經紫光炫彩的紫月潭也隱沒在了黑暗之中。冥界迎來了長達半年之久的黑暗之夜。
也不知過了多久,紫月潭附近的一處山崖下面,兩個黑影飛快掠出,悄悄地沒入紫月潭中。紫月潭水面上已經灰暗,但是水下仍然一片紫色還沒有完全褪去。
「紫金蓮真的被人取走了。不知是誰?我倆就在這水潭下面結婚生兒子過我們的小日子吧!管他誰跟誰。」
「死樣,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
「娘子,為夫不是開玩笑。趁這里金屬性靈氣還算充足,沒有被冥氣完全吞噬之際,為夫要布置大中小三十三道鎖靈大陣,希望能在這水潭下面熬過一年。」
流星說完立即開始著手在潭底刨開淤泥,很快就挖出了一個數十丈深的通道,然後有平著挖了幾丈遠再向上挖出個u字形通道之後,這才又挖出一丈大小的空間。如雨也開始幫忙加固四壁布置新房。隨即,流星真的在那空間和通道口上面布置了三十三道鎖靈陣。分秒不停的忙了三天時間,終于屏蔽了積水,烘干了新房。兩百多年的相守,劍雨流星終于修成正果圓房了。
新如*翻騰,愛有力量沖撞。男人,只有再緊要關頭才會在意身邊的人,而女人,則只有在不斷的熬煉之中才會一點一點的增加對身邊男人的依賴。女人命苦,是因為她們得到承諾容易,得到真愛很難。男人不信命,大部分時間只相信自己。其實男人比女人更加脆弱,更容易改變。唯有身邊的女人,可以在身體和心靈上讓自己堅而定之。
失去支持,失去擁有,誰都會變得無情。相反,有了支持,感覺富有,那麼路邊的一根狗尾巴草都是可愛的。所以,心情決定人情。
劍雨流星真的安靜下來了,神出鬼沒的化神期修士姜太和剛在中州無盡海域的西海群島出風頭的韓聰也消失了,除了他們的親人朋友,沒有人會關心他們去了哪里。修士的親人朋友本來就不多,何況在修真界,一個人消失數年數十年,甚至數百年都並不奇怪。
西海群島一如往常般的熱鬧。隨著武浩然、唐雲和楊英杰領導的韓記酒坊生意越來越好。幾個月過去了,瓊花玉露也越來越少,可是韓聰並沒有聯系他們。武浩然商人的智慧又發揮了出來,覺得只賣一種酒不行,也同時代銷中州大陸
的靈酒。為了維持生計,健衛營和暗影英還暗中操控其他事業,並迅速穩定了這三百多人生活。
接觸的人脈廣了,西海群島流動的人群也帶來了中州的大事件,甚至能夠打听到有關魔獸島的消息。
這里,似乎除了小韓島和韓記酒坊兩處的那個韓字在提醒誰是它們的主人之外,其他的都與韓聰沒有任何關系。
中州大陸丹霞上,十來個化神期修士在丹雲宗高層圍住祝丹花爭吵不休。無論祝丹花如何爭辯自己沒有得到紫金蓮,但是這些參與冥界之行的化神期修士死活不相信。正在祝丹花百口莫辯之際,姜太出現了。
「各位道友,祝道友並沒有欺騙大家,她的確沒有得到紫金蓮。不瞞大家,我現在只是一個身外化身。我的本體已經被奧佔修羅王禁錮在冥界。奧佔修羅王也在冥界堵塞通往冥界的通道,黑海之眼更是已經被他搗毀。請大家放心,只要魔界沒有完全控制魔獸島,只要我姜家還在,冥界不敢進入我們中州。現在大家還是多花精力應付魔獸島的魔界修士吧!」
一群化神期修士不歡而散,這不過只是一個小插曲,中州大陸又開始了正常的軌跡。
又是一年黑海之眼活動之期,可是黑海之眼並沒有活動。有修士甚至大膽進入黑海之眼,可惜,那個漩渦通道不吸也不噴。里面全是亂流風刃,元嬰修士進入不久,就有白骨旋出海面。最後有兩個化神期修士進入探查,結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重傷逃了出來。黑海之眼好像陷入了沉睡一樣。一年又一年,十年過去了,黑海之眼幾乎被修士們遺忘。
在這十年里,中州大陸實驗了三次通往東邊四千萬里的傳送陣都失敗了,無奈之外只得在中間連續加設了三個傳送陣的同時又增加了傳送陣的功率,最後終于勉強成功了,可是一次不足十人的傳送卻需要燃燒數十萬極品靈石,把六宗十大家族氣的夠嗆。于是好再次縮短傳送距離,增加傳送陣。中州為這事六宗和十大家族爭吵了無數次,但是支援魔獸島不容任何勢力質疑,因為魔獸島失守,魔界以魔獸島為基地,百年之內就有可能進入中州。所以,中州高階修士認為,即便是把魔獸島打爛也不能留給魔界。
武浩然、唐雲和楊英杰听到這些,只能在內心無聲嘆息,他們唯一可做的就是努力在中州培養一個讓更多魔獸島逃難的修士落腳的地方。
另一方面,中州也是花費巨資傳送過去三個化神期修士和數十個元嬰修士。為什麼不去化神期修士呢?因為魔獸島天地靈氣有限,化神期修士去了也只能發揮元嬰末期的修為。
遙遠的魔獸島,因為十年和平協議到期,因為一小魔尉**了一個御獸宗一個元嬰修士的小妾,而捅破那張已經過期了廢紙開始了大規模的相互征戰。十二個龍魂戰士經過十年的集中培養,已經全部進入了元嬰期。三個龍魂戰士原來的教官,除了周千之外,龍秀和姜辰寸步不離韓復生左右,日久生情而結伴眷侶。周千則繼承了陸劍先鋒營主將位置,並擴大為先鋒軍三十萬堅守魔獸山脈兩大修士營地。大小戰隊仍然像大戰之前對付魔修和魔獸那樣在魔獸山脈每層穿插游擊。
這天,從魔獸山脈內層執行破壞任務回來的杜玉梅剛安頓戰艦就有人來找她了。
「稟大小姐,程虎大人、寧飛燕大人求見。」
「一定又是來詢問韓聰的消息,就說我累了,不見。」
「什麼不見啊!悶在這鐵殼殼里會容易變老的。听復生說這世界如果有人知道韓聰的下落的話,只有你了。」
「為什麼呢?」
「復生那小屁孩如今突然不對離火門和千幻宗感興趣了,卻是纏著姜辰教他佔卜之術,推演之法。昨天晚上他和我們一起在老酒鬼那里喝酒,用八卦鏡、陰陽魚佔卜一卦。說韓聰生息暗淡,恐怕正在大難之中,並且算出只有你知道韓聰的一個消息。韓聰每十多年出現一次,每次出現必有精彩刺激的大事件發生,我很期待啊!現在修士與魔界王妃又開始了相互征戰。還出現了韓睿、韓成、武雨亭、童童這些與韓聰密切有關的修士叛逆,雖然六宗已經下了聯合絕殺令,可是誰都殺不了他們。」
程虎抿了一下嘴巴繼續說道︰
「三天前,韓復生與童童第五次交鋒在伏龍谷。復生敗了。如今童童那破天魔斧和黑雲豹凶狠無比,我和周千分別和大戰數次,沒有哪一次能奈何得了他。人家還說只有復生能和他打個痛快,我們根本不是對手。要不是我們是他師父的朋友而手下留情,否則就要把我們定在不老山上。」
「也是,或許王妃也手下留情了,她好像對韓聰也有意思,听說程虎你有一次撞在了魔界王妃手上,人家說你是韓聰的朋友饒了你一命。」杜玉梅微笑著說道。
「嘿嘿,大小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也不知道哪個嘴巴不嚴的說出去。可人家還說了,韓聰那混蛋令人又愛又恨,最好是永遠別出現的好,大小姐,你就告訴我們吧!」
杜玉梅看著二人嘆息道︰
「其實不老山大戰之後我見過韓聰一次,他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游山玩水呢,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
杜玉梅說完,從胸前**里面掏出一個小銅鏡來。一會兒,銅鏡里閃現出了金色光芒。杜玉梅隨即把銅鏡轉向了面前白色牆壁。投影中,無數金光如在時空隧道里穿梭一樣。可是金光停止閃爍之後,仍然是黃色一片。不過,卻傳男女的哼哈之聲和對話聲音。
「哼…」
「嗯…」
「 …」
「啊!恩…」
過了很久,三人听得莫名其妙,且各自想入非非,要不是母親千叮嚀萬囑咐這銅鏡用一次少一次,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啟法訣,杜玉梅真想立即關掉。一會兒傳來粗大急促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有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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