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霧里,一男一女騎乘一只龐大的火翼龍快速飛行。俯視之下,褐紅色且連綿無盡的崇山峻嶺快速閃過。一聲尖銳的鳥鳴聲後,眼下林間一群飛鳥四處逃散。
「你到底是誰,先放我下去。」
「我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西海群島的一個普通散修,姓韓,叫韓聰。」
韓聰說完,輕拍火翼龍的身軀。火翼龍再次一聲長鳴,對著一處山頂俯沖下去。
「嗷……」
巨大的火翼龍身軀降落在山頂一塊大石頭上面,火紅色的身影散發出強烈的火焰,驚起周圍林間鳥禽,無數走獸四處飛奔逃竄。
「不管你是什麼人,以後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從此各走各路,知道不,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路海棠說完立即就要轉身離去,韓聰急忙喊道︰
「海棠,等等,跟我一起去沅州吧!」
「我要將火龍石盡快送去路州,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韓聰三兩步追了上去。路海棠一轉身,只手就掐住韓聰的脖子,似乎只要輕輕一動,韓聰腦袋就會瞬間搬家。
「海棠饒命,這是我祖傳的儲物戒,上面銘刻著一種奇特的金屬性聚靈法陣,我用不上,送給你,保重!」
路海棠緩慢的松開了手,接過韓聰遞過來的一枚金色儲物戒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
「什麼祖傳之物,明明就是這最近幾十年煉制的物件。不過,這金屬性聚靈法陣倒是有些奇特。我走了,你保重吧!」
路海棠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韓聰拉住。
「海棠,等等,我還有一樣東西送給你。」
韓聰說完,只手對著前面一揚。一頭黃色毛發的駱駝出現在面前。
「這叫呼雲駝,騎上它會被你回復靈氣。希望能補償那晚上你消耗的本源。」
路海棠臉色緋紅,立即甩開韓聰,身影踏空虛步。騎上呼雲駝數息之後就消失了影子。
韓聰暗自嘆息,雖說和這聖靈學院的校花的一夜純屬意外中的偶然,但是這種情分卻是無法割舍。以後進階的時候難免會有心魔產生,而且修為越高,心魔的危害也就越來。如果不是必須去一趟沅州打探杜玉嬋她們的消息,韓聰真想跟隨路海棠去路州。
韓聰走上一條通往沅州的小道,現在按照韓聰的認知,中州大陸比魔獸島大百倍不止。中州四面臨海,除了西海、東海大片海域之外,還有南面的火海和北方的冰原兩個人獸罕見的區域。而中州大陸又被分為中心聖靈城州、西方沅州、西北包州、西南益州東南路州、東方江州、東北燕州南方瓊州、北方鄞州這九大州。中州修真界除了劍宗、丹雲宗、離火門、御獸宗、千幻宗、寒月宮六宗和聖靈學院最高學府之外。還有總師堂、竟商會、佣兵城、仙釀酒莊四大勢力以及姜、劉、楚、墨、杜、紀、吳、趙、燕、岳、十大家族。
無論是六宗,四大勢力還是十大家族,其中關系錯綜復雜難以分割,六宗為修真派系,培養修士無數。為修真界六大聖地。四大勢力為各州散修和離開家族者共同組織的勢力。除了擁有自己的總部之外,分支遍布整個中州及海外諸島。而十大家族則是各州地方強大勢力,財力雄厚的一方霸主。六宗和十大家族關系密切,相互依存制衡,聖靈城作為中心,則是各大勢力精銳和無數隱士高手雲集的地方。
韓聰初次進入中州大陸的無盡海域西海群島,則是位于沅州和益州交接處的海外數十萬里。沅州作為正西方最大的州郡。杜家其實也只是最大的地方勢力而已,其中小勢力和其他勢力在這里的分支機構也可以說數不勝數。特別是四大勢力的商業活動,更是繁華熱鬧了充滿神奇色彩的西域廣闊天地。
韓聰正在山間道路上以修士不快不慢的奔馳之際,身後遠處卻有一個男子聲音呼喊。
「韓兄,韓兄等等,我是杜歡。」
韓聰一回頭。果然見杜歡正在向這邊飛奔。難道說杜家的靈泉閣出了問題,這杜歡正是在追捕自己。可是杜歡表情,不像是有什麼大的事情。一會兒,杜歡來到韓聰面前笑著說道︰
「韓兄這不快不慢的速度,卻是讓兄弟追了七八十里啊!真是累人。」
韓聰笑著回應道︰
「不知杜兄追趕韓某所為何事?」
「也沒有什麼。只是路途漫長而寂寞,希望能與韓兄同行。唉!真是晦氣,在靈泉閣好不容易打探到路海棠的消息,卻沒有機會相見,早知道她會去靈泉閣,我就裝扮成女人進去看看。」
「呵呵!難道杜兄不怕那些女人發現之後把你 嚓一下,閹了。」
「嘿嘿!也是啊!別說路海棠這個元嬰中期,就是容嬌嬌、周魅兒這些元嬰初期的老妖,我這位結丹末期修為也不敢招惹啊!韓兄,你是什麼修為,不會是元嬰修士吧!我還真不習慣叫你一聲前輩呢!」
「我凝化元嬰時候誤食了一種丹花果,不但元嬰沒有凝化成功,金丹也因此受損。因此我的修為和你一樣是結丹末期,但是攻擊力卻只能使用到中期境界。與杜兄這位十大家族弟子相比,差了可不是點把點呢?對了,杜兄可認識杜常德。」
「韓兄,說句實話,杜歡並不是沅州最大家族杜家子弟,或許我的祖宗幾千年前是那個家族的人。杜常德我見過幾次,他是核心弟子,听說我父親在中州的時候,他叫我父親三哥,不過,我們並不是近親,也有三十來年不曾見過。听說他常年在西海群島照顧杜家那邊的生意。現在是杜家的大人物了。因為沅州普通修士家庭一半以上都姓杜,而且多少與杜家有些關系,所以我這姓也能在外面糊弄住一些人。其實呢?十大家族等級森嚴,只有你是這十姓的其中一個。你都可以通過宗祠密法血祭,功法比拼,弟子歷練,慢慢成為家族的和核心弟子。作為家族子弟也其實沒有外人說的那樣風光。不要說層出不窮的家族任務貢獻忙得你死去活來,就是內部各種勾心斗角也會令你防不勝防。我父親一直是杜家忠實干將,也奮斗到了核心弟子的名分。」
杜歡話鋒一轉,幽怨的繼續說道︰
「可是自從我父親八十多年前被家族派去魔獸島之後,我和母親就漸漸受到家族冷落,重新成為沅州姓杜的普通家庭。杜家任務少不了,所得的收入卻是少得可憐。我三歲的時候父親就去了魔獸島,我六歲就跟著母親做家族任務,父親在時!還能富裕,父親走了之後。我就成了小混混。唉!說來傷心啊!我已經困在結丹末期二十幾年了。韓兄,你說,我姓杜有好處麼?」
韓聰無言以對,心里突然想到,杜歡說他父親去了魔獸島。莫非他父親就是永恆學院的杜舉教官。
「杜兄的父親可是叫杜舉。」
「韓,韓兄,你也知道我的父親,奇怪了,我父親在四十六年前就在魔獸一次魔戰中死了。唉!」
「杜教官死了?」
「韓兄,你我父親的確是在一個學院任過教官,可那是在魔獸島。你怎麼知道。」
「在小時候。我隨師父去西海群島,曾經認識杜常德,常听他聊起魔獸島的情況。唉!其實他還是非常敬佩和想念你的父親。現在嘛!對了,听說杜家家主換成了一個叫杜仲湘的,還是魔獸島的人,他這個人怎麼樣?」
杜歡眼神閃過一絲怨恨。淡淡的說道︰
「不怎麼樣,也不認識這樣的大人物。」
二人並肩走在山間小路,不知不覺就是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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