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禹洪打斷自己的好夢,禹岩的心里很不爽,看了一眼牆角的巨石,慢慢地朝那里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低聲嘟噥道︰「這麼早叫我上場干嘛。難道教練你不知道高手總是最後出場的嗎?」
‘啪’
禹岩剛嘟噥完畢,一聲響亮的拍擊聲傳到自己耳朵里,緊接著從後腦勺傳來的劇痛讓禹岩知道原來這聲音是從自己的後腦勺傳來的。頓時他激憤地跳轉過來,單手叉腰,重心微微往下沉,指著禹洪道︰「啊,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和你拼了!」說著,就開始撲上去。
面對氣勢洶涌地沖擊過來的禹岩,禹洪根本就連看都不看一眼。他單單伸出一只左手,抓住禹岩的額頭。禹岩憤怒的一擊便化為飛灰,更可氣的是,禹岩根本擺月兌不出來。只能在禹洪寬闊有力的手掌下張牙舞爪,卻連禹洪地衣角也踫不到。
禹洪原本還因為禹岩的事情怒氣沖沖,但現在看著禹岩的四肢亂舞地模樣又大笑不已。他手上微微用力,把禹岩往後推了一下。禹岩重心不穩,往後退了幾下,就一**坐在了地上,四腳朝天。
「哈哈…」看著禹岩的囧樣,禹洪再次爆發出大笑。其他學員也被禹岩逗樂了,在那里笑個不停。禹岩從地上坐起來,本欲再度發作,但看見眾人都笑呵呵的樣子,一個人在那里模著頭也跟著大家傻笑。
大笑之中的禹洪看見禹岩也跟著笑,突然板起臉,指著禹岩大吼道︰「笑什麼笑?還不趕緊去給我測試!」其他學員被禹洪這突然的變臉也驚嚇了,趕忙一個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呃,禹岩地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但看著禹洪那凶狠的眼神,又想著隱隱作痛的**。禹岩還舒規矩矩的從地上爬起來,拉聳著腦袋,像蔫了的茄子一樣朝角落走去。
看著禹岩受癟的模樣,禹洪剛才還凶狠嚴肅的臉型陡然崩碎,一絲絲笑意綻放在臉上。但為了保持自己嚴肅的形象,所以極力克制,以至于臉上肌肉扭曲,顯得很手異。
禹岩走過禹劍休息的地方,轉頭向他看了一眼。但禹劍此時正沉浸在自我的思想中,根本沒有時間搭理禹岩。禹岩也故作隨意的樣子,把眼光收回來,心里道︰「就知道裝酷的,含等著,我的結果一定比你出彩。」
走到角落,禹岩在幾塊巨石之間徘徊一陣,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單手托著下巴,小臉深沉,一副思考的樣子。
「這在搞什麼啊?要是不行就趕快下來,我們還等著測試呢!」學員之中,有些男孩兒看見禹岩在巨石那里走來走去,卻並不測試,心里不滿地抱怨道。
其實禹岩遲遲不肯下手的原因是因為他在思考,究竟抱起哪塊石頭才比禹劍厲害。因為他連這些石塊的重量都分不清楚,以為憑禹劍的實力,至多就能搬起最輕的那一塊。所以他在考慮是要不要搬其他石塊以顯示自己更厲害。
不過最終禹岩覺得自己並不比禹劍厲害多少,而且禹劍舉起的時候是那麼的費勁,都快把自己給砸死了。幾經思量之下,禹岩終于決定和禹劍搬一樣的石塊,只要比他輕松,比他快,照樣能顯示自己更厲害。
不知怎的,禹洪卻被禹岩這小子的執著給弄得有點感動。微微點頭,他安靜地站在禹岩的身後看他如何舉起這塊巨石。
‘啊’
禹岩再次撕心裂肺地大吼一聲,用盡自己渾身的力氣作用在巨石身上。在眾人的矚目中,在他們不相信的眼中,竟看見禹岩慢慢地把巨石抱了起來。巨石在禹岩的作用下,慢慢地離開地面,隨著他的手臂往上移動。
禹岩此時取得的結果就連一貫冷漠地禹劍此時也轉頭過來看著他,雖然沒有不似其他人那樣驚異,但也不像往常那樣冷漠。
但巨石上升到禹岩小月復處時,卻再也沒法向上移動分毫。知道禹岩已經達到極限,禹洪此時對他說道︰「禹岩,你非常不錯。把石頭放下來吧,你已經及格了。」
听禹洪這麼一說,人群之中有些不滿的小聲議論。听著學生們的議論,禹洪轉過身來嚴肅的對其他人說道︰「如果你們有誰能如禹岩一樣把這塊雜色花崗抱到小月復的位置,那麼這個測試你們一律及格。」
這下,隊伍之中立馬變得鴉雀無聲了。開玩笑,那五百斤的巨石可不是說著玩的。如果一個人能夠抱起五百斤的巨石,那打出的力強是絕對超越這個重量的。想想,一個超過五百斤的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將會是什麼感覺?普通人絕壁沒有活路。
「不,教練,我說過,我一定會把它抱起來。」禹岩此時倔強地說道。其實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其實禹岩的手臂此時已經被巨石磨出鮮血。但他為了不讓這塊石頭落下去,硬生生地用自己的手臂和雙腿把他卡住。
「啊,快看,他流血了!」站在前面的一個細心的女生指著禹岩已經被磨破地手臂驚呼道。
「哎呀,真的,他真的流血了。」順著第一個女孩兒的目光,另一個女孩兒同樣驚呼道。
「白痴」禹劍也看見了順著禹岩手臂留下的鮮血,嘴里低低地罵了一聲,又轉過頭去,冷冷地表情又浮現在他的臉上。
就在眾人的議論的時候,禹岩右手食指上的一枚古樸黑色的戒指卻是閃耀過一道微弱的白光。緊接著,禹岩就感覺自己胸口微微發熱,無窮的力量充滿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禹岩內心竊喜,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此時他抱著這塊雜色花崗時就跟拿著一根樹杈一樣輕松,于是他毫不費力的就把這塊巨石舉過了頭頂。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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