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我們才會覺得一樣東西重要。
當我們還沒有辦法擁有他的時候。
或者是永遠失去他的時候。
在衛生所,醫生幫晞望處理傷口的時候,因為傷口上有很多沙子泥土類的東西,所以處理起來並不是太方便。在消毒的時候好幾次晞望痛的要叫了出來。
真是一個蠢貨,腦袋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現在手上又添了新傷。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鄭浩聰手機里的聯系人不多,兩只手就以數出來。
這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高冷。
「hello。」
「喂,周瑾溪。」
「怎麼啦。」
「你有夏源家地址麼。」
「你怎麼突然問夏源了?」
「晞望要去。我陪她。」
「噢,就在南草坪7號。」
「好。」
「我知道夏源家了,在南草坪。」鄭浩聰掛了電話對晞望講。
「噢,那我們快點過去吧。」
「你傷口處理好了?」
「嗯,醫生說最近注意點就行了,別踫水。」
「那就好。」
兩個人走在路上,晚風不時地吹過,樹葉出「颯颯」的聲音,地上的草都好像睡著了。
「你想好了一會見到夏源要說什麼了嗎。」
「沒……就覺得一定要解釋清楚。」晞望弄著受傷的紗布,「不能讓她生隔夜氣。」
「嗯?隔夜氣?為什麼?」鄭浩聰笑。
「因為阿,女生和男生不一樣,很容易七想八想,很會讓自己鑽進死胡同的。」
「噢。這樣子阿。」
晞望就像是小女生一樣的。
鄭浩聰想。
「溪溪,綠豆湯還要吃嗎,女乃女乃給你在盛一碗。」
「阿,女乃女乃不用了,很晚了,我要回去啦。」
「這麼快,在坐一會嘛,爺爺女乃女乃難得見到你。」
「想見我還不容易嘛,女乃女乃,我是你的孫女婿哎,想見我一個電話就好了呀!」
「誰承認你是孫女婿了,厚臉皮。」郁雙瞪了周瑾溪一眼。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你看看她,對我這麼凶。」
「雙雙,以後對孫女婿客氣點。」
「……」
「對了,爺爺,這個給你。」周瑾溪從書包里拿出一包像草藥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爺爺打開包裝聞了聞。
「這個是夏枯草,我記得你以前說你有點高血壓,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這個泡茶喝,有清肝火,明目和降壓作用。」
「噢噢,我們孫女婿真是細心阿。」爺爺女乃女乃笑的合不攏嘴了。
「你還隨身帶這個。」郁雙問。
「因為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邀請我來看爺爺女乃女乃,所以就隨身帶著咯。」
郁雙的心咯 一下,周瑾溪真的是這樣真真切切日復一日的陪在自己身邊。
帶著太陽的氣息。
「下次阿,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女乃女乃給你做好吃的。」
「好的!女乃女乃最好了!」
「不是說很晚了要走了?」
「雙雙。」女乃女乃看向郁雙,「怎麼趕人家走呢。」
「這麼晚了,我是該走啦。」周瑾溪哄著女乃女乃,「爺爺女乃女乃,我走啦。」
「我送你。」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呀。」
郁雙一直陪著周謹溪走到小區門口。
「郁雙,快回去吧。」
「周瑾溪。」
「怎麼啦,舍不得我噢。」
「我們在一起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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