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這個,早說啊!」姑娘相當豪爽的說著,月光晃過能清晰的看見姑娘的容貌。
真是漂亮!
是為毛這姑娘有喉結?!!
是個男人,大晚上的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上,這是個什麼事呢?
關鍵是先前的一切都表明這個漂亮的男人在企圖ooxx了他!!!!
「你是男人?」郝大福也不知道面對這種奇葩的情況他要說什麼。
本來說自己喜歡男人,就是不想姑娘在糾纏下去,結果這位是個大男人,生生有種自己打臉的感覺,那嘴巴子啪啪的!
「你這人口是心非的很,不是你說喜歡男人麼?怎麼現在我是男人你好像也不是很高興!」穩穩坐在郝大福月復部的男人悠閑的說著。
采補!采補!有采才有補,即便是采補他也是個高傲的,從來不會做出什麼強上的事情,都要大家你情我願才好。
「這不是口是心非的事,關鍵是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不喜歡也不同意。我不管你是哪里人,最好現在就放開我,要不然我大聲喊的話招來人,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本來郝大福是覺得屋里有兩個孩子在睡覺,自己也不願意大喊大叫的嚇到孩子,是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他多選了。
這原來要是個姑娘家,也許他就從了,是現在是個男的……
「真是笨的愛!」男人抿嘴一笑,說不出的邪氣和魅惑,手在郝大福的胸膛上游走著,不時的會停下來掐那麼一下。
其實郝大福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采補對象,身體不夠強壯滿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模起來軟軟的,這真要是采補起來估計采到一半人就會掛掉。
在人類社會弄出人命來那是大忌!
是這郝大福身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特別的特別的吸引他,很想采補了對方!
被人說笨,還笨的愛!!
郝大福這火氣乎乎的就起來了,想用力氣將男人從自己的身上弄起來,看著跟小雞子一樣,應該力氣不大,是當郝大福想掙扎的時候才現自己現在連抬一個手指都的力氣都沒有。
這男人一定有問題,他現在全身無力應該跟周圍似有似無的香氣有關。
難道他今個真的要被這個男人給……
蒼天啊!
他怎麼對得起兒子他媽!
「打個商量,你能換個人不?你要什麼都行!」沒有力氣反抗,郝大福就開始用嘴說的,希望能說得通。
「我啊!別的不要就是想和你春風一度,你看我貌美如花,你也不吃虧!」男人嘴上說著手也沒閑著,開始月兌郝大福的衣服。
模著衣服先細化的月復部,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男人皺眉想著,采補誰不是采補,沒什麼好別扭的!
「哥們,大家都是男人你有意思嗎?!」郝大福被模的直起雞皮疙瘩。
這都是什麼村子啊!
晚上竟然有男人上門,要ooxx!
這種艷福他不以不要啊!
救命啊!
「這你就不懂了,我就和男人最合拍了!保證一次之後,你會追著我求著我讓我采的!」男人月兌了郝大福的上衣之後得意的說著。
「……」郝大福一腦門子的黑線,這人是在顯擺自己器大活好嗎?
真特麼是欠揍!
男人月兌了郝大福的上衣之後,馬上就開始撕扯著郝大福的褲子,郝大福看自己這是分分鐘就要被月兌光的節奏啊!
顧不得其他了,張口就喊︰「救命啊!救命啊!」
丟臉都是其次了,不管誰來救他就行啊!
女乃腿的,他不想和一個男人ooxx,而且自己還是被xx的那個!
他這當爹的臉要往哪里放!
一听郝大福那殺豬一樣的嚎叫,男人倒是了,這人真傻。
「你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听見的!」男人得意的說著,為了躲那些玄門里的人他都是特意挑了個偏遠山村下手的。
還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听見,他以為他弄了什麼結界嗎?
這是現代社會,怎麼會有那麼玄幻的東西!
是……他自己不就是個很玄乎的存在麼?
想到這里郝大福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男人見郝大福不喊也不鬧了很是認命的感覺拍了拍郝大福的臉頰,「我技術很好的,保證你爽到明早!美好的夜晚,一起吧!」
男人說完一把就扯下了郝大福的褲子,郝大福身上僅存一個黑色的小內內……
身上涼颼颼的,郝大福心里也是拔涼涼的,這是要交代了!
就在此時,一個響指的聲音之後,郝大福又听見嘩啦嘩啦的聲音好像什麼碎掉了一般,那香味也消散了!
「什麼人?」男人厲聲問道,直接打碎了他的結界,厲害啊!
難道是玄門哪個老不死的!?
「小福醒了,哭的厲害!」郝運說道,屋外的情況他一早就是知道的,也沒什麼插手的心思。
師傅說過,不要破壞別人的艷遇!
主動送上門來的,郝大福也是好運氣。
「我馬上進去看看!」郝大福一听兒子醒了,還哭了,心里就著急一把就推開了男人起身進屋了,根本就忘了自己現在只穿了一個內褲……
「郝叔叔,雖然小福還小,是你這樣……」郝運話只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啊啊啊啊!」听著郝運的話,郝大福一看自己的身子……臉上羞的通紅,撿起褲子飛快的往屋跑還留了一句話︰
「郝運,把他給我抓起來!」
他是看的明白郝運一出來就完全的壓制了那個男人,果然帶郝運這孩子回來是正確的!
「是個小孩子?」男人有些不置信的說著,弄輕易的弄碎他的結界,怎麼能是個小孩?
難道現在的孩子都這麼逆天麼?
「愚蠢的人只會做愚蠢的事情,真是笨的以了!」郝運冷淡的說著,好似自己沒在嘲弄人一樣。
「你說誰笨?誰愚蠢?」男人一下就炸了,本來還想著對方是個孩子今天的事就算了,誰讓他特別的喜歡小孩呢!
「竟然過來采補郝大福,你不是笨蛋不是蠢材還能是什麼?」郝運繼續語言上刺激著男人,好在這個蠢材也是個易怒的。
「采補誰,我意!」男人嘴硬的說著,手上卻在掐算著。
就在此時,男人的身後出現了一只巨大的黑手,快很準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被掐的呼吸困難,只能用手指指著郝運,郝運打了一個響指,黑手一用力直接將男人掐暈了過去。
郝運走過去在男人的身上一陣的莫搜,最後找到一個錢包,打開錢包看了一眼之後說道,「蠢材就是蠢材,善于掐算的一祖竟然回來采補郝大福,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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