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丹子滿懷喜悅地回到村里,如果不出什麼狀況的話,自己要到鎮上上班了,心里一高興覺得得喝幾杯,哼著小曲便到了艾草的小賣部。買點酒菜回去和猴子、賴皮喝上幾杯,這段時間也辛苦了他們兩個。
韓丹子一進小賣部艾草挑著眉梢一陣風地走了過來,一把拉住韓丹子,伸頭朝街面上看了看,沒什麼人來往,便把韓丹子拽進里間,「丹子你可有一陣子沒來了,你可把老娘想壞了,來來這會兒不會有人來,趕緊叫嫂子舒服舒服!」艾草一邊說著,一邊就在韓丹子身上模索著,磨蹭著。
韓丹子心里罵道,這騷娘們兒,老子說了再也不干這事了,就是磕頭也不干這事了,韓丹子笑著推開艾草,「嫂子!別別別!我還有急事呢!改日!改日!」哼!改日老子等去了鎮里,你找誰去呀!
「不行!我現在就要!我下面都洪水泛濫了!你就依了嫂子吧!嫂子求你了!丹子!不信你模模!」艾草一把拉住韓丹子得手,便順進自己的褲襠。
韓丹子頓時感到手里熱乎乎,黏黏糊糊的水水沾了自己一手,韓丹子一聲苦笑,用力撤出自己的手道︰「嫂子!不行!一會來人買東西踫到了這多不好呀!要不等晚上怎麼樣?」韓丹子雖然不爭氣的小哥們在下面發威,但還是沒妥協就範。
艾草輕輕地上前捶著韓丹子,「你個死丹子,你就折磨嫂子吧!嫂子一鑽進被窩里就會想你給嫂子的快樂!一想到你那殺威棒,嫂子就會渾身特爽!好!咱可說好了,晚上嫂子給你留門!你可早點來,嫂子給你做好吃的!」
韓丹子見自己擺月兌了危機,抽身走出里間,艾草跟著也出來了。
韓丹子在貨架上拿了兩瓶酒和幾瓶罐頭,往櫃台上一擺,「嫂子!算算多少錢!」艾草拿過一個大的塑料袋把東西裝進去,塞到韓丹子懷里,笑道︰「得了吧你!嫂子還要你的錢!晚上你把嫂子弄舒服了,以後嫂子這里的東西你隨便拿!」
韓丹子不想因為這個欠人家艾草的人情,從兜里掏出一張紅版,隨手丟到櫃台上,「嫂子!我哪能白吃白拿呢!多少就這些了。你收好!」韓丹子扭頭想走。
艾草快速撿起那張紅版,一把拽住韓丹子,硬把錢塞到韓丹子的褲兜里,順便攥了一下韓丹子的燒火棍,」你還跟嫂子客氣!要是再這樣,嫂子可生氣了!」艾草說完便把韓丹子推出了門口。
韓丹子搖著頭提著東西,走上大街。心里很是糾結,這女人對自己這樣好,你說再不踫人家,有點太不對人了,可是要是隨了她的意思,自己跟和白菜有什麼區別。我操!真他娘的頭疼,以前沒踫過女人的時候,就是女人撒尿,也琢磨著爬牆頭偷看幾眼去,現在這女人上趕著撲過來,還不想上這叫男人嘛!得!男人就得有女人陪伴著,那才是男人,和白菜那個老小子他那是霸佔人家老娘們兒,怎麼能和我比,這些跟我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只要對自己好的女人,能上就上,男人別叫女人傷心,男人天生就是給女人準備的,老子干嘛給自己過不去呢!只要不做叫人違心的事就行了,好!嫂子你等著吧!我韓丹子晚上準叫你準飛起來。韓丹子心里想著,嘴上樂著,往家走去。
韓丹子的思想再次轉變了,心情突然放松了,憨小二回到已經竣工的漂亮的新房,寬敞明亮,新家具都是癩鷹和猴子湊錢給幫忙置辦的,韓丹子暗地里對這兩位兄弟很是感激,只要有一天老子發達了一定少不了他兩的好處,人都是講良心的,韓丹子把買來的酒和罐頭擺在茶幾上,把癩鷹和猴子叫過來,三個人喝起酒來,韓丹子喝酒之前,舉杯道謝,表明自己以後一定回報二位兄弟。
「大哥!自從我們決心跟了你,就沒得說,只要你認我們做兄弟,客氣話咱就別說了,來!癩鷹咱們敬大哥一杯!」猴子舉起杯激情昂揚地這麼一說,三個人身上渾身給力,慨然痛快地喝起來。
正喝著突然在大門口有一個人影晃了一下。「誰?」韓丹子坐北朝南看得清楚。噌地站了起來。
癩鷹和猴子見大哥這麼以後,從門後頭抄起家伙,跑了出去。那個人影听到動靜嗖地溜出去了。癩鷹和猴子緊追出去。
韓丹子站在院里等著他們兩個。不一會兒兩個人押回來一個蓬頭垢面,把頭埋在懷里的男人進來。
「大哥是個要飯的!」猴子上前一步。
癩鷹推了他一把瞪著眼到︰「你跑什麼?我們還以為是賊呢!」
韓丹子看著這個男人呢身材好像在哪里見過,看他身上髒兮兮的,也沒仔細去看,告訴猴子把屋里沒打開那罐牛肉罐頭給他,叫他趕緊走,在別來了,韓丹子說完就進屋了,癩鷹和韓丹子坐下接著喝。
猴子把罐頭塞到那個要飯的懷中,攆他走,可是那個要飯的卻抱著牛肉罐頭,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
原來傳來猴子的罵聲︰「你個窮要飯的,我哥可憐你,把我們都還沒吃的罐頭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著,真他娘的要飯的不要不惜可憐!趕緊走!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
韓丹子听到動靜伸著脖子問猴子︰「咋了?猴子?」
「大哥!這個要飯的拿了罐頭還不走!大哥你們喝著,他再不走我想法把他弄走,你們兩個先喝著吧!」猴子說完,就又攆那個要飯的,那個要飯的一動不動,不管猴子怎麼拉他,就是不走,氣的猴子朝著他身上踹了兩腳,那個要飯的干脆,往地上一坐,抱著罐頭,吭哧吭哧落起眼淚來。
「你別在這里裝可憐!你走還是不走,你不走,信不信我拿鐵鍬拍你!快走!別以為你掉幾滴眼淚,我就可憐你!」猴子指著那個要飯的就罵。
韓丹子听到那個要飯的不走,在自家里這算什麼事,真是晦氣!韓丹子起身快不走了出來,走到那個要飯的跟前,一把把那個要飯的提了起來,打算把他甩出家門,可是當他拽起那個要飯的時候,頓時愣在那里。
癩鷹和猴子一見大哥停住了,走上前來問︰「大哥!怎麼了!」
韓丹子沒有吭氣,把手松開,眼圈發紅,把臉背了過去,听了好久,才道︰「你還回來干什麼!你在外面悠閑自在去唄!你還有這個家呀!在你的心眼里早就沒有這個家了,你不回來,老子日子過得到自在!」
原來韓丹子把那個要飯的提起來一瞧,不知別人,正是離家出走的韓老七,韓丹子的爹!
猴子和癩鷹一听韓丹子這就話,也愣了,猴子見過韓老七,走過去,伸著頭趴在韓老七臉上,使勁辨認,不錯!就是韓老七。
猴子沖著癩鷹擺擺手,兩個人往屋里走去。這個空間還得留給大哥自己去處理,別人在這里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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