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得意洋洋的伸出自己的手,催促到︰「華生,快一點,把你的十英鎊拿來吧,這次又是我贏了。」
米契爾也是微笑著看著他,「別這樣看到我,醫生,我沒有和他串通起來,只是他大概是看到了我房子旁邊放著的花盆位置改變了吧,它有點妨礙我開門,我稍微移了一下,而且,夏洛克能夠聯.系到克拉克的,他至少打個電.話就能夠確定了。抱歉,華生,我不是和夏洛克一伙兒來騙你錢的。」
華生憤憤的把錢扔到了桌子上,懊悔到︰「夏洛克,我記住了,以後就算我心里再有把握,我也絕對不會和你打賭的。」
听華生醫生講述這段時間他們遇到了的奇怪的案子是一件很舒適的事情,米契爾看了一下自己的懷表,不得不打斷了他,「醫生,你的描述真的是十分引人入勝,但是,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去我那里吃晚飯了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繼續這些故事。」
「不,巴特萊醫生,這不是故事,這全都是案子。」華生仔細的摳著這些字眼。
米契爾沒有回頭,他拽著埃利克走在前面,「華生醫生,你不得不承認,在很多並沒有親身經歷的人看來這就只是一個個構思精巧的故事而已,並沒有什麼好值得感嘆的。不過,在我看來,我更想要親眼看看那些尸體,也許我會得到不一樣的東西。」
華生驚訝的瞪著他,夏洛克很是自在的搭上了他的肩膀,「哦,我在實驗中又現了一些新的現象,你有興趣和我一起做實驗嗎?」
「好的。尸體我以幫你找,雖然,我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在國內了,但是,我還是有一些朋友的,他們也許能夠幫得上忙。」米契爾好哥們一般也搭著他的肩膀,湊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是不是還要我幫你瞞過你的好醫生?」
華生快走兩步趕上了他們,攔著他們面前怒吼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夏洛克,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再一次那張馬鞭抽.打尸體!你真的知道鄰居是怎樣議論我們的嗎,還有,巴特萊醫生,請你不要再繼續帶歪夏洛克了!」
米契爾很是認真的看著他說︰「華生,請不要那麼的生氣,我們也只是研究,我們用的尸體都是沒有人認領的,而且在使用之後,我們都會將他們好好的安葬,這只是一種各取所需而已。況且,我們只是研究,很是嚴肅的研究。」
他表情十分的真誠,一般人都會被他騙過去,「華生,在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的迷我們並不了解,就像是有一次,我從尸體里面堅持出了一種神.經性毒素,但是,之前法.醫的判斷只是普通的心肌梗塞,結果就大不一樣了,一個是意外,一個是謀殺,調.查的方向截然不同。華生,你要相信我們絕對不會走上犯罪的道路,,好醫生,別那麼緊張了,克拉克早就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餐點,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
他們剛剛坐下來,克拉克就把前菜端了上來,夏洛克迅速的開始吃了起來,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客人的樣子,米契爾不以為意,招呼著他︰「華生,快點坐下,不用和我客氣,夏洛克也算是幫了我很多忙,你是夏洛克最珍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要是在醫學界遇到了什麼問題,你盡管以來問我,你總會找到聯絡我的方法的。」
米契爾很是周到的關注著埃利克,幾乎都要幫他把一切事情都做好了。他毫不避諱的談起自己最新的研究,「在和夏洛克之前的合作中,我現,很多毒素真正的後果在尸體上出現需要時間,甚至是兩天的功夫,有些人急急忙忙的就把尸體下葬了,我想要繼續檢.查也是毫無辦法,還有些毒素,超過一定時間,就會在身.體里面消失,實在是非常奇妙。所以,我一直在繼續著相關的研究。」
「和夏洛克相遇就是因為這樣的一件案子,我一直都認為死者的死因並不是那麼的簡單,是,警方並不信任我,然後,夏洛克過來了,他告訴我說,他覺得自己需要我的專.業知識。最後,你們也明白的,我就和他一起翻過了柵欄,我們一起做了檢.查。我現這是一種生長在印度的極其罕見的烏木堿的一種,要不是我見過,我也檢.查不出來。」
「之後,我們又合作了幾次,他的確是一個與眾不同的醫生。」夏洛克抬起頭來,簡單的說了一句,「華生,在創造性上,他比你強得多。」
「不不不,夏洛克,你過獎了。」米契爾端起酒杯微微一笑,「華生只是在戰場上耽擱了太多的時間,而我一直待在實驗室里面而已,還好,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回報的,不過,我得到的,也只不過是一點虛名而已。」
華生嚇了一跳,「巴特萊醫生,你不用太過于謙虛吧,在倫敦,大家都知道在貝克街202號,住著一位醫術高超的巴特萊醫生,您這樣說……」
「其實,仔細算起來,我和夏洛克的淵源是從大學的時候開始的。」米契爾給他們到了一點紅酒,慢騰騰地說︰「我那個時候,在劍橋大學是出了名的古怪,夏洛克做的事情,我比他還過分吧,不少死刑犯的尸體是我親眼看著拉回來的。我痴迷于尸體,在那個時候,學校里面有一個傳說——我是靠著邪.惡的力量,迷惑了那些死刑犯,讓他們都同意將自己的身.體獻給醫學事業,但是,實際上,很簡單……」
「弱點,他抓.住了那些人的弱點,他總是很喜歡做這些事情。」夏洛克好心的解釋了一下。
米契爾看了一眼埃利克,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厭惡的情緒,他放心的繼續往下說︰「死刑犯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的重視自己的身後事,他們更加注重的是現在的享受,我只是告訴他們我能夠給他們什麼,其實只要一點點錢就夠了。很小的付出,極大的回報。這樣,我就以盡情的開始我的研究了。對對,我差點都忘記了,他們還在背後給我取了一個外號——瘋.子巴特萊,在他們眼里,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是,結果是怎樣?」米契爾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紅酒,相當豪氣的站了起來,「瘋.子巴特萊證明了他的所有想法,我贏了他們所有人,我剛剛畢業就成為了一個有名氣的醫生,現在,我在倫敦,金錢,地位什麼都有了。華生,人生就是一場賭.博,我贏了。」
埃利克實在不太能夠理解他的心情,但是,米契爾對于醫學的追求,大概就像是他對于音一般吧,他又繼續听下去,說實話,他們之間的談話總會透露.出眾多的信息。
主菜上來了,他們安安靜靜的吃完了,是那樣的美味,米契爾還十分照顧的給了更加充足的分量,然後,甜點和沙拉上來的時候,華生只能看著拒絕了,「真的是不用了,巴特萊醫生,我已經吃的很飽了,一點其他的東西都塞不下了。」
米契爾還是給他的盤子里添滿了,微笑著說︰「如果,將人的胃比做是一個房間,主食是里面的主要家具,甜點和沙拉就是里面的空氣,無處不在,你總是能夠找到安放它們的地方的。華生,請不要拘束。」
在等待了這麼久之後,他終于開始說起了他請求他們過來的真正原因,「我在巴黎遇到了埃利克,我覺得他的音天賦實在是驚人,他需要的不是其他人錦上添花的訓練,而是他自己的歷練,所以,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看到更加廣闊的天空。我並不想要印象任何人的人生,我所能夠提.供的也不過是機會而已。」
「正當我在考慮,我到底需要將下一個目的地定在何方的時候,雷納德葛諾斯特先生給我來了一份電報,他實在是掌握了很好的時機,要是再晚上一會兒,我就要離開巴黎了,他在信中細細的告訴了我一些事情,尤其是他一直都認為自己被人窺視著,他覺得有人想要謀害他的性命,尤其是最近,他現了自己吃的藥物有一些與眾不同。」米契爾停頓了一下,華生忍不住坐直了身.體,這樣的故事往往都有一個出人意料的結局。
「雷納德葛諾斯特先生在我學.生期間給了我眾多的幫助,就連我的第一間診所也是他出了大部分的資金。所以,我給他想了一個辦法,讓他派遣自己信任的人,到我給他的地址去購.買藥品。是,這並沒有改變什麼,他的藥物還是被調換了,他只能暫時停止服用.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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