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難受」
越是接近一分,聲音越清晰,真嵐臉上的表情越是心如刀割,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走進床邊,床上男子大概有二十歲,身體被捆住,劇烈的掙扎顫抖,臉上一部分臉頰都是黑『色』的,看樣子不像是燒的。這大概就是那個灼人的墨了把
「溯兒,爹來看你了」一句顫抖的話,包含了太多,讓人忍不住因為這普通的一句話,而流淚
「爹……爹。啊啊!爹,好難受,殺了我,爹!」男子一听到真嵐的聲音,叫的更加大聲了
「我的兒呀,爹不能啊,爹怎麼舍得呀」听著孩子說這話,真嵐忍不住老淚縱橫
「放開他」綠妝突然開口
「什麼?」真嵐以為自己听錯了
「相信奴家,真嵐叔。給令郎松綁把」
「這……好,來人,松綁」
剛解月兌的真溯連忙想要爬起來,綠妝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在綠妝踫到真溯的那一刻,後者就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軟躺下了,在場的人除了金鱗大家都吃了一驚
綠妝閉著眼楮許久開口「著人肌膚墨痕深印,永洗不月兌,雕刮不去。是麼」
「啊」真嵐眼里『露』出不可思議,不過還好反應很快「是,是,是」連說了三聲
「小鱗鱗……」綠妝輕叫出聲
金鱗會意「這墨能灼傷人倒是稀奇,小爺想這普天之下也只有那位能研究出來了」
「莫非此人米蘇姑娘和慕斯公子認識?」真嵐著急的問,看到了希望能不急麼
「非也,我們並不認識,而是認識他的師父,不過不必尋他師父了,這墨有奴家就可以解了」
「真的可以解?」激動激動
「是的」綠妝微笑,一顆『藥』丸滑入真溯口中,手心順著額頭往下,覆蓋住墨痕……不久。便拿了下來,只見此人劍眉星目,英姿勃勃,儀表非凡,雖然披散著黑發,衣服有些微『亂』,但是並不影響他的俊美,真嵐長的就不錯,他的兒子自然不會差
「可以了,真嵐叔」
「好了?治好了?」真嵐不敢相信的自己看了看,然後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是的」
「太好了,溯兒,太好了」
「爹……」
金鱗和綠妝不打擾他們走了出去
「小妝妝,太厲害了喲」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不過這次顏兒做得有些過分了,竟然這樣縱容屬下」
「我看未必,還不知道前因後果呢,這真嵐是好人,他兒子未必是,而且雖然說是體諒百姓,那也要看場合,我是『藥』師大愛之心對我的修煉有幫助,你是猛將,不管點閑事,就不知道怎麼鍛煉自己,而小顏顏是賢士,世間這些雜『亂』的事情,她管得越多,就會越靠近凡塵,那賢士這個職業還要它做什麼?」
「說的也是」金鱗點點頭,每個職業不同,就好比紫眸如果不黑暗了,那麼她就會功虧一簣的……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米蘇姑娘小小年紀竟然有這般成就,真是嚇煞老夫了」真嵐『性』格直爽,有什麼說什麼,並沒有刻意去討好綠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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