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笨蛋成天那就想著把她趕走,一點也不想留她下來,討厭死了。
誒?既然如此,她何不霸王硬上弓?
「誒。」他孩子氣的拱了拱他,「我才說了一句你就生氣了?」
「我沒有。」推到他,非禮他,逼她喜歡自己……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奇奇怪怪的念頭。
偏巧公孫權還不怕死的**著上半身靠過來,一張大臉都快要貼上她的了。她一驚,連人帶頭的縮在杯子里,「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干嘛?」他皺眉拽開她的杯子,「你就不怕憋死?」
「要你管。我……我……」她咬牙。
他笑,笑的很壞,「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鬼念頭?」
「哪有?」她心虛的大喊,「我桑柔行得正,坐得直,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是嗎?」他直勾勾的凝視她,好像什麼都能看透一樣。
「當然。」她理直氣壯。但身體出賣了她,她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都好燙,感覺快要燒起來了。
「你的臉干嘛那麼紅?」他模了模她的額頭,「莫不是感染了風寒?」
她搖頭。
「那是什麼地方不舒服?」
她又搖頭。
他皺眉,「既沒風寒,又沒有不舒服,為什麼臉紅成這樣?」
「不知道啊。」她全然裝作無辜狀。
是如果現在有人能夠窺見她的心底,一定把她當成下流的**看。她努力的控制自己,試圖用搖頭弄散腦子里那些骯髒下流的畫面跟想法,是沒用啊。
「干嘛呢?」公孫權完全不知道她在干嘛,只覺得她反常的怕,「我去找郎中來給你瞧瞧。」說完他轉身正準備去穿上衣服卻被她一把拉住了。
她急忙辯解著,「我沒事,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只是……太熱了。」匆忙間她只好隨便找個借口。
「現在剛四月天,怎麼會熱?」公孫權不肯放棄。
「乍暖乍寒四月天,你不懂?」
公孫權眨了眨眼,雖說這四月天是乍冷乍寒,但是現在外面北風還掛著,正常人都應該覺得冷才對吧。
「你回去吧,我想睡了。」她又鑽進了杯子。
「熱還蓋被子?」
「你煩不煩啊?」她有點不耐煩。
他沉了口氣,「我只是要說,要不要跟我換?今天晚上我睡這里,你去睡書房?還是說你準備睡在沒門的房間里被風吹?」
她又從被子里伸出了烏龜一樣的腦袋,「不要。」
「我說你干嘛這麼倔?外面起風了,你要被風吹嗎?」
「那我也不要。你回你的書房去。」其實並非她倔強,只是如果听他的對調了,那他不就要睡在這里了?萬一明天在感染了風寒怎麼辦?
公孫權似是動了氣,「不識好歹。」她還以為他準備走了,誰知道他不但沒走反而過來,連同被子一起把她卷了起來,杠在肩上。「像你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也只有我公孫權能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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