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片松林,然後再入一層榆樹林,眼界便開闊了起來,一大片草地,印入眼簾,再往前走,便看得到一間小木屋,在小木屋的左側,瀑布從天而降,小橋架于水中央,木頭雕的美人凝眸望著這邊,對面的柳樹林更是為了這個地方添了幾分色彩,和風習習,柳枝搖曳,潺潺流水,好不詩意。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而且這個地方,仿佛不受外界影響,空氣特別的清新,還有淡淡的花香彌漫。阿南看得有些呆了,因為這與魚村相隔沒多遠,就隔了一個湖,但是很少有人繞過湖來到這里。隔了一道林障,原來這里面別有洞天,真是意想不到。
「怎麼樣?傻眼了吧?」佟憶一拍阿南的肩膀,得意的抖抖腿。
額,阿南只覺得有一群烏鴉從自己頭上飛過,這,還是女子嗎?勾肩搭背,還抖腿,完全忽視了男女授受不親一說啊!
稍稍平復了一下,阿南才開口道「是不錯,看來將你埋在這個地方的人,費了很多心思。不會是喜歡你的人吧?」
佟憶收回手,一走一跳的,「我怎麼知道,我失憶了。」雙手一攤,轉了一個圈。
「看你的樣子,失憶還是件了不起的事了」阿南雖然嘴里數落著,但是臉上卻是帶著笑。
「這你就不懂了吧,愁眉苦臉也是一天,快樂逍遙也是一天,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選擇開心的去度過每一天了。換個角度看,說不定我遺忘的,都是曾經不好的了。」佟憶一邊說著一邊歪著個腦袋,一會兒歪向右邊,一會兒歪向左邊,逗得阿南連連笑出聲來。
這邊兩個人笑得眉頭都要挑了起來,那邊兩個人皺得眉頭都要擰在了一起。
「王爺,響兒似乎听到了嬉戲的聲音」躺在床上的響兒,衣衫盡褪,瑩白的後背暴露在空氣里,而床榻邊的侍女,正在為她上藥。
紅衣男子背對著響兒,坐于房屋中央的桌子旁,「這個地方,別人怎麼會知道?」一句話,侍女的手抖了一下。而就在這個時候嬉戲聲越來越近,
「王爺,不是奴婢,不是奴婢」正給響兒上著藥的侍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哭訴道,紅衣男子眉頭一皺轉過身去,響兒有些害羞的將臉埋在了被單里,
「起來,本王又沒有說是你,干好你本分的事就行了。」
「謝謝王爺,謝謝王爺」侍女忐忑的站起身來,顫抖著手繼續給響兒上藥,紅衣男子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自己什麼時候讓人害怕如此?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這個並不大的小木屋響起,
「阿南你看,好重口味啊,吼吼∼」佟憶用手半捂著嘴,笑得眼角都彎了。
這個聲音∼,紅衣男子轉過頭,瞬間凝在了原地,響兒回過頭,也呆住了。
只見門口,正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穿的很樸素,很平常的漁家人打扮,男子古銅色的肌膚,臉上一對劍眉,顯得特別的精神,本是一張嚴酷的臉,此刻卻笑得溫和。而身邊的女子,雖然穿得很是窮酸,但是那雙閃爍的桃花眼卻似星星般,閃爍著,不容人忽視。響兒再看一眼自家王爺的神態,雖然門口站著的這名女子,灰頭土臉的,而且眼角還有一顆痣,和那日她們劫尸救下的佟麗宛有些出處,但是,天下間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嗎?
阿南用胳膊撞了一下一邊傻笑的佟憶,壓低聲音道「別笑了,沒看見人家都盯著你嘛?」佟憶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向屋子里的人,干笑了起來,「嘿嘿,嘿嘿」,一邊拉著阿南的衣角,小聲道「呆子,快走。」說罷便要轉身,
「等一等」紅衣男子終于開口,佟憶瞪一眼阿南「叫你走不走,這下走不了了吧。」一邊月復誹著,他耳朵怎麼那麼靈啊!
就在這個時候,阿南往佟憶身前一擋,與紅衣男子對視著,「不好意思,我們剛才以為你們在……,」阿南說著看了看響兒,紅衣男子這才側過頭看了看,侍女正揣著被子,響兒後背全露在外面,上面還有清晰的木板打在身上的痕跡,而自己正站在床邊。
從他們的角度看,應該就是,他和響兒正行了房事,他起了身要走,侍女為響兒蓋住身子。紅衣男子臉上有些尷尬,轉而看向佟憶的臉,
「我們這就離開」阿南說完拉著佟憶就要走,紅衣男子卻快步上前拉住了佟憶的手,
「你干什麼!」幾乎是一口同聲,佟憶和阿南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我,」紅衣男子這才有些不舍的放開手,「我只是想問問這位姑娘,你難道不認識我嗎?」
佟憶上下打量了一眼紅衣男子,「嗯,現在認識了。」
「噗」阿南忍俊不禁,但是紅衣男子的臉色卻很難看,
「你是不是叫佟麗宛?」紅衣男子不死心的問著,響兒也將注意力全投在了佟憶的身上,心 的跳著,
「不是,」佟憶爽快的回答,對于紅衣男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解,感覺男子很受傷似的,可是自己也沒說假話啊!突然,佟憶腦子里閃現一個片段,是她在這個房間偷衣服的畫面。痛憶咽了咽口水,如果說這個房間是面前這個男子的,那麼她偷的那套衣服,豈不是…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