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小莎擦了擦眼淚,「不管我怎麼勾引,怎麼使出渾身懈數,我就是月兌-光躺在他面前,他都不會踫我。」
「你明明總在別墅過夜。」
「權少……會趕我到別的房間睡。」
「……」安歌無語,「那我第一次見你,你從權墨的書桌下面起來……」
「第一次?」何小莎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回憶後才道,「那次我給權少撿鋼筆啊。」
「撿鋼筆?!」
安歌完全被這答案弄懵了。
她從權墨書桌下衣裳不整地鑽出來,居然只是撿鋼筆?
「是啊,不然你以為什麼?」何小莎不解地反問。
「呃……」
安歌頓時大窘,喝著咖啡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出來,往後靠了靠,眼神神秘地睨一眼女保鏢。
兩個女保鏢立刻彎下腰,附到安歌腦袋旁。
「我听說你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能看一個人是不是說真話。」安歌壓低聲音道,「你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看不出何小莎是真是假。
兩個女保鏢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頭,點得那叫一個堅定。
「……」
安歌驚訝地微微張嘴,她當然知道權墨不是什麼冷淡,可他居然沒踫過何小莎,為什麼?
怎麼好像弄得權墨秘密越來越多了。
「權太太……」何小莎疑惑地看向她。
「你和權墨從來就沒有那什麼……」
「沒有。」何小莎回答得真誠,「權太太,我看得出來,權少這一陣很偏向你,你幫我求求情,你放心,我絕不會和你爭寵。」
何小莎保證得信誓旦旦。
「哦,呵呵。」安歌勉強笑著,「我會考慮,考慮。」
她再怎麼考慮權墨也不可能听她的呀。
「你一定要幫我。」何小莎隔著桌子便撲過去,抓住她的手,眼楮紅通通地看著她,「像權少這樣的人物,倒貼的女人不會少,你能防得了幾個,還不如留你知根知底的。」
嗯,這台詞怎麼這麼像前幾天看過的宮斗戲。
還知根知底,她對何小莎也完全不了解好麼。
「我會考慮的。」安歌微笑著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再坐一會,我一會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何小莎再糾纏,安歌匆匆離開。
這腳,宴會那天腫得那麼胖都不怎麼覺得疼,這兩天倒愈發痛起來,站著還好,走兩步就痛得要死要活。
「少女乃女乃,你還好嗎?」兩個女保鏢上前一左一右攙扶起她,「被總裁知道你又私自外出,我們又要挨訓了。」
「沒事,我今天是因為要錄音才出來的,光明正大。」安歌說道,「你們別報告我和何小莎見過面。」
搞得她好像在背後偷偷地調查權墨一樣。
「少女乃女乃。」兩個女保鏢扶著她走出私人會所。
「嗯?」
「總裁……真是性-冷-淡?」兩雙八卦眼楮炯炯有神。
這種事應該少女乃女乃最清楚了。
「……」安歌默,干笑兩聲,「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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