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那時候,你做美式大餐給我們吃。」白萱臉色酡紅,臉上有笑容、有眼淚。
「……」
「那時南星哥說,權墨絕對的一個居家好男人,以後的老婆有福了。我當時就想,是啊,我從小就是個有福的人。」
她是白家的掌上明珠。
她是權父權奕天欽點的兒媳婦。
她從小就沒有不順心過,偏偏遇到權墨……
權墨伸手按了按眉心,煩燥慍怒之意已經昭然。
「我到國內來這幾日,你天天冷著我,和我說過的話連十句都沒有!」白萱問,「你憑什麼?」
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待過她。
她還信誓旦旦和朋友說這次到國內一定搞定權墨……
「……」
權墨拉開床頭的抽屜,里邊是安歌給他網購的皮帶,伸手欲拿出,而後又作罷。
「我父母說,他們是過來人,他們看得出來,權墨這小子不是池中物,但也絕非善類,他們不要我嫁。」白萱擦了擦眼淚,坐到權墨身旁,通紅的眼楮盯著他,「可我不管,我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我看上的男人也一定要愛我!」
「……」
「我真的很愛你,墨。」
權墨甩開她黏上來的手,眉頭微蹙,冷漠地道,「我知道你沒醉,說人話,否則就給我滾。」
「你——」
白萱在權墨面前就是一次一次被羞辱自尊,被看破了不禁覺得窘迫。
擦干眼淚,白萱掃去一臉醉態,微仰下巴,高傲地看著她,「權墨,你不愛我也沒關系,反正我能得到你!伯父說過,他手上有底牌能讓你娶我,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你愛上我。」
伯父……即是權父。
「……」
聞言,權墨一雙眸涼得徹底。
下一秒,白萱主動摟上權墨的身體,將他推倒在床上,她坐在他身上,一手挑下肩帶,luo-露出如若凝脂的肌膚,胸前的起伏幾乎要跳月兌而出,對任何男人都是絕對的視覺沖擊。
權墨冷眼看著她,「走開。」
「我等你已經等了十幾年,今天搞不定你我就不叫白萱。」白萱伏到他身上,低頭就去吻他的臉。
權墨側開頭。
沒有吻到。
她就貼著他的耳朵,渾身透著驕傲,威脅道,「權墨,如果你不想伯父把底牌亮出來,就吻我!」
底牌兩個字徹底點燃權墨。
權墨的怒意立刻染盡眼底,一個翻身,將白萱壓在身上,修長的手按住她的,目光分外冷冽地瞪著她。
白萱勾住他的脖子,仍試圖去吻他。
權墨將她狠地丟到床上。
「權墨——」白萱激動地喊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月兌成這樣躺在他床上,他仍然不願意踫她?
他知不知道她掙扎多久才放下驕傲來色-誘……
權墨一言不發地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門,里邊放了一排睡衣,修長的手從里邊抽出兩條睡衣腰帶,然後走向床。
「你干什麼?」白萱不解。
權墨一把拉過她的手,雙手綁住,雙腳綁住。
「你把我放開!」白萱激動極了,「伯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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