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權墨的臉逼近她,薄唇離她的臉不到1厘米,就這麼上下游移著,眼里泛著吞噬一切的光。
「我們能說什麼?」
他們沒他想得這麼猥瑣。
安歌的後腦久幾乎是緊貼著門一動不動,位置一偏,她的臉就迎上他的唇了。
權墨嗓音喑啞得性感,卻一字一個字充斥著冰冷的嘲笑,「你有沒有告訴他,你被吻這個地方的時候,會尤其敏-感,嗯?」
隨著這句話,權墨抬起手,順著她呼吸微重的身體曲線往下。
從她優美的頸線慢慢劃過精致的鎖骨,往下,指尖停在起伏之上。
一股從未有過的屈辱襲卷全身。
「權墨,你少來侮辱我。」安歌氣憤地看向他,呼吸因生氣而越發加重。
「這就叫侮辱了?」權墨冷笑,大掌覆住,修長的手指上兩枚戒指緊靠在一起,「你見識過真正的侮辱嗎?不如我教教你……」
說著,權墨低下頭凶猛地吻住她,雙手去撕她的衣服。
「啪——」
安歌不懂自己是哪來的一股勇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自己已經一巴掌揚到權墨那張俊臉上。
她打的極是用力。
他半張臉指印很明顯,嘴角被她的指甲狠狠刮過,硬生生地刮出一道傷痕來。
血漬溢出。
權墨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盯著她,不怒反笑,「安歌,我之前是對你有多客氣,才會讓你這麼肆無忌憚。」
「呵。」
安歌也跟著笑了,是很客氣,他對她簡直客氣極了。
「你笑什麼?」權墨的瞳孔縮緊。
她目光冷淡地看著他,自嘲地道,「我真應該和學長走才對……」
她為什麼要回來受這種侮辱。
她為什麼要看到自己心動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是這個樣子。
男人的尊嚴在這句話之後被徹底挑戰。
「是嗎?跟他走……我還得謝謝你知道回來。安歌,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給我戴綠帽子的代價!」
權墨把她按到門上就吻住她,完全不顧一切的,像野獸般吞噬著她柔軟的唇。
「唔……」
安歌死命地抗拒推他,雙手卻被他抓住直接按到她頭頂上方,讓她的身體更加迎向他,方便他深入而吻。
血腥味在兩人嘴里彌散開來。
那一瞬間,安歌又想到他將白萱拖進臥室里的畫面,一身絕望……
她不再反抗,權墨低頭瘋狂地吻向她細細的脖勁時,她挑釁地開口,「權墨,這綠帽子你戴定了。」
權墨張嘴便咬住她的脖子。
安歌痛到身體打顫。
「你就當我在提前適應婚外情。」安歌背貼著門,悲涼地笑,「反正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麼?」
「……」
權墨的手抓得更緊了,呼吸比她重。
「其實也挺好的,3億美金呢,居然不用我一輩子去交代,只需要陪-睡幾個月,再演個婚外情就夠了,哦,對,順便今天還要被侮辱一下。我還賺了,對吧。」安歌任由他噬吻著,視線投向對面的牆,聲音很低,笑得悲戚,眼里沒有一點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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