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那一槍能打準,你是故意打偏的?」否則,死的就是權墨。
「怎麼可能。」席南星沉著臉道,「走吧,登機,去美國。」
「是,席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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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被關在了4樓。
這和她之前自己鴕鳥想法躲到4樓完全不同,她之前是自己不想下去,現在是被禁足得哪都不能去。
權墨是不是瘋了?
電梯被封,樓梯被守,她根本下不去。
安歌坐在4樓的客廳落地窗前,心里說不出的郁悶、壓抑,她不明白,權墨把她軟禁有什麼意思?
做交易,好聚好散。
她幫他演婚外情,他娶他的白富美,一切就都結束了,他卻在這個時候軟禁她,吃錯藥了吧他。
「少女乃女乃,喝酸女乃嗎?」一個女佣端著酸女乃走過來,一臉同情地看著她。
「謝謝。」
安歌感激。
「少女乃女乃,我們從凌晨開始就一直打你電話,可你就是不接。」女佣說道。
聞言,安歌拿出手機,手機是被關機的。
打開,電量還充足,應該是席南星怕她睡不好給她關的。
「你們一直在找我?我只是出去走走,保安也知道的。」安歌輕聲說道。
「你不知道少爺急成什麼樣,咖啡店那邊的監控攝像被刻意遮擋,我們都以為你被壞人擄走。」女佣在安歌面前坐下來,嘆著氣道,「听說,少爺以為是自己生意上的敵對綁了你,出動dk所有高層去各處談判,連安陸市很多黑道關系都用上了……」
「……」
安歌詫異地睜大眼,心里咯 了一下。
她不過才離開幾個小時,竟然發生過這麼多事,她還以為那個時候權墨正和白萱在臥室里翻-雲-覆-雨呢。
「那你還听說什麼?」安歌忍不住問道。
「我听一個出去找你的保鏢說,查到你所在的時候,少爺趕過去,就見你從酒店里走了出來。」女佣說道,「少爺是跟著你的出租車回來的。」
「……」
安歌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權墨跟了她一路?!
「少女乃女乃,我先下去做事了。」女佣放下酸女乃,便走了下去。
女佣走後,安歌的心起伏得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雙手捧著酸女乃瓶,權墨怎麼會大動干戈去找她呢?
她在他眼里,究竟算什麼?
找到她了,為什麼不直接出現?
他在想什麼?
安歌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權墨這個人……她根本猜不透,他太復雜。
安歌伸手拿起手機,指尖劃動屏幕,只見上面的網絡是能用的,沒有被禁掉,通訊也沒被禁止。
她想出去,報個警就好了。
安歌打開通訊界面,看著上面的十個數字,看了很久,最終沒有按下去……
也許,權墨動用那麼多人找她一晚找煩了,所以才會氣到把她關起來,等他冷靜下來可能就好了吧。
報個警,權墨會上新聞頭條的。
等兩天,再等兩天,如果兩天之後權墨還是這樣,那就別怪她忘恩負義撕破臉。
她是對他有好感,但也不能喜歡得毫無自我、自尊、自由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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