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歌怔住,「怎麼突然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傷口疼嗎?」
「去醫院。」
權墨沒有多說,抓住她的手就走,步子跨得很大,沒有片刻懈怠停留。
安歌被他硬攥著往前走,總覺得有哪里奇怪,但一想他不舒服也沒再多問,跟著他匆匆離開。
第一次約會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結束。
十部跑車停在私人會所外,為首的是一部超長房車,安歌被權墨強勢地塞進去,權墨進來還沒坐穩便命令道,「馬上下山,去醫院。」
「是,權總。」
安歌擔憂地看向權墨,伸手模向他的臉,「你很不舒服嗎?」
一掌心的涼意。
他這體溫忽暖忽涼的的確詭異,不會有事吧。
權墨一把抓下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轉過臉直視前方,黑眸冷冽,染起一抹濃烈的殺意,將她縴細的手越握越緊,連自己都沒察覺。
「好疼……」安歌皺眉,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卻抽不出,他握得實在太用力,「權墨你松手,我手指快被你捏斷了。」
他怎麼了?
「……」權墨松開她的手,只見她的手指被他抓得泛白,血色全堆積在指尖……
安歌不解地看著他,「權墨,你沒事吧?」
「……」權墨沉默。
「司機,你再開快一點。」安歌以為權墨身體很不舒服,不禁催促司機。
「好的,少女乃女乃。」
手機震動起來。
權墨坐在安歌身邊拿出手機,是保鏢call過來的,拇指停在接听鍵上方久久未動……
安歌不明白所以地看著他,不接電話麼?他怎麼了,怎麼從她去洗手間以後就怪怪的。
手機震動許久。
權墨接起電話,放到耳邊,沒有開口,面龐冷峻地听著。
「權總,在洗手間騷擾少女乃女乃的女人我們抓到了,她只說要把少女乃女乃綁走,不肯說出指使她的人是誰。」保鏢在電話那端報告道。
「只有這些?」權墨的語氣陰沉。
他這幫保鏢越來越不會辦事了,連一個女人的嘴都撬不開。
「還有,她說……她給少女乃女乃下了一種叫mk的興奮劑。」保鏢在那邊說道,「就是催-情的興奮劑,媚藥的一種,對人體沒有特別大的傷害,因為她自己也噴到了。」
興奮劑。
只是興奮劑。
權墨眸中冷血的殺意緩緩褪去,只剩冰冷,「把她丟到警局。」
說完,權墨掛了電話。
安歌湊到他面前,「把誰丟到警局?」
肯定是出事了吧,他怎麼不告訴她。
「沒有。你听錯了。」權墨冷淡地道。
「……」他還真是習慣性睜眼說瞎話,就剛才說的還能抵賴。
安歌朝他做了個鬼臉,以表嫌棄他的這種行為,權墨低眸注視著她,輪廓如削,五官立體英俊,一雙眼尤其深邃迷人,眼睫毛長長的,莫名地透著性感……
她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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