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面撬我的下屬,白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
席南星只掃了她一眼,有些痞氣地道。
「南星哥?」
白萱見到席南星愣住了,隨即又看向站在他身後的明雷,瞬間明白過來,激動地大聲罵道,「席南星你個人渣!你敢強-奸我?!你是不是瘋了?!」
她當然會認為是席南星強-奸的,明雷這種小角色連給她擦鞋的資格都沒有。
明雷從旁邊倒了一杯水,恭敬地遞給席南星。
席南星接過杯子,將輪椅轉到白萱面前,把水杯遞給她,「喝杯水消消氣,我有筆交易和你談。」
「什麼?」
「和我結婚。」席南星沒想拐彎抹角。
「我呸!」白萱恨不得一口唾沫噴到席南星臉上,經歷一周沒有妝容的臉此刻扭曲極了,微仰著下巴,「我知道了,你想和墨搶集團吧,你怕我一嫁給他,你就沒戲了,你就一輩子被墨壓下一大截,所以你強-奸我,好逼我嫁給你。」
「……」席南星淡定自若地拿回水杯放到唇邊喝了一口。
「我白萱非權墨不嫁!」白萱憤恨地瞪著他,「席南星,你少做夢了!我回去就告訴席爺爺和父親,告訴權墨,你等著死吧你!」
居然敢強-奸她。
權墨都親自到美國來談婚事了,她居然被這種小人強-奸,人渣。
權墨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剮的,就像對那個男佣一樣。
聞言,席南星冷笑一聲,轉著手中的杯子,同情地看著他,「白大小姐,你可是權墨迷暈了送到我手上的。還一心想嫁給權墨,真是可憐。」
最可悲的莫過于無知。
「你胡說!」白萱不顧自己衣衫不整,抬起腳就去踢他,「墨才沒有你這麼卑鄙。我告訴你,等我出去,把你干的好事一揭露,你這輩子都別再指望過好日子了!」
「我卑鄙?」席南星又是一聲冷笑。
權墨給這女人灌了什麼迷藥?
「你本來就卑鄙。」白萱被關了一周,早已經恨得不行,此刻更是口不擇言,「十年前你強-奸幼女,十年後你強-奸我,你根本就是一無恥的流氓、敗類,你這種渾蛋就該被判死刑!」
「砰——」
席南星猛地一把將杯子摔在地上,臉色鐵青地瞪向她。
他的眼神透出凶狠、陰郁。
「……」
白萱被嚇到,一時間噤了聲,沒敢再罵。
「你運氣好,我不打女人。」席南星臉色難看地瞪著她,一字一字說道。
「……」
白萱看著他凶惡的目光,頓時將渾身的高傲都卸了下來。
「我現在讓你听听,你心中的男人有多好。」席南星從口袋里拿出一支錄音筆,這是他一醒來就托護士買的。
他按下鍵,里邊立刻響起在醫院他和權墨的對話——
「白萱你能不能拿下?」是權墨的聲音。
「怕我搞不定,影響你結婚嗎?」
「如果你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你也沒資格來和我爭dk。」
「……」
只有三句,席南星關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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