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安歌再說什麼,席南星發動了車子,一個轉彎,開車離去。
「……」
安歌看著手機屏幕光亮暗了下去,沒有伸手去按席南星的電話,這樣也好,席南星的感情她回應不了,又何必糾扯不清。
對現在的席南星來說應該是意氣風發的一段時間,權墨不在,dk集團上下皆由他一人做主。
他會很忙,應酬會多,交際會廣。
她不過是當初說了一句相信他是好人而已。
很快,學長就會忘了她的。
車重新在路上開起來。
「安歌你沒事吧?」看安歌的臉色沉沉的,小優問道。
「我沒事。」
安歌淡淡一笑,她回應不了席南星,這份愧疚注定會埋在她心里,一直會跟隨她,直至席南星有真正幸福的一天。
可惜他和白萱的婚姻……
加諸在利益上、各有所思的婚姻怎麼走得長久。
回到別墅,安歌連門都沒進就先去了花房,花房還在建設當中,框架有了雛形,施工人員正在將大塊玻璃搭建起來。
花房里,土地是被新開墾過的。
安歌走進去,蹲在新開墾的泥土旁,伸手模了模,還有些濕意。
這泥里真有普雅花的種子?
她怎麼這麼不信呢。
「權總走之前還親自來澆過水呢。」小優站在一旁說道。
親自澆過水?
難道這土地里真有什麼種子?安歌半信半疑,算了,估且相信著吧,說不定真能長出什麼花來,不是普雅也行。
安歌拍拍手上的泥土站起來。
行,從今天開始,她就好好培育這塊土地,不管它能長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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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權墨短訊發來的時候,安歌正在和小優等三個保鏢玩撲克,大殺三方。
小優被殺得人都焉了,「不帶這樣的,上次在美國安歌你牌技還很爛呢。」
都是靠權墨給她贏回來的。
好容易大家想再坑安歌一回,結果被她反殺了。
安歌握著撲克牌,把最後一手牌出下去,笑著沖大家攤開雙手,「權墨教過我玩撲克的技巧,給錢給錢。」
「教你你就會啊?」小優無語。
「教了為什麼還不會?」她又不傻。
「我恨學霸……」小優邊給錢邊哀嚎,「你們這些有錢人不給我們大眾百姓活路!」
「願賭服輸。」
情場她現在是兩地分離,賭場自然是春風得意。
忽然,安歌邊上的手機震動了下,頓時,她連錢都不收了,連忙拿起手機,是權墨的短信——
已到,勿念,想你。
他安全抵達了。
安歌急忙把電話撥打回去,激動地正要開口,就听一個冷颼颼的聲音傳來,「這麼晚你還沒睡?」
那語氣簡直跟要宰了她一樣。
安歌抿了抿唇,干干地一笑,「沒有,我剛口渴醒了,正好……」
話還沒說完,就听小優在那把牌洗得 作響。
「你在打牌。」權墨冷冷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咬字極重,「你這個時間在打牌。」
「……」
安歌連忙朝小優她們使了眼神,指著手機無聲地道,「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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