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把席南星捧上了天,絲毫不提他曾追隨權墨的事。
人心涼薄如此。
安歌又是一聲冷笑,「李總說的好,等權墨回來,我會向他轉告李總這份對集團的忠誠。」
「你……」
李總頓時被安歌諷得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是想說等權墨回來,找他秋後算賬?
席南星坐在那里,目光陰郁地看著安歌,沉默,坐在主位上的席川斷一直微微笑著,任由他們針鋒相對。
而不少李總之輩都面面相覷,對安歌沒有絲毫好感,她現在男人都沒了,要勢沒勢,要權沒權,給個位置坐在大會上,還真覺得自己是盆菜了?
一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同時朝安歌開起火來,順便也是向席南星當眾表忠誠——
「權太太,權總現下不在,下落不明,另選總裁也是很當然的事。」
「之前,權總因個人的丑聞導致集團所有公司市值下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還是因為和權太太你的婚姻不合。」
「集團不能一成不變,席總確有大能,權太太又何必心生怨言?」
「……」
集團高層就是集團高層,連牆頭草語言技能都修煉得如此之好。
說起來都是為了集團。
其實還不是為自己的利益?
安歌看著他們一個個開了嘴炮似地開始攻擊她,耳邊刺耳的聲音不斷,刺激著她的腦袋……
她看過去,倒不是所有人都看她的笑話,有些人還向她投以同情的眼神,但沒人站出來替她說一句。
她只能一個人承受著。
「我會替權墨記下大家的。」
安歌淡淡地插了一句嘴。
這一句讓那些人更為不滿,語氣更加尖銳,開始不含蓄了,直接攻擊她——
「權太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等權總回來找我們算賬不成?」
「您這是恐嚇我們?」
「權太太,集團大事,一個女流之輩還是不要隨意攙和的好。」
「可不是,逛逛街做做美容就好,談論集團,權太太你懂多少?你懂什麼是金融?集團架構又如何?」
「听聞權太太是詐騙犯之女,金融的事說不準還真懂。」
「你不說我都忘了,權太太確實有這一重身份。」
「權總已失蹤多時,有消息傳他被人暗殺,尸體喂了獵狗,我看不出權太太你有半點傷心的意思,反而在這里陰陽怪氣。」
「……」
你一言,我一語,越來越多的人炮轟安歌。
無非是踩著安歌向席南星表忠心。
赤-luo-luo的人身攻擊。
安歌坐在那里,放在桌下的手牢牢地攥緊,看著那一張張利嘴,她的頭疼痛起來,卻只能硬撐著……
她額頭上,發間滲出細密的汗。
她不能倒下,為了權墨,她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席南星蹙眉,看著安歌越來越不對的臉色,站起來正在喝止眾人,就听「砰」的一聲,會議室的大門從外面被推開。
「我權墨沒被獵狗分食,讓各位失望了!」
一個冷漠如冰的聲音忽然響徹在會議室里。
所有人齊刷刷地往門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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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權墨回歸,麼麼噠,來吧,把你們的票票都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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