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盯著那串珠子,忍不住問道,「救你那人不會還是個年輕女人吧?」
連她自己都沒注意,話里已經帶上濃濃的酸意,酸溜溜得跟啃了顆世界第一酸酸梅一樣。
權墨看向她,看了兩秒,而後道,「是。」
他坦承。
沒有一點隱瞞。
「……」
安歌警惕地看著他,小嘴癟了起來,一股酸意到處亂冒。
到底是誰規定的,帥哥受傷一定會有年輕女人相救,然後治療期間各種朝夕相處……很討厭的好嗎?
「怎麼,吃醋了?」權墨低笑,伸手拉下她,去捏她的臉蛋,漆黑的瞳仁中有著揶揄,「還是你不信任我?」
不舒服一定會有的。
但她還是感激,至少那人救了他,否則,她都看不到他回來。
安歌撇撇嘴,忽然一個閃念閃進她的腦袋,她瞬間就連那一點點不舒服都沒了,推開他的手站直了身體,不介意地笑笑說,「如果換了別人,我可能會不信,但你麼……我還是信的。」
嗯嗯,她相信他。
「為什麼?」權墨挑眉。
因為他愛她多年?
「因為你是性-冷-淡嘛。」安歌聳聳肩,月兌口而出。
「砰——」
她的話音剛落,就听一陣水花猛地劇烈響起,她錯愕地抬眸,只見權墨在浴缸里站起來了……站起來了……起來了……來了……
他站在那里,透明的水滴沿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滴淌,熱氣升騰,性感到致命。
「……」
安歌下意識地按住鼻子,沒模到鼻血後,臉一下子燥紅了。
他、他、他干什麼?!
他不知道她兩個月沒見到他了?他不知道她有可能……有可能會撲上去的。
「安歌,你還提這個!」
權墨的臉色倏地凝重起來,黑眸直直地瞪著她,有著不悅,像是什麼**秘密突然被揭破了而惱羞成怒。
安歌的目光停在他性感的胸膛上移不開來,腦袋一片鉲uo碌模?芫貌歐從??此?盜聳裁矗?緩笏?艙鵓?恕 br />
「你干嘛這麼激動。」安歌讀嘟囔一句,按著鼻子匪夷所思地看著他,「不會是真的吧?」
她一直在猜,但也沒那膽子找他求證。
他還真是個冷淡份子?!
「……」
似乎察覺自己的反應過于激烈,權墨的眼里掠過一抹尷尬,清咳一聲,重新在浴缸里坐下,背對著她。
安歌哪肯依,模模鼻子又過去,趴到浴缸邊上貼著他,「告訴我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不說。」
沒有一個男人肯承認這個。
「那你和我說你受傷時的細節。」安歌歪著腦袋說道。
她知道他不肯說這個。
他不會讓她擔憂。
「……」權墨側過頭看她,眼神頗為無奈,俊龐有著一絲難堪,良久才道,「那一年後,我就發現了。」
「哪一年?發現了什麼?」安歌打破沙鍋問到底。
「那一年,我踫過你後,我就發現,我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權墨斜她一眼,冷冷地說道,有些咬牙。
他說的……應該是第一次遇上她那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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