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權墨摘下手上的手鏈,一手抓住她的手,將手鏈套了上去,手鏈光芒淡淡的,珠子透明……
安歌抬起手,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珠子手鏈,呆呆的。
她看向權墨,權墨仍是那樣深邃地凝視著她……
她想,他知道她猜忌了。
一陣涼風吹過來,安歌才清醒過來,她做了什麼呀,一串手鏈而已,她有必須猜忌成這樣麼?她怎麼能不相信權墨。
誰都不信,她也得信權墨啊。
安歌有些自責懊惱,伸手就要把手鏈摘下來,人被權墨抱進懷里,權墨的吻親密地落了下來,他的薄唇幾乎強行堵上她的唇,輕而易舉地撬開,直取她嘴內的柔軟……
安歌的手僵了僵,然後攀上他的背,回應他的吻。
好半天,安歌才反應過來。
他不愧臭豆腐味吻她了……
安歌主動退開一些,沒惡趣味地讓他繼續吻下去,伸手將手鏈摘下重新套回他的手腕上。
「……」權墨盯著她,眸色深沉,似乎在問她為什麼?
「還給你。」安歌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
權墨盯著她,伸手揉了揉她的發,沒有責怪,也無其它,伸手擁著她往前走去。
回到別墅時已經深夜三點多了,安歌手里又多了兩個棉花糖,甜滋滋地吃著,把一個遞到權墨面前,「你嘗嘗。」
「不吃。」
他沒凌晨三點吃零食的習慣。
「嘗一個,很好吃。」安歌堅持要他吃。
權墨閃避開來。
安歌堅持遞著棉花糖,「權墨……」
她刻意用又軟又黏的聲音喊他,權墨抵擋不了她這一招,蹙了蹙眉,大掌握住她的手,就著她剛剛咬過的地方吃了一口。
安歌臉上有些發熱,問道,「好吃嗎?」
「沒你嘴好吃。」權墨客觀評價。
「……」
安歌汗顏,往大門走去,一抬眸,就見白萱站在門口,身上穿著棉質睡衣,頭發有些凌亂,像是走出來一樣,看到他們在一起有些失望,也有些不開心。
兩人走過去,安歌搭了句話,「在等學長?」
安歌說話,把手上的兩個棉花糖很自然地放到權墨手里,權墨這樣一身優雅矜貴的男人拿著兩個棉花糖著實有些不搭調。
可偏偏安歌遞得自然,他拿得也理所當然。
權墨把一個棉花糖遞到安歌唇邊,從頭到尾沒正眼看白萱一眼。
安歌張嘴咬了一口,等白萱的回答。
「秀恩愛,死的快。」
白萱見他們這樣,對比自己孤單影只的情景,難堪氣憤,抬起下巴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喂……」
安歌無語了,她才剛領證好嗎?有這麼咒人的麼。
「明天我和外公說,讓他們搬出去。」權墨一直維持著棉花糖遞在安歌前面的姿勢,淡漠地說道。
「那會傷外公的心。算了算了,不跟她計較。」安歌安撫自己,她心大,「听說學長最近和c。o大財團有合作意向,肯定很忙,想想,白萱這樣一天天等著也挺可憐的。」
這些天,席南星很少在權家露面,幾乎整天呆在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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