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na小姐。」安歌叫住她,「不好意思,有個問題很唐突,一個月前,你的車……是不是追過尾?」
聞言,alina似在回憶,而後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太記得了。再見。」
她打開車門坐進去,開車離開。
一切都很平常,安歌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是不是懷孕的女人都容易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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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里,陽光充沛,開墾的泥土依然是泥土,只有幾株雜草在泥土里生長出來……
普雅花的痕跡她是看都看不到。
安歌心不在焉地澆著水,一雙手忽然從後抱住她的腰,把她摟進懷里。
安歌把灑水桶放下,轉身,人就被權墨緊緊摟住,密密實實的吻落了下來,安歌仰起頭回應他……
纏-綿吻過,安歌從權墨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公事聊完了?」
「嗯。」
權墨一個嗯字說的毫無興趣,拎起灑水桶在泥土上澆水,盡顯優雅,澆個水都澆得這麼帥氣。
安歌坐到一旁,想到那個妖艷的女人便道,「你知道嗎?我今天踫上一個月前出追尾事故的那個女人,她居然是白萱的閨蜜……長得很漂亮,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
權墨一臉淡漠。
「真的不記得了?」安歌追問,「你當時還下車和人聊了的。」
聞言,權墨澆水的動作頓了頓。
他轉過身睨向她,黑眸深得厲害,像見不到底的海洋,直直地盯著她,能直視進她的心底……
安歌在他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對不起,我是不是太多疑了?」安歌懊惱地抱住頭,「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自從你這次回來後,我感覺我看什麼都反常……」
真的是懷孕懷傻了麼。
她怎麼又懷疑權墨。
平靜的生活過得好好的,她這是怎麼了,非要懷疑個夠才好麼,還試探,試探個鬼。
權墨擱下桶,走到她面前,低眸深深地凝視著她。
「安歌。」
「對不起。」安歌懊惱,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卻控制不住。
「起來。」權墨厲聲道。
安歌弱弱地站起來,一臉後悔地看著他。
權墨的雙手按到她的肩上,黑眸直直地凝視著她,「安歌,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
「夠。」安歌哪敢說不夠,「我知道是我自己胡思亂想。」
他現在連事業都放棄了,一心在家陪她待產,她還有什麼奢求的。
「安歌……」
「我下次不會了。」安歌把頭靠向他的胸膛,有些氣惱自己,「真的,我不會再亂猜忌了,我相信你。」
「一個月前你也這麼說。」
「我發誓。」安歌靠著他的胸膛,豎起四根手指。
「好,不準有第三次。」權墨的口吻很強勢。
「嗯。」安歌連忙點頭,伸手抱住權墨,牢牢地抱住他,她一定要改了這多疑的毛病,她以前也不這樣,可能真是因為懷了身孕。
「安歌。」
「嗯?」安歌悶悶地出聲。
「從以前到以後,我權墨只愛一個女人。」權墨拍了拍她的背,嗓音性感而低沉,「是你,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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