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下一步對不對?」安歌不相信權墨通這個電話的意義只是說白萱蠢而已。
「孕婦不要想那麼多。吃隻果。」
權墨低沉地道。
手機震動起來。
安歌的手機已經被沒收了,是權墨的手機在響。
權墨看著安歌,安歌也看著權墨。
四目相對。
幾秒之後,安歌伸手去搶權墨口袋中的手機,權墨蹙了蹙眉,低眸凝視著她的臉,坐著沒有動,任由她搶奪手機。
手機上顯示未知來電。
安歌接通電話,開了免提。
她也沒有說話。
一個性感至極的女聲在手機里響起,「好消息,我已經把東西讓人送過去了,一分鐘後,白大小姐就會知道她當年不是被席南星強-奸的……哎呀,我倒是很想看到他們夫妻這場翻臉大戲,沒了白家的幫助,席南星這一次……會被打得徹底翻不了身吧?」
是alina的聲音。
安歌忘不了那個女人。
「……」
安歌呆呆地听著這段話,然後掛掉電話,難以置信地看向權墨,「你怎麼知道的?」
「很難猜麼?他那個時候為你中了一槍,沒時間強-奸。」權墨淡漠地道。
「……」
是啊,他都猜的對,他都知道。
權墨把隻果遞給她,安歌沒有接,從沙發上站起來,凝視著他問,「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你要把學長打得一敗涂地的一個局?」
她終于明白了。
一環扣著一環。
「安歌,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權墨看著她,若無其事地把隻果遞給她,「安歌……」
「你讓alina教白萱吸引學長,也是為了讓白萱越陷越深,好在知道真相的時候徹底崩潰爆發……」
這樣,學長就孤立無援了。
只能等死。
「安歌,別再說了。」權墨的臉色沉下來,不滿她的嘴里一直說著學長。
「學長和白萱能慢慢好起來……你這樣做,是要把他們兩個人都毀了嗎?白萱不說,學長呢?他已經坐了十年牢,十年前是你父母害怕,他知道十年後又是他的弟弟害他,他會怎麼樣?」安歌問。
「他怎麼樣,與我無關。」
權墨冷冷地道,一字一句毫無感情。
「權墨,你這樣子很可怕……」
安歌站了起來,喃喃地說道,身體一陣一陣地發寒發冷,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走進了冰窖。
為了打垮席南星,權墨做的面面俱到。
白萱知道去年強-奸她的人不是席南星,會瘋吧?
聞言,權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從沙發上站起來,黑色的衣角浮動,目光陰沉地看著她,一字一字地道,「我不喜歡你這麼說話。」
她居然說他可怕……
「我信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安歌看著他搖了搖頭,她的整個三觀都被顛覆了,「可你說,學長不是希科爾屠殺的凶手,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麼處心積慮地害他?他是你的哥哥,不是嗎?」
「別再無理取鬧。」權墨的臉色又沉了幾分,黑眸份外陰霾,道,「我陪你去挑海鮮。」
無理取鬧?
她無理取鬧麼?
「我想靜一靜。」
安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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