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安歌轉過頭,只見權墨站在她的床邊,還是那一身黑色的大衣,短發稍顯凌亂,黑眸定定地看著她,薄唇噙起笑容的弧度,欣喜地像個孩子……
「孩子……」
安歌的記憶倒回腦袋里,她連忙去模自己的肚子。
「沒事,你只是情緒太過激動,寶寶很好。」權墨模了模她的頭發,抓起她的手在唇邊吻了吻,低沉地道,「你也很好。」
「……」
情緒激動。
安歌頓時又想起席南星抱著白萱時那絕望痛苦的樣子,心口說不出的不舒服,她看向權墨,他像個沒事人一樣,拿起床頭的葡萄,細心地剝去皮,遞到她唇邊。
安歌偏過頭,沒有吃,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安歌乖,吃一個。」
權墨的眸光沉了沉,唇角還是勾著一抹弧度,把葡萄繼續喂到她嘴里。
安歌緊緊閉著嘴巴,從病床上坐起來,權墨把葡萄咬進嘴里,伸手為她豎起枕頭,讓她舒舒服服地靠著。
權墨筆直地站在那里,又剝了一顆葡萄,「安歌,你吃……」
「我不想吃。」安歌打斷他的話,低頭看著身上的被子,這是個vip病房。
是權墨一早就準備好的病房,等到時她生產時住的。
沒有裝璜,怕留有氣味,但家具、電器都是挑質量最好,最昂貴的,把病房布置成一個奢侈的歐式臥室。
沒想到,還沒到生寶寶,她就先住進來了。
「安歌……」權墨擰眉,「你一定要為了別人的事和我 到底?」
她是不是還要和他冷戰個幾天。
「這不是別人的事,這是你的事。」安歌看向他,認真地道,「權墨,你收手了好不好?到此為止行嗎?」
她幾乎是低聲下氣地哀求。
發生的她阻止不了,她只希望不會惡化下去。
「……」權墨冷下臉。
他不答應。
那就是他還有下一步的計劃。
安歌失望地看著他,看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臉,她不知所措,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問,「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變成這樣?」
「發生過什麼,不如我來告訴你。」
一個妖嬈的聲音突然響起。
安歌轉過頭,只見alina就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護士服,安歌從來不知道有人能把護士服穿得如此波-濤-洶-涌,她十分性感地靠在門邊,摘下臉上的口罩,朝權墨投來一個媚惑的眼神,「權墨你也夠厲害的,整個醫院都能封得嚴嚴實實,我不喬裝打扮都進不來。」
alina。
安歌冷冷地看著她。
「誰讓你來的?」權墨看過去,黑眸一冷,聲音冷漠極了。
「我也是關心你太太的傷勢。」alina笑了笑,邁著貓步走過來,站到安歌面前,「有興趣听听權墨失蹤兩個月的故事麼?」
「我不喜歡和殺人凶手說話。」
安歌冷淡地道。
「我不止是殺人凶手,我還是權墨的救命恩人。」alina挺了挺胸前的驕傲,格外的妖嬈,「現在可以聊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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