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關系,有一個人在始終關注,這個人就是馮山。
新的一年,轉眼間,又來到了。
正月初六的時候,馮山再次來到了劉承義家中拜年。
劉承義見到鐵桿哥們,相當高興,拿出了一直舍不得喝的好酒,留馮山吃了頓飯。
「哎呀,我說承義老弟,老哥知道你這大過年的,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怪憐的,所以今天哪都沒去,專門來陪你喝喝酒,聊聊天,不知道,這幾個月來,那娘們到底搞定沒有?」
「唉!」劉承義長嘆了口氣,「怎麼說呢,說沒搞定吧,也不現實,畢竟我用了苦肉計後,她接受我了,而且現在展還不錯,但你要說搞定了呢,也不是事實,畢竟現在一沒和她有過那層關系,二沒領證,所以說呢,喜憂參半吧。」
劉承義接著把如何在生日那天如何打動許燕茹的事情說了一遍。
「嗯,你小子行,能想出這招,不簡單。」馮山說完,皺起了眉頭,「我就奇了怪了,這娘們到底怎麼回事?打動她,歷盡了千辛萬苦,佔有她又這麼難,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吶?要是的話,哪個人沒有七情六欲,她怎麼克制得住的?是不是以前,她和前夫那方面嚴重不和諧,導致性冷淡才離婚的,所以現在對性提不起興趣來?」
「你看你胡說什麼?」劉承義打斷他的話,「被蛇咬過的,還十年怕井繩呢,她這才幾年?也以理解嘛。」
馮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許吧,只是苦了你老弟羅,那家伙幾年不用,怕都要作廢了吧?」
「去去去,你小子就愛往這方面想。」劉承義白了他一眼,「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正經?」馮山冷笑了一聲,「那好,什麼時候能吃到你的喜酒?今年有指望嗎?」
「說不準唉。」劉承義咂咂嘴,「感覺有困難。」
「老弟啊,我今天上門來,除了給你拜年,也是來給你指條財路子的。」馮山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劉承義停下夾菜的手,看著馮山,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我跟你說呀,去年上半年的時候,我認識一個道上的兄弟,他在一個賭場看場子,那個賭場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都有本地甚至外地一批大老板過來豪賭,他告訴我,有的老板錢輸光了,直接以向賭場老板借高利貸,我呢,去年下半年就放了三十萬在賭場老板那,結果,半年時間,就是去年臘月底的時候,老板就給了我三萬利息,要是你手頭有余錢,我建議你干脆放在那算了,賭場給借錢的老板是百分之三十的年息,給放貸的百分之二十,比銀行整整高出六倍多,多劃算呀,而且沒什麼風險,想要錢的話,提前一月和他們說一聲,連本帶息全部奉還,怎麼樣?」
劉承義听听直搖頭,「這是非法的,我不敢冒這個風險,再說,我也沒什麼錢去放貸。」
「你手上現在有多少存款?」馮山問道。
劉承義看看他,欲言又止。
「你放心,兄弟我和你認識不是一年兩年了,什麼時候向你借過一分錢?」
「不多,就二十萬吧。」
「唉,這點錢拿去放高利貸,太少了,沒什麼賺頭。」馮山搖頭嘆息道。
「是呀,所以說,你給我指的路行不通。」劉承義搖搖頭,而且我也從來沒有想過那些歪門邪道的交易。」
「你看你看,又裝清純了。」馮山指著他的臉,「你做房產中介都好幾年了,到現在手上就這點錢,你如果手上有個百十萬,每年光利息就是你幾年的收入,何苦東奔西跑的,每年就賺個五六萬?」
「你這不是說笑話嗎,我從哪去找這麼多錢?」劉承義有些不高興。
「兄弟,我既然今天把路給你指了,肯定是有法子的。」馮山神秘道,「你現在處的那個女的不是在銀行嗎,以通過她從銀行貸款,不就行了嗎?然後你再放出去,吃利息差,一百萬,利息差也賺個十幾萬呀,相當于你兩年收入。」
「不行不行!」劉承義連連搖頭,「這個行不通,一來,我以什麼名義去銀行貸款?二來,她願意不願意幫我,我還不知道。三來,款放出去,什麼時候收回頭,還是個未知數,我不敢冒這個險。」
「承義老弟,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馮山生氣道,「我是念在你孤單一人,比較憐的份上來幫你的,絕對不是想圖你什麼好處的。你好好想想,上次我冒著被抓的風險幫你圓了那出‘英雄救美’的戲,讓那娘們對你好感倍增,直到今天接受你,老兄我什麼時候要你感謝過我,又什麼時候向你要過什麼好處?」
這一席話,把劉承義說得面紅耳赤。
「我之所以給你出這個主意,還不是看你日子過得半死不活的,想讓你改善條件,好早日把那娘們娶到手。你看看,就你這七十個平方的破房子,裝修更是一塌糊涂,以後讓那婆娘過來,怎麼看得下去?你再想想,要是你把手上的現金和剛才的計劃實現了,一年就賺個二十萬,加上你自己的積蓄,以重新買個新房子,改善居住環境了,這樣,那娘們興許立馬就同意和你領證了。」
劉承義有些動心了。是呀,這些年,就屬馮山和自己走得勤,走得近了,而且他也確實沒從自己這得到什麼好處,自己還擔心甚至防著他,有些不應該。
想到這,劉承義帶著歉意說道,「馮老哥,我知道你是一心為我好,你讓我拿自己的二十萬以,但是想讓我找許燕茹,從銀行貸款一百萬,估計能性不大,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幫忙。」
「承義,你這樣跟他說。」說完,馮山湊近劉承義耳朵,嘀咕了一番。
「這,能行嗎?」劉承義有些疑惑。
「試試看吧,這也是試探那個女的對你這大半年感情上付出的反應。」馮山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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