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姐公司開業後,她的在西安的事業算是步入正軌了,她也就比前段時間更忙碌了,所以和我的聯系也沒有之前那麼頻繁了。
她偶爾會在深夜的時候給我發個信息或者打個電話,問我好不好。
我試著有一個禮拜沒有聯系過她,後來是她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為什麼不理她了。
我說我有點忙,其實我也是想試探一下她,到底對我是怎樣的態度,通過那次試探,我有點小高興,看來莉姐的心里還是有我的。
十二月初,西安的天氣很冷了,晚上大勇請我去吃羊肉泡,兩個人坐在館子里,吃著熱乎乎的羊肉泡。大勇問我︰「最近怎麼沒見你和莉姐聯系呀?」
我吸溜著,說︰「她公司開業了,事情比較多,沒時間。」
大勇說︰「也是,哥們問你句真心話。」
我放下筷子看著他問︰「什麼?」
大勇剝了顆糖蒜塞進嘴里,說︰「你和莉姐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想了想說︰「朋友關系唄,還能是什麼關系。」
大勇搖搖頭︰「我覺得你和莉姐的關系有點親近了,你們做炮友哥們我雙手贊同,但不能太親密了,知道嗎,人家有老公,玩玩可以,騙騙錢花也可以,但不能動感情了,真的。」
我氣得罵道︰「你他媽的當我什麼人啊?我在乎她的錢嗎?」
大勇說︰「你先別急,我知道你思想純潔,哥們我可是看你這幾個月來有點不正常啊,所以給你提前打預防針呢。」
我擺擺頭說︰「你真是瞎操心,我心里有底呢。」
雖這樣說,但我心里也不敢確定,到底自己是喜歡上了莉姐了,還僅僅只是想著她的身體?我也不知道。
和大勇吃了飯,他問我去不去打桌球,我說兩個大男人打什麼桌球呢。他說拿把心如也叫出來,她打桌球挺厲害的。我想想反正這麼冷的天,運動運動也好,就和他一起去了三星桌球廳。
大勇給心如打去了電話,我听見心如說她都洗完澡了,正準備上床呢。
大勇說,我和王林一起呢,你來不來?
電話那頭,我听見心如琢磨了一下,說,那你們等會,我一會就到。
大勇打完電話,給我說︰「你看,我叫心如就叫不來,我一說你在,她立馬就答應了。」
我說︰「去去去,來,咱兩先開一盤。」
我和大勇開了一盤球打開了,我桌球技術奇差無比,一個球沒進,讓大勇一根煙時間就進了五個球,開始了僵持階段。這時心如就來了,戴著棉帽和圍巾,包的跟個粽子似地。
她一過來,就叫著︰「王林,你太爛了吧,讓我來。」
說著從我手里就奪過了球桿,俯身趴在桌上瞄了起來,不過說實話,女生不管打球好不好,握著球桿打球的姿勢倒是很誘人。
心如的臀部那樣高高翹起來,**繃得緊緊的,身子又緊貼著球桌,姿勢很是誘人。我干脆站在一邊欣賞起來。
「咚。」心如輕輕一推,一個球就應聲入洞。緊接著又是四下,又是四個球入洞,我在一旁給她鼓掌叫好,她拿著球桿得意的朝我笑笑,遞給我說︰「你們平了,你來打。」
大勇叫苦說︰「兩個打我一個啊,合著我好欺負啊?」
我笑著接過球桿,剛準備做姿勢的時候,手機在褲兜里震動起來,我忙把球桿遞給心如︰「你先打,我接個電話。」
我掏出電話,看是莉姐打來的,看了他們一眼,就拿著電話去一旁角落里接,身後心如沒好氣地嘀咕︰「大晚上的業務那麼繁忙!」
大勇緊跟道︰「不用說,肯定是個女人了。」
我來到角落里接上電話,就听見那邊傳來莉姐嚶嚶的抽泣聲,我急道︰「莉姐,你怎麼了?」
她不說話,只是細細的哭,我急切道︰「莉姐,怎麼回事?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她這才抽泣著哽咽道︰「豬,他又打我了,嗚嗚嗚……」
我忙說︰「莉姐,你別急,你先別哭,出什麼事情了?」
莉姐輕輕的抽泣說︰「他嫌我公司開業的時候沒叫他去參加聚會,丟他臉了,有人給他說我和你在一起了,他把我的手機搶過去看了通話記錄和信息,就打我了……嗚嗚嗚……」
我一下子急了,問莉姐︰「莉姐,你在哪里現在?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莉姐嗚咽說︰「我在家里……你別過來了……這麼晚來了被他看到了更不好了。」
我急忙問︰「他在不在家?」
莉姐說︰「不在,他打了我就開車走了……嗚嗚嗚……」
我勸慰莉姐說︰「莉姐你別哭了,你等我,我馬上就到了。」
我掛了電話快步走過去給心如和大勇說我有急事要出去,讓他們先玩,心如關切地問︰「王林,怎麼了?接了個電話臉色都變了?出什事了?麼」大勇接道︰「是啊,出啥事兒了?」
我撒謊說︰「我一個朋友出車禍了,在醫院。」
說完轉身就要走,心如喊住了我,從包里掏出鑰匙說︰「我晚上開車過來的,你把車開去吧,現在不好打車。」
我怔了下,心如已經把鑰匙塞到我手里了,說︰「路上開慢點,別太心急了。」
我拿了鑰匙,說那你們慢慢玩,我先去了,明天把車還給她,心如說沒事。
從三星桌球廳出來,開了心如的馬自達就直奔曲江公館。
路上我擔心莉姐,車開的很快,凜冽的寒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刮得我臉生疼。
我用了二十多分鐘就趕到了曲江公館,把車停在外面,小跑進去快到莉姐家門口的時候我還是有所顧忌了,朝四下打量著,沒有看到她老公的車,我才壯著膽子去敲莉姐家門。
我等了一會,沒人開門,就準備給莉姐打電話,這時她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忙接上,莉姐聲音有些沙啞︰「豬,是你嗎?」
我說是我,她很快就過來打開了門,出現在我面前,有點衣衫不整,頭發散亂,嘴角有淤血,一只眼楮的眼眶又腫又紅,樣子看起來慘極了。
一見到她,我就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問她︰「莉姐,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子?」
她委屈地說︰「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說了不讓你過來嗎?」
我略帶埋怨地說︰「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能不過來嗎?」
莉姐的臉色很差,雙眼喊著淚水,深情的凝視著我,抿了嘴,欣慰地笑了笑,沙啞地說︰「進來吧,別站在門口,大冬天那麼冷。」
說著她拉起我的胳膊走進客廳,看著我的臉說︰「臉都凍紅了。」
用雙手模了模,就像母親關心孩子一般,心疼地說︰「凍壞你了。」
她真是的,我跑來是為了關心她,安慰她,她現在自己還在傷心著,卻關心起我的冷暖來了,去給我倒了杯熱水讓我喝。
我喝了口水,問她︰「他人呢?」
莉姐垂下頭說︰「走了,他不知道听誰說了我在外面有男人了,突然就跑回來問我,還搶我的手機看通話記錄和信息,然後就打了我了。」
我義憤填膺地說︰「他媽的,他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能這樣子!」
莉姐吸了吸鼻子,說︰「豬……其實我不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我受了委屈,心里很不舒服,又沒有人傾訴,我就給你打了電話……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扶住她的臉,看著她紅腫的眼楮和嘴角的血跡,心疼地問︰「莉姐,疼麼?」
莉姐點點頭,握住了我的雙手,傷心地說︰「豬……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給誰說這些心里話了。」
我憂慮地說︰「莉姐,他老是這樣欺負你,你就一直這樣忍受下去嗎?」
她沉默了一會,紅著眼楮說︰「豬……我想離婚了……我真的想離婚了……我原本為孩子著想,一直忍受著……可是我真的撐不住了……忍受不了他了……我想離婚。」
莉姐之前給我說過她之所以一直硬撐著,是因為孩子還小,她不想給孩子的童年留下陰影,現在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知道她一定是忍受到了極限,可想而知,她的老公李振彪對她有多殘忍了。
不管她做出什麼決定,我都尊重,我說︰「莉姐,既然你想好了的話,那就離吧,也許離了就會好點,至少不會再有人這樣欺負你了。」
莉姐微微的點點頭,問我︰「豬,你過來的時候不怕他在家嗎?」
我搖搖頭說︰「不怕,有什麼好怕的。」其實我剛才也挺擔心的,不過他走了一般不會回來的,所以也不用擔心這個。
莉姐欣慰的含淚帶笑,說︰「豬,今晚……可以陪陪我麼?別回去了,我想你陪著我說說話好麼?」
我吸了口氣,點點頭,和莉姐在客廳里坐了半個多小時,幫她在腫起來的地方擦了點藥,她說有點累了,我們就一起上樓去她的臥室休息了。
我們兩個並肩躺在床上,聊著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莉姐說她想好了,要離婚,她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
我說不論她做出什麼決定,我一定都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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