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已經進入了別墅,別墅內部采用的是歐洲風格的裝修,入目是華麗的地毯,巨大的奢華水晶燈,名貴的裝飾物品,以及華麗的沙……
見她不承認,古恆煜冷酷的臉沉了沉,一雙漂亮的眼眸中寒星點點,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言*情*首*
郁藝兒眉眼一轉還想狡辯,古恆煜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朝她直直走來,郁藝兒頓時滿眼戒備的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邊朝後退邊急打主意。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讓郁藝兒覺得眼前走近的人,就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充滿了侵略感,連連後退的腳步突然 的一聲,絆在了身後一人高的陶瓷花瓶上,花瓶的重量明顯足夠,竟沒被她撞倒在地。
郁藝兒一個重心不穩就往後倒,那料身體還沒傾下去,頸項間突然一緊,直接被一股大力扣著脖子給拉了起來。郁藝兒瞬間只覺得喉頭劇痛,如上了個鐵夾一般,疼如心扉。
「我不喜歡狡辯的人,更不喜歡騙我的人,你最好給我記住。」古恆煜單手扣住了郁藝兒的脖子,眉眼中一片冷酷之色。
郁藝兒感到呼吸困難,而古恆煜的手還在一點點收緊,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殺了她!
「放手,放手,是我偷了……他們的東西,你放手。」郁藝兒憋的俏臉通紅,說話斷斷續續的,古恆煜的手勁太大了。
見她求饒,古恆煜冷哼一聲,放開了手,郁藝兒頓時腳下一軟跌倒在了地毯上,白皙的脖子上已經變的青紫,指痕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脖子上。
郁藝兒頗為狼狽的坐在地毯上,脖子上一股股疼痛叫囂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失而復得的空氣。
「你,從今天起,給我做下人。」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古恆煜看也不看跌坐在地的郁藝兒,轉身大步離開。
郁藝兒依舊坐在地毯上,還沒緩過勁來,抬眸看見古恆煜走了出去,偌大的別墅大廳內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郁藝兒不由伸手模了模脖子,還好,還在上面,傳聞古恆煜鐵血無情,心狠手辣,她騙了他,還為他帶去了麻煩,今天能活著,真的是老天開眼。
想了想在m國追殺她的那批人,現在已經被古恆煜派人給扔進了大海喂魚,郁藝兒就感到後背一陣陣的涼。今天他肯對自己網開一面,她是不是該舉杯慶祝一番呢?
想到這里,郁藝兒不由哀嘆一聲,干脆睡在了地板上。自己怎麼就從風光的、自由自在的賞金獵人,淪落到現在要給別人當下人的地步了呢?這簡直就是越活越回去了,她的自由,她的瀟灑人生沒了……
郁藝兒這邊感嘆沒了自由,卻忘記了能在古恆煜手中活下來,這已經算是奇跡中的奇跡,算是她的祖輩燒了高香了,雖然郁藝兒並不知道她的祖輩是那個。
獨自一人憐兮兮的坐在空蕩蕩的大廳,郁藝兒定定的看著一旁差點被她撞倒的陶瓷花瓶,腦海中天人交戰。
她是趁現在沒人偷溜出去,還是留下來當下人?郁藝兒在腦海中盤旋了幾分鐘後,決定暫時放棄偷偷溜走這個想法。
古恆煜能那麼輕易的放她單獨一個人待在這里,就肯定不怕她溜走!她還是留下來先模模門路在看吧,別到時候溜沒溜走,再被捉了回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第二天,等郁藝兒在地毯上睡醒,視線停頓在正對面牆壁上掛著的老式掛鐘上,不由抬起白皙的手,揉了揉雙眼。都已經接近中午了嗎?她好久都沒有睡的這麼熟了,竟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接近中午?郁藝兒瞬間一個激靈,連忙站了起來。黑亮的雙眸掃了眼幽靜的大廳,大廳內這時候竟也沒有人出現,也不知有沒有人現她昨晚睡在這里。
郁藝兒一溜小跑沖進了別墅大廳里面,進了另一間布置得更為精致奢華的客廳。剛一進門,就看見古恆煜面無表情的坐在沙上看報紙,在他身旁的水晶茶幾上擺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見此,郁藝兒眉眼不動,輕手輕腳的準備再溜出去。
「過來。」郁藝兒剛剛抬腳還沒轉身,就听見古恆煜冷酷的聲音傳來。
郁藝兒咬了咬牙,慢騰騰的挪到了古恆煜身前兩米遠的地方,「我以前從來沒給誰當過下人,我也不會做,你昨晚沒告訴我要做什麼,也沒人告訴我要做什麼。」先把話說在前面,有什麼問題也好先考慮一下她說的話。
古恆煜卻是並不理會她說的,頭也沒抬的看著報紙,聲音卻冷的如寒冬的冰塊,直接用命令的口氣道︰「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听出古恆煜口氣里夾雜著的火焰,郁藝兒眯了眯黑亮的眼楮。這里不是她的地盤,輪不到她做主,算了,陽奉陰違的事她以前也不是沒做過,她忍了!
想通之後,郁藝兒當下便慢慢挪動腳步,走到了古恆煜的面前,俏臉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謹慎小心。別說她慫,相信無論是誰,面對一名隨時以取自己的性命,且一點也不怕法律制裁的,要是能輕松起來那就怪了……
古恆煜依舊一眼都沒看向郁藝兒,冷冷的語調沒有任何變化,「你去把我的東西收拾好,下午跟我去m國。」
完了?就這樣就完了?
郁藝兒斜眼打量了一眼依舊看著報紙的古恆煜,本來還以為今天她起晚了,會有一場暴風雨的,沒想到居然是平靜的沒有波瀾。郁藝兒不由抹了把虛汗,隨即快速抬起腳步就朝客廳外走。
又是m國,古恆煜不是b市的人嗎?怎麼老愛往美國跑!郁藝兒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要不是他有事沒事就往m國跑,她又怎麼能會招惹上他,如今又怎麼能會憋屈的給他當下人!
郁藝兒快步出了客廳,迎面踫上了正朝著客廳走來的jesse,問明古恆煜的臥室在哪之後,郁藝兒直接沖進了他的房間收拾東西。這次古恆煜雖然沒說什麼,但他身周散出的冷酷氣勢卻是讓她明白,他絕不是好糊弄的。郁藝兒深知,對古恆煜來說,她的命能只比螞蟻好點,完全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她還是乖一點跑快點,她自己的生命自己珍惜!
想起她這次來b市的任務,那才是她來b市的目的,是現在,她卻不得不跟古恆煜一起前往m國,未來堪憂,郁藝兒心中默默的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淚。若是二天後她不能完成任務,那她的那比數目極大的雇佣金沒了不說,連帶著她在道上的信譽都得受損,她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這次前往m國總共只有三人,分別是古恆煜,郁藝兒,jesse。
郁藝兒時隔兩天又再次站在了b市國際機場,望著頭頂巨大的‘b市國際機場’幾個字,她只感覺心中拔涼拔涼的。跟兩天前相比,她現在的處境只能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來形容。
來的時候風光無限,悠閑自在,只等著時候一到她便大展身手,東西一拿到手,就以回m國交貨,到時候她在m國的銀行賬號又是一筆數額不小的進賬。現在,只不過兩天時間,她就成為了b市最大的集團——古氏集團總裁的下人,對了,對于古恆煜是古氏集團的總裁這件事,還是她在來機場的路上,听jesse說起的。
郁藝兒听見這個消息後當場便是一頭黑線,她上輩子是不是跟古恆煜有仇,怎麼出任務老是踫上他!這次更是直接要動他的東西,郁藝兒沉默了,若是這次真的讓她得手的話,那古恆煜會怎麼對她?他會不會派人查出她的底細,再把她揪出來,直接 嚓了?
古恆煜自是沒現郁藝兒的一番心思,確切的說是他根本就沒注意她。
「少爺。」m國一處機場,一行三人下了飛機,從vip通道出了機場,迎面一輛凱迪拉克旁站著一名黑西裝的m國男人,m國男人看見古恆煜,立馬上前恭敬的向他問好。
「嗯。」古恆煜冷酷的掃了一眼黑西裝男人,淡淡的點了點頭,徑直走向凱迪拉克後座,黑西裝男人見此快走兩步,為古恆煜打開了車門。
郁藝兒站在原地挑眉,古恆煜的身份真多,一會兒總裁、boss,一會兒又少爺的。怪不得他能輕易收拾掉一年前追殺她的那伙人,在m國走vip通道不說,還有專車專人接送,看來她必須要重新認識他的能量了啊……
jesse應該是早就知道古恆煜在m國的勢力,見此也沒露出詫異的神色,在古恆煜上車後也坐上了凱迪拉克的副駕駛座。
郁藝兒也連忙跟了進去,凱迪拉克的後排挺寬敞,她便自覺的坐在了離古恆煜兩人遠的位置。
郁藝兒坐在後座上提心吊膽的,她的脖子上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昨晚的指痕印記也還沒消,她不想古恆煜一個不爽,那雙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大手,就又往她的脖子上招呼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