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言*情*首*」郁藝兒現在感覺非常口渴,其實幾個小時前她就想喝水了,胸前的傷一動就痛得不行,努力無果之後郁藝兒也只得無奈放棄,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古恆煜,就算冒著古恆煜怒的危險,她也豁出去了。
古恆煜沒有什麼表情,沉默了一會轉身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櫃上,在郁藝兒不解的目光中翻身上床,伸手把郁藝兒摟在了懷中,這才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
郁藝兒靠在古恆煜的懷中,雖然不解他的動作,但也沒掙扎,就著古恆煜的手喝水。
「boss,該換藥了。」伊藍手里拿著一個裝著醫療用品的箱子走了進來,見郁藝兒被古恆煜抱在懷里,面上連點變化都沒有,前兩天古恆煜的殺氣他還記憶猶新,這時絕對不能多話。
「你放下,出去。」古恆煜冷眼掃了伊藍一眼,冷冷的命令道。
伊藍頓時挑了挑眉,放下,出去,那要誰來為這個女人換藥,難道boss準備親自來?伊藍想到這里不由暗地嘴角抽筋,心里頓時同情了一把郁藝兒,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把東西放在古恆煜手邊,轉身就溜了出去。
古恆煜看了眼眼前擺放的繃帶和藥物,面無表情的伸手去解郁藝兒身上的衣服,郁藝兒本靠在古恆煜身上沒說話,見古恆煜突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前,不由虛弱的問道︰「你會換藥嗎?」
「不會。」古恆煜冷酷簡介的答復道,手下依舊往郁藝兒胸前伸去。
郁藝兒頓時睜大了黑亮的雙眼,定定的看古恆煜,不會,那為什麼要為自己換藥?她不就是自作自受撲向子彈了嗎,也不至于要這樣對待她啊,當下不由低低**了一聲,無力的伸手握住古恆煜的手道︰「你不會換藥,讓醫生來幫我換吧,要不我自己來也行……」
古恆煜眉頭一皺冷冷的道︰「你自己換,你是想把傷口掙裂?」邊掙月兌開郁藝兒的手,解開郁藝兒身前的衣服。
郁藝兒頓時語塞,她自己換?根本不能。
這一猶豫間古恆煜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靠在古恆煜懷里的郁藝兒低眼看去,只見衣衫解開後里面居然什麼都沒穿,胸前一條繃帶橫過白玉一般的胸上,隱隱滲透出血跡,頓時只覺得轟的一下,腦門上快要冒出煙來,整個臉頰紅的滴血,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把抓住衣衫不松手,欲蓋住胸前**的春光。
古恆煜頓時沉聲道︰「你干什麼?放開。」一邊兩手些微使勁,唰的一聲把郁藝兒的上衣撕成兩半。
「你又不是醫生,你給我上什麼藥?我要醫生。」郁藝兒見衣服被撕開,完全遮擋不住春光,不由紅透了臉低聲道。
病人被醫生看,那沒什麼,給外人看,就說不過去了!
古恆煜聞言臉色一沉怒聲道︰「沒有醫生。」一邊停手惡狠狠的看著郁藝兒。
郁藝兒不由暗叫一聲苦,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要殺人,她還是傷患,怎麼也要面對他的怒氣,太霸道了,當下挺委屈的放開手,咬了咬唇,算了,反正好的時候都爭不過他,現在這模樣更加不是他的對手了。
古恆煜滿意的看著郁藝兒乖乖的放開了手,這就對了,他喜歡听話的人,一邊開始為郁藝兒上藥。
「啊,疼,疼,你輕點!」被古恆煜的大手重重按住傷處,郁藝兒只覺得一瞬間想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郁藝兒疼得眼角直抽筋,淚水瞬間不受控制的充斥著眼眶︰「你到底會不會上藥啊,好疼,疼!」
「鬧什麼鬧,閉嘴。」古恆煜也很冒火,這是他第一次為別人上藥,居然叫的驚天動地,這麼個小傷至于疼的臉色都變了嗎?訓斥歸訓斥,古恆煜還是放輕了上藥的手,雖然他一直都沒認為他重過。
「古恆煜,你是不是想殺了我。」郁藝兒看著一盒子藥膏幾乎全部被涂在傷口處,古恆煜為了避免往下掉,居然還用大掌緊緊的按住,當下疼的汗水直往下流,也不顧面前的人是什麼地位,什麼身份了,張口就直呼姓名。
古恆煜聞言頓時肅殺之氣驟然顯現,雙眸冷酷無比,又見懷里疼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汗如水一般流下的郁藝兒,壓抑了半響重重哼了聲道︰「你再吵,我就殺了你。」
郁藝兒被古恆煜滿含怒氣的眼神給嚇的只顧的上喘氣,其實也是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只好任由著古恆煜給她野蠻上藥。
「古恆煜,我那里沒受傷……」緊咬著牙關忍過去的不是上藥,而是折磨的程序後,郁藝兒本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卻見古恆煜皺著眉在她胸前沒受傷的一邊,捏過去,揉過來,頓時羞澀沒有,只剩下被一翻折磨後的咬牙切齒。
古恆煜狠狠掃了郁藝兒一眼,冷酷的道︰「我知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郁藝兒見古恆煜頗不耐煩,頓時咬緊牙關問道,他不耐煩,她還不耐煩,本來傷已經好的差不多,被他剛才那麼一折騰,估計傷勢又加重了。
古恆煜頓時手下一緊,狠狠的捏緊了手下的白玉,郁藝兒頓時痛的一挺身,出了一聲**。古恆煜眉眼中蘊涵著怒色道︰「我什麼意思,這就是我的意思。」邊說邊突然一手把郁藝兒按在了床上,一頭快速的俯下去含住了那鮮紅的茱萸。
郁藝兒頓時又驚又怒,想掙月兌雙手就給古恆煜一拳,又被古恆整個身子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只好驚怒道︰「古恆煜,你……啊!」話還沒說完,古恆煜突然使勁一吮吸,郁藝兒頓時覺得胸前又疼又癢,感覺更加的乏力,頓時叫道︰「古恆煜,你快放開,放開。」
古恆煜鼻中冷哼一聲,放開口中的茱萸抬起頭來,看著郁藝兒沉聲道︰「還鬧不鬧?「
郁藝兒壓著怒火無奈咬牙,直搖頭道︰「我不鬧,不鬧了。」
「你最好記住,你是我的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沒有反對的資格。」古恆煜冷冷掃了郁藝兒一眼,手又附上了郁藝兒**的白皙胸部。
郁藝兒頓時緊緊閉著雙眸,俏臉上滿面的委屈之色,暗里卻把古恆煜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干淨,這仇,總有一日她會報回來!
古恆煜的手在胸前肆虐,那白玉般的肌膚被他上上下下模了個遍,又擰又揉又抓的,郁藝兒整個身子都軟在古恆煜的懷里,緊緊咬著牙關忍耐著。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聲暴吼嚇了郁藝兒一跳,睜開眼見古恆煜滿臉的青筋,雙眼中的不耐煩和殺氣透射而出,郁藝兒不由詫異的低頭看去,一見之下實在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惱。只見古恆煜一手抓著繃帶,一手不停的在調整自己胸部的位置,那繃帶橫著綁上去,還沒拉扯就已經滑開,而這傷口又要橫著綁過去,怎麼弄都弄不好,總是綁不好位置。
原來古恆煜哪里是有其它什麼意思,不過是在調整繃帶的角度,所以才不停的撥弄著。郁藝兒不由暗罵一聲,這個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溝通,什麼叫做語言?只知道一昧的我行我素,這人哪里是個會伺候人的主,也不知道什麼神經來幫她包扎,本來半條命現在只剩下三分之一條了,當下低聲道︰「從這邊穿過去,反過來系好就行了。」
古恆煜皺了皺眉,按照郁藝兒的指導調整了一下位置,果然很快就固定好了繃帶,古恆煜不由挑眉,看來自己果然不是伺候人的料。
郁藝兒見一場刑罰一般的上藥包扎終于以結束,不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身體比剛醒來的時候還要疼和疲累,只好靠在古恆煜的懷里,微微喘著氣。
古恆煜收拾好上藥的東西,方看了一眼懷中有氣無力的郁藝兒,見郁藝兒額頭上,身體上細細密密的汗水密布,不由沉下臉來沉默了半響,取過身旁早已備好的濕毛巾,控制住力道為郁藝兒擦拭去身上的汗水。
感覺到古恆煜輕柔的把自己放回床上躺著,郁藝兒不由暗中翻了一個白眼,才把她弄了個半死現在又溫柔起來了,天下哪有這麼霸道的人,郁藝兒也懶得怪他了,躺下不一會兒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古恆煜看著昏睡過去的郁藝兒,眉頭微微皺了皺又放松開來,快步走出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守著郁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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