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只感覺現在的自己頭暈眼花,這也確定了自己沒有死,再看看房間還是沒有穿越回去,失望的嘆了口氣。
「明明看到可凡的,是幻覺吧」真的好想好想你。
「小姐你醒了」彩兒端著一碗藥。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自己怎麼不記得有人放了自己。
「夜里就回來了」彩兒如實回答。
「夜里,算他有良心,沒真的讓我泡一夜」。
「是二少爺救了你」彩兒扶起她。
「二少爺,不是焰岳楓放了我啊?」難怪我說怎麼可能那麼好,原來不是他。
如畫的庭院,如詩的風景「清居」,這是離司空溪婉很近的一個院子,靠近竹林,又是那個好听的笛聲「是他嗎?」。
「怎麼又來這了?」依舊一身黑衣,憂傷的神情,說出的話都是滿滿的悲傷。
「你吹的很好听」不知道說什麼,就是听了這笛聲很想要靠近。
轉身看到蒼白無力的神情,「你不好好在房間待著,出來干什麼?」。
「你是什麼人?」她幽幽的看著他。
「你不認識我,呵呵」嚇傻了吧,連他都不認識了。
「我應該認識你嗎?哦,因為上次落水所以忘記了很多事,可能就把你也不小心忘了」睜眼說瞎話,但總不能說,她是千年穿越過來的吧,那會以為她腦子有毛病吧。
「哦,原來如此,我說怎麼變的不一樣了,原來是不記得了」和以前大不一樣啊,現在都敢抬頭看著他說話了,記得她和大哥成婚的第二天,他們見過一面,她膽怯的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抬起頭來。
「我們認識對嗎?你是這里的客人?」看他的穿著不像一般的家丁,也不像侍衛,那就一定是客人。
「客人?算是吧?」他繼續吹起玉笛,溪婉就這樣坐著靜靜的。
真的很想,溫柔的……可惜不是同一個人,溪婉一直盯著他看,就連他已經停下來都不知道。
「你在看什麼?」墨黑的眼眸,清晰透徹。
「真的不是嗎?」她微微抬起手,才現自己失態了,「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了」有些哽咽。
他收起玉笛,看著星空「快到月圓了」。
「小姐你怎麼了」看自家小姐臉色有些不好。
「我沒事,我想休息了」說完就倒在床上,原來她是這麼的想念他,還記得他出國前說過,有一種愛情叫做大可與琪蕊,眼角滑落的淚珠。
「可凡」她驚醒「是誰?」一道黑影在自己的屋里,好像再翻著什麼,听到響聲一道白光,「鐺」飛鏢被長劍擋飛。
「是他」溪婉躲在床角。只見兩人搏斗起來。
「長劍出鞘必有血光,空狂一劍」一陣風血賤滿地,只見黑衣人倒地而亡。
「怎麼回事」焰岳楓帶著人沖進來,看著倒地的黑衣人,「檢查看看是什麼人」沉著的看著黑衣人,並沒有關心溪婉怎麼樣。
「啊」彩兒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就被兩侍衛抬了出去。
溪婉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這個時代怎麼這麼危險,真是嚇死了。只見焰岳楓看著自己,眼神中有些說不出的不解。
「城主是西域的毒一門的人」手下拿起一個令牌,遞給焰岳楓。
「啊」還沒等焰岳楓接過令牌,那個侍衛就痛苦的大叫,只見那只手開始腐爛,而令牌就穩穩的落在溪婉的手上。
「快丟掉」龍陌翼大叫,嚇的溪婉直接扔向焰岳楓,還好焰岳楓躲的快。
「你想干什麼?」焰岳楓有些微怒,居然把這個毒物扔向他,看來她是活夠了。
「你怎麼沒是」龍陌天看著毫無變化的溪婉,她明明也用手接觸到了。
「我也不知道」溪婉看著自己的手,「還好,還是好好的」溪婉松了口氣。
焰岳楓和龍陌翼對視了一下,「怎麼會這樣?」。
「我可不知道」溪婉搖搖頭,只要她手沒爛就行,其余的她才不管。
「去請大夫來」焰岳楓冷峻的看著司空溪婉。
「大哥是要?」
「陌翼,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毒」正好也看看為什麼她踫了沒關系。
「你叫陌翼,那就是彩兒口中的二少爺,那個武林盟主」司空溪婉好像現新大路一般,「你剛剛太帥了,就和我的可凡一樣」,司空溪婉就快撲到龍陌翼的身上了,完全忘記了剛剛的危險。
「是」龍陌翼有些躲閃。
「你在干什麼?」焰岳楓看她的動作,有些不悅的說道,再怎麼樣她還是,名義上魔都城的城主夫人,當著這麼多下人面,居然和陌翼拉拉扯扯。
嚇的司空溪婉縮手縮腳的站到一邊,「那個我問一下,為什麼這個人會來我的房間」。
「可能以為大哥在這個房間吧?所以才來的」龍陌翼說道。
「什麼啊?以為那個賤男,那不是以後我還是會有危險」怎麼這麼倒霉,不行我要快點離開,不然沒找到回去的方法,我就已經死在這里。
「賤男,你說我是賤男?」焰岳楓危險的看著司空溪婉。
嚇的她咽了咽口水,司空溪婉你是白痴哦!他可是個冷血暴力狂,少惹為妙「呵呵,我說的是我,我是賤男,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我去睡了」無比認真的看著焰岳楓,轉身上床背身,將被子蓋過頭頂。
「你……」
「好了大哥,大夫已經檢查出來是什麼毒」龍陌翼看了一眼床上的司空溪婉。
「城主,是西域奇毒石化粉,人的身體只要踫到一點點,就會開始腐爛,沒有解藥是治不好的」。
「每個人都是嗎?會不會女人例外」焰岳楓想起剛才司空溪婉也踫到,可是卻好好的沒事。
「不可能」大夫肯定的回答。
「那你給她看看」指著用被子裹住自己的溪婉。
大夫掀開司空溪婉的被子,一股熱氣襲來「啊」溪婉大叫一聲,大夫就被彈開了。
「怎麼回事」焰岳楓和龍陌天同時走上前查看,好像什麼都沒生一樣,司空溪婉還是靜靜的睡著。
大夫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城主我五髒六腑都被震傷了,要回去修養,你們還是找別的大夫來吧」說完一溜煙逃走了。
「小姐快醒醒」彩兒搖晃著她家小姐。
「彩兒我好困,再睡一下下」溪婉翻個身繼續睡去,全然忘記了夜里生的事。
彩兒無力的看著她家小姐,現在自己想起來都害怕,要是傷到小姐該怎麼辦「小姐那些下人,都在說小姐是妖怪」。
「啊,妖怪在哪里」溪婉從床上一躍而起,拉著彩兒就往外沖,直接撞進了焰岳楓的懷里。
「喔,好痛」模了模自己疼痛的額頭,「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抬起頭囂張的氣焰,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你就這樣出來」焰岳楓冷峻的看著,司空溪婉穿著貼身的衣物,就這樣站在他面前。
溪婉看了看自己,「沒什麼呀,又不是沒穿」說完自己就後悔了,她可得罪不起焰岳楓,「我馬上回去,不對有妖怪」想起了彩兒的話,溪婉又往後退了一步。
「小姐你誤會了,不是有妖怪,是下人們說你是妖怪」彩兒害怕的說道。
「那你,我是妖怪?」好像也差不多,那我是千年妖嗎?好像也不錯。
「快進去穿好你的衣服」焰岳楓直接把溪婉丟進了房間。
「小姐,昨天他們說小姐你也踫到了那個有毒的令牌,你怎麼會沒事啊?」。
「不知道,說不定我百毒不侵哦」還好自己沒事,那要趕快找回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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