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婢也知道舒桃和舒梅兩個小姐不好纏,尤其是舒桃,對待大夫人、老爺是陪著笑臉,對待下人,臉色極其難看。
「對不起……桃小姐。」老婢有些窘迫。
舒桃火了,「對不起就行了?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們的,說哎喲這點小事,你會給我們擺平的,現在就是你說的擺平嗎?讓你像背書一樣把詞兒背出來就行了,有那麼難嗎?」
舒桃數落起老婢,老婢心里也很不服氣。她是看在舒桃和舒梅是主子的份上才對她們如此恭敬的,不然,她完全可以憑仗大夫人這個靠山,對這兩姐妹毫不理會。
舒梅見老婢沒有說話,眼神里散發出不悅,便趕緊打圓場。
「好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們就別再說老媽媽的不是了。」舒梅說完又對老媽媽和顏悅色地道︰「老媽媽,事情沒有完成就沒有完成吧。不過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舒婉怎麼會不願意呢?」
老婢見舒梅態度還可以,便嘆息一聲說道︰「這個舒婉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言談舉止簡直不像一個孩子,倒有些大人的模樣。她倒也沒說不想見,她只是說要跟老夫人請示,說老夫人同意了她才去。」
「那老夫人知道了嗎?」舒桃也在意老夫人對她的看法,因此,當老婢一提及老夫人的時候,頓時緊張起來。
老婢搖頭,「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告辭了。」
舒桃和舒梅听了都疑惑起來。
老婢遲疑了下,對舒梅說道︰「梅小姐,奴婢還是勸你一句,盡量不要和舒婉打交道。她似乎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不管老婢說的話有沒有道理,舒梅都禮貌性地點了個頭。
舒桃不服氣了,「什麼不是一般人能惹的?她舒婉不就是一個低賤的庶女嗎?她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媽媽,你不會是跟老夫人一樣被她灌了**湯吧?」
舒梅感覺不對,立即拉了拉舒桃的手,舒桃卻依然固執己見。
老婢走了,舒梅有些生氣。舒桃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沖著舒梅嚷嚷︰「你看著我做什麼?那個舒婉本來就是個低賤的庶女,既沒有本事,也沒有靠山,我們憑什麼怕她?」
舒梅道︰「老媽媽好歹是大夫人的貼身婢女,她能為我們跑這一趟也是給我們面子,你就不要再惹她不高興了。再說了,舒婉是庶女,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我們也是庶女!你讓別人听了這些話,不是存心讓別人笑話我們嗎?」
「你還教訓起我來了?若不是我們的娘親沒用,我們至于這麼大費周章嗎?你看舒青姐姐,她什麼時候為這些事情煩惱過?為啥?因為她有一個能夠為她遮風擋雨的娘親!」舒桃說完這些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說話,舒梅也找不到話說,索性沉默了。
只是,舒桃的這些話恰好被來叫她們倆吃飯的三夫人听到了。
止步,淚垂,獨自離開。
除了這樣還能怎樣?這對孩子是她生的,也是她自己造的孽。
舒桃和舒梅郁悶了好一陣,都有些不甘心,這是她們唯一能讓舒婉名聲壞掉的好機會,若等她在老夫人那里再得寵點,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既然她不見朱公子,那我們就讓朱公子去見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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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對雙胞胎真是要把親生母親氣死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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