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桃以為是舒梅,舒梅並不理會,因為她舒梅不是那種牟足了勁兒跟丫頭計較的人。
舒婉卻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看得很明白。舒桃和舒梅從娘胎起就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現在卻因為大夫人的一個計策,爾虞我詐。大夫人,還真是高啊。唯有讓舒桃和舒梅產生膈應,她這個幕後主人才能夠听到最真實的東西。也更容易控制她們。
舒婉一如既往的挑了日子往老夫人這邊走,老夫人也越來越離不開她了。舒婉也從老夫人那里得了不少好處,眾人只以為這個丫頭的目的是要從老夫人這兒討賞,卻不知舒婉對夫人有更長遠的需求。
舒婉也明白,只要老夫人在,就沒有人敢動她性命。
大夫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無法忍耐了,立即喚來舒桃和舒梅。
舒桃和舒梅雖然膈應,但在大夫人面前卻盡量裝出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大夫人將舒婉再老夫人那里如何得寵,得了多少好東西的事兒一個沒落的跟這兩姐妹講了,又嘆息了好一陣。
「母親為這種小事擔憂做什麼?直接讓人打一頓那賤人不就好了嗎?」舒桃說得很直接。
舒梅哂笑,「直接打?能起什麼作用?再說了,現在的舒婉,背後是老夫人,莫非你把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舒桃被舒梅氣得慌,剛要反駁,只見大夫人臉上不悅,「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見面就想吵架?你們要吵回你們自己家吵去,別在這兒鬧得我心煩。現在舒婉這麼得勢,若再讓她這樣下去還能得了?你們兩個不也是老夫人的心頭寶嗎?怎麼不見你們常去老夫人那里討歡心?」
舒桃和舒梅經大夫人這麼一點撥,頓時明白過來。
「好,母親,從明天起我就常去老夫人那里走動。」舒梅起身,告辭。
舒桃看著舒梅的背影,總覺得心里怪怪的,這舒梅到底是知道什麼了?怎麼這段時間總是和她對著干?莫非她也知道了那鐲子的來歷?不能,她是調查清楚了的,這件事情只有老夫人那里和她以及她的婢女知道,而且她的婢女都已經死了。
舒桃對大夫人笑笑,大夫人也對舒桃笑笑,沒有溫度的笑,讓人心里寒。
「母親,我現在就去老夫人那里。」
「嗯。」大夫人應了一聲。
舒桃出了大夫人房間徑直奔向了老夫人的住處,並在心里琢磨著要如何討得老夫人的歡心。
正當舒桃和舒梅往老夫人那里走得勤快的那些日子,舒婉並沒有什麼動靜。她每天做的無非就是過好自己的日子,要麼就讓紅姨弄些好吃的,調理調理自己那單薄得不行的身子。要麼,就躺在床上,想她的玉玦。
與其說是想玉玦,不如說是想保管那塊玉玦的人。
這個想法在舒婉腦海里一閃而過,讓她自己都有些吃驚。
她怎麼能對三皇子有這樣的想法?前生的經歷還不夠教訓的嗎?朱羽在她面前要多好有多好,最後呢,這一切還不就是個局?
舒婉閉上眼,用力清除腦海中有關慕容瑾的一切。
然而,越是用力清除,越是記憶深刻。
他的笑,他疑惑時的神情,還有他耳垂上的那粒紅痣……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浮現在舒婉的腦海。
「不能!」舒婉告訴自己,上天憐憫,她才有了現在的生命,她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男人是什麼?就是佔用了女人精神和身體之後,還想著別的女人。
劣根性!
舒婉恨得牙癢癢。
------題外話------
那塊玉玦到底隱藏著什麼?大夫人為什麼對那塊玉玦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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